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水攻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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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溫在兩河口下游的浮橋邊看著部隊過河,無意之間發現了一個乍看上去不起眼的情況:這條河的水位有古怪!
浮橋上游數里外的是兩條河流匯合後的河口被稱為兩河口,河口分叉成“丫”字,左叉是淯水(後世的白河)上游是荊州新野郡治棘陽城,右岔是泌水(後世的唐河)上游也流經新野郡地界。
在兩河口匯合後就是後世的唐白河,唐白河向西南延伸最後在樊城東約十里處匯入漢水。
現在是七月處於雨季內照理說這河水水位應當比較高,畢竟上游兩條河流水量劇增彙集後只能是會更多,那為什麼現在河水水位看起來有些低?
河邊露出大量泥濘的土壤像是剛從水裡出來的一般,宇文溫雖然沒有來過這條河可看著河邊溼泥總覺得原先的水位應該是要高許多才對。
聽他這麼一說許紹也有些贊同,只是許紹也沒什麼行軍打仗的經驗見過最多的無非是安陸城旁邊的府河以及嶽州州治孝昌邊的那條河,他不知道水位到底是達到什麼波動範圍才叫不正常。
對於這個問題浮橋守將沒辦法回答因為將士們都是安州人士沒有本地人,誰也不知道這條河每年這個時段的正常水位是多少。
當地百姓因為知道即將有大戰發生個個攜家帶口搬到別處躲避戰亂去了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什麼人來問。
對於這個話題,前襄陽水軍‘炮灰’張魚有話說。
他原先在襄陽水軍當底層士兵,大夥們生活困苦軍餉經過層層剋扣本就少得可憐肚子都吃不飽還時不時被上官叫去做苦力消耗大又沒得工錢。
還好有船,所以水軍士兵們一般兼職做漁民,或者說是漁民兼職做襄陽水軍,他們私自划船去捕魚來補貼家用。
按說身為水軍士兵不得私自離開水寨更不得私自划船離開水寨但水軍將領對這種情況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士兵們已經被盤剝得夠苦了再逼下去怕是要激出譁變到時就是兩敗俱傷,但人情歸人情將領們不會放過這種雁過拔毛的機會。
每當士兵們偷偷捕魚回來他們要收封口費——用魚來抵,所以網回來的魚中最大最肥最好的那幾尾都要上交。
如果敢不交就治你個私動軍械違反軍紀擅離水寨之罪,拉出去大庭廣眾下打五十鞭讓大家都知道什麼是軍紀如山!
軍械就是水軍戰船,或者說是由漁船兼任的水軍戰船,張魚是在河邊被養父撿回來收養的孤兒家裡一窮二白連水寨上的破木板房都沒有份成年住在一條小破船上。
後來養父戰死張魚被隊正李大哥救了便跟著他一家過日子,漢水上水深流急不方便撒網故而他倆個時常趁夜划著小船橫渡漢水到襄陽東北面這條河裡來捕魚。
也就靠著偷偷捕魚拿來吃以及拿到市面上賣掉所獲得的收入一家人艱難度日,所以張魚對這條河算是十分熟悉,只是過河時沒注意這個問題直到聽見宇文溫和許紹在議論此事才想起來。
“水位確實有問題。”張魚覺得現在的水位至少比前幾年同時期水位低了三成以上,說到這裡守將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前幾日浮橋搭好時他記得當時情況和現在一比起來有些不同。
浮橋主體是一大排木船左右並列橫貫河面,每條船的兩頭用鐵索與其它船固定,木船之間以及船艙上搭著竹排、木板以便讓人、馬、車通行。
所謂的不同很簡單,原先在東岸最靠頭的一條木船是浮在水面上的,如今不要說第一條船連向西過去的第三條船都已經擱淺了。
不過他對西陽郡公糾結的這個問題不以為然,浮橋嘛水位高些低些有什麼問題不都一樣浮在水面上,富家郎君是少見多怪了!
行軍打仗一貫‘心理陰暗’的宇文溫不知如何說,只是督促著部隊抓緊時間過河,眼見著全員抵達西岸糧隊即將開始渡河便帶著許紹走上浮橋。
走著走著宇文溫不由得想起這條河有關的軼事,唐白河上游左叉是淯水(後世的白河)從河口往上去按陸路的路程來說約八九十里是新野郡郡治棘陽(即漢代的新野附近)。
白河、新野...我擦,三國演義第某某回:諸葛亮火燒新野!
關二哥就是在新野邊白河的上游數里外用沙袋築壩遏白河之水,佔據新野城的曹軍被一把火燎得眉毛都沒了口乾舌燥一幫人跑到白河邊喝水然後上游的劉備軍將沙袋抽走白河之水浩浩蕩蕩的撲向下游曹軍來了個一波流帶走。
想到這裡宇文溫驚疑不定的看看上游方向,他覺得若是荊州軍真來個築壩蓄水玩水攻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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