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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十分偏僻,周圍都是深山老林,相隔很遠才有幾戶人家。而且其中二家很久都沒住人,屋頂的茅草蓬塌落在地上,被風颳的亂七八槽的落了一地,院子裡荒草叢生; 很是破敗。周圍也沒什麼人; 天地間都靜悄悄的,只有金蟬不知疲倦的嘶聲鳴叫。
二喜正在觀察四周; 卻看見一個年長的男子從遠處走來; 顯然也是要到地裡去割麥子。二喜大喜; 慌忙快走了幾步; 迎上那男子叫道:“救命啊,爺爺,俺是他們搶來的,求求您救救俺吧,求求您了……”說著就想要去拉他。
那婦人卻拉住了繩子,牽制住她,笑眯眯的開口說道:“他叔啊; 這孩子是俺花錢買的童養媳。”
有些疑惑的男子笑道:“恭喜老嫂子了,終於給傻子娶上媳婦了。”
二人寒暄了幾句,那老人就抬腳走了,繩子被緊緊拉住,二喜寸步難行,眼睜睜的看著那人走遠。任她怎麼呼叫求救,那人都沒有再回頭看一眼,在鄉里買童養媳的多了,已經司空見慣。
婦人用鐮刀敲打了二喜幾下,冷哼道:“你給俺安分點,別白費心思了,趕緊走,別耽擱時間。”
二喜只得機械的抬腳跟在她的身後繼續向前走,到了地頭,婦人把二喜的雙手分開綁住,讓她的傻兒子抓住中間,還交代如果二喜不割麥子,就打她。
傻子不知輕重,見二喜磨蹭就揚起手中的棍子打來,正中二喜的頭,二喜只覺得眼前直冒金星,險些暈倒。她倒是希望自己能夠暈倒,也許是因為她睡的時間太長,竟然奇蹟般的沒有暈倒,二喜只得彎腰去割麥子。
山裡溫度低,麥子成熟的也晚,靳山家的麥子都收割完了,他們這裡才成熟。握住一把麥子,用鐮刀割斷麥秸杆,然後放到一邊,繼續割。
山裡人少地多,站在地這邊,都看不見盡頭,二喜叫苦不迭,可是卻不敢磨蹭,不然那傻子手中的棍子就會落下。
二喜身上被婦人打的遍體鱗傷,如今在太陽下暴曬,還要割麥子,汗水流淌而下,浸溼了傷痕,更加的疼痛。再說她在家雖然也幹活,但靳安和蔣勤卻捨不得孩子們受罪,收麥子的時候,也只是讓她們幹些雜活,不會讓他們割麥子。
二喜不熟練,那鐮刀也不是很鋒利,這樣割了一會,她的手臂就開始痠痛,最後簡直不是自己的了。便回頭對那婦人期期艾艾的道:“大娘,休息一會吧,俺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餓的沒有力氣,求你了,大娘……”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婦人卻彎腰在地上撿起一個土坷垃砸了過來,正砸在二喜的背上。婦人還不解氣,怒罵道:“你來俺家都幹什麼了,就割一會麥子你就瞎叫喚,快割……不然就叫傻子打你。”
傻子好似覺得打她很好玩,聽見他母親說打,就真的動手開始打,棍子重重地落在二喜的身上,打的她慘叫不止。
那婦人怕耽擱割麥,就叫住了自己的兒子:“趕緊幹活,不然打死你。”
二喜只得忍著疼痛,噙著淚低頭繼續幹活,等到夕陽西下,幹完活回到傻子家,二喜就昏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已上月上中天,皎潔的月光輕柔的灑在她的身上。二喜想要起身,只是微微一動,便覺得渾身都是疼的,睡著了不感覺疼,現在一清醒,覺得全身好似被車碾了一樣,疼痛難忍。
可是她卻睡不著了,因為她太餓了,兩天一夜,又幹了一下午的體力活,她早餓的前心貼後心。可沒有見傻子母子,屋裡也黑漆漆的一片,顯然他們已經睡下了。
二喜也不敢再叫,生怕他們起來再打自己,就去解那綁著自己的繩子。可是也不知道那婦人到底是怎麼綁的,二喜手腳並用,甚至連牙都上陣了,還是解不開。
她洩氣的靠在柿子樹上,藉著月光才發現腳下有一個煮熟的土豆,只是個頭太小,二喜沒有看到。她慌忙撿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連皮都沒剝就迫不及待的啃咬了起來。只是土豆太小,三兩口就吃完了,二喜就摸索著在附近找,可是再沒有了。
幹了一下午的活,傻子家只是給了她一個這麼小的土豆,二喜不禁委屈的哭了起來。家裡生活再苦,蔣勤都會想法子給孩子們弄吃的,即使自己不吃,也絕不忍心餓著孩子。
二喜好多年都沒有這麼捱餓過了,她記得小時候家裡太窮,一連幾天揭不開鍋,地裡的野菜都被附近的村民們拔光了。二喜餓的在地上撿東西吃,不知吃了什麼,卡在喉嚨裡,險些噎死。
搶救回來後,蔣勤抱著她大哭,靳安默默的進了縣城,去衛生所賣血,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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