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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遠咳了一陣,逐漸平復,緊閉雙眼躺在床上,眉間摺疊出蕭悴的紋路,如同一個傷透了心的人,用嘶啞微弱的聲音說:“為何要這樣對我,致克……”
“怎樣對你,軟禁,逼迫,羞辱?”致克微笑,“這樣就受不了,那接下來的事,你又該如何承受?”
他直起身子,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衫上的紐扣,一顆一顆,緩慢而充滿震懾意味。
致遠睜大了眼睛,似乎弄不清他在做什麼,短暫的大腦空白後,他無法置信地叫道:“致克,你瘋了?!”
“不,從十年前開始,我就一直很清醒,只是你不知道。”安致克將最後一件衣物扔在地板上,年輕赤裸的身軀帶著股戾氣迫近,指腹摩擦著他微微泛青的眼圈,“你從不知道。這雙漂亮乾淨的眼睛,只看見你自己想見的東西,一慣如此。”
致遠一把抓住他戲謔的手指,“致克,冷靜點,就算你現在一肚子火,也別用這種方式折騰我!穿上衣服,我們好好談談。”
“你當這只是個惡劣的玩笑?”安致克挑起眉,左手一轉,將致遠的手腕叼在掌中,按在自己裸露的面板,一路下滑,“看著,看我的身體,胸膛,腹肌,腰身,大腿……在健身房專門練過的,形狀很不錯,是吧,怎麼樣,喜歡嗎?”
致遠的手在被迫觸碰到一處火熱堅硬、微微彈跳的部位後,雷擊般全身一震,面板上寒慄盡出。他猛然掙扎起來,用肘關節奮力狠擊,像一隻困於樊籠的傷獸,在死亡的威脅前齜牙揮爪,以命相搏。
致克冷不防,腹部捱了兩下,疼得太陽穴抽絲髮麻。但很快的,他用強健身軀與搏鬥技巧壓倒性地控制住局面,動作粗暴地撕扯開對方的腰帶和礙事的褲子。
致遠只覺下身一涼,陡然暴露於空氣中,一種死灰般白堊的冰冷,從那雙無知無覺的腿倒灌上來,將他全身凍結。
他望著近在咫尺、陰霾如墨空的眼神,被絕望的顫抖與徹骨的恥辱淹沒。
“致克,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你哥啊!我是你親哥啊!”
他的弟弟盯著那雙即將沉入黑暗的邃藍瞳孔,愉快地笑起來:“你知道嗎,我們家有個小秘密,老爺子以為我不知道,而我後來知道了,卻更要讓老爺子以為我不知道。這麼做很難,每天我都如履薄冰,在心底最深處揣著藏著,最後我成功了,老爺子到死都沒察覺。你想聽聽這個秘密嗎?”
致克向前伏身,將致遠的雙腿分到最大,壓在身體兩側,在他耳邊呢喃道:“這個秘密就是,你是安家的人,而我不是。”
致遠錯愕:“你說……什麼?”
“現在你明白了吧,為什麼老爺子一定要逼你留下子嗣,因為對他來說,我只是個過渡品,就像搭在大樓外的腳手架,建成即拆。”致克低低地笑,那笑聲卻似從痙攣的氣管裡擠出一樣喑澀,“可惜,雀巢終被鳩佔,估計老爺子在地下也死不瞑目。也好,就讓他睜著眼欣賞這一幕,算是我對他最後的孝敬。”
他摁住致遠劇烈掙扎的肩膀,然後將抵在他後穴上一觸即發的慾望,以擯棄了一切溫情的、毀滅式的姿態,刺進另一個男人的身體與靈魂。
這分明是場酷刑,於深淵中只見絕望,直至痛苦堆積為麻木,漫長消失了時間的概念。
慘白的天花板在安致遠眼中晃動、碎裂,紛紛紜紜地灑落下來,像下了冬日裡最淒厲的一場雪。他恍惚感覺自己埋進白茫茫的雪堆,撕裂的疼痛逐漸遠去淡去,最後連血肉骨骸也離他而去。
好累……我該休息了。他模糊地想,任由沉重酸澀的眼皮覆蓋了全世界。
安致克在激烈的節奏中,爆發出一個到達頂峰的震顫,喘息著,享受從快感高潮慢慢飄落的餘韻。
他吐出口長氣,趴在另一個男人光潔的背上,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對方頸後黑綢般軟滑的髮絲。
一種異常溼冷的觸覺將他從性事後的迷醉中拉扯出來。他神色乍變,翻過致遠俯臥的身體。
致遠已休克,呼吸微弱到幾不可聞,那張雋麗如藝術品的臉,此時呈現出全無生氣的青灰色,連同周圍的床單,被冷汗徹底打溼。
致克怔住,想起他方才的氣促與乾嘔——那些被他當作強暴下的心理反應而無視,一絲不祥的陰影掠過心底。
他皺眉,低頭貼上致遠的胸口,感覺劇烈的心臟搏動,如同急速拍打巖壁的海浪,一波波在胸腔裡噴湧,竟有種即將破體而出的錯覺。
“——醫生!”他猛地一聲厲喝,從床上跳起來,用力敲打牆面上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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