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李牧探監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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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三是大牢裡的常客,每年都會因為偷盜進大牢幾次。按理說這種人早就該流放充邊,可是他偏偏佔了瘸腿的好處,判不得流放。
進過無數次大牢的瘸三,還是第一次有人來探監。探監的朋友出手闊綽,抬手就送給獄丞三匹絹,讓獄丞想拒絕都沒有藉口。
獄丞是個明白人,看著幾人消失的背影,提筆就在紙上寫到:十一月二日,人犯瘸三,有探。
魚恩並不知道自己的兇險處境,還在跟孟剛下棋,消遣著無聊的時間。一邊下棋,還一邊安慰,讓孟剛稍安勿躁,肯定能保下他一條命。
李牧,家老,刁鑽,英準四個人一起出現後,又給魚恩一個光明正大耍賴的藉口。
刁鑽和英準都是孟剛的鐵兄弟,與大牢裡的老大見面,當然要寒暄一下。讓魚恩始料未及的訊息,也是從他們倆嘴裡說出來。
聽到要處死孟剛的訊息以後,魚恩對著李牧皺眉問:“怎麼回事?”
散朝回家後,魚弘志沒有絲毫隱瞞,把朝參的事情說了個原原本本。
收到訊息以後,刁鑽馬上讓雷侯輕騎飛步去武功軍營,一問究竟。連夜車馬狂奔,帶回來的結果讓眾人大驚,原來還真走失個叫劉三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無從斷定事情的真假。所以今天來之前,魚弘志特意囑咐,說聖上有旨,他現在不方便來。你們幾個去了以後,千萬把事情問明白,問清楚,咱們再想對策。
魚恩並沒有表現出憤怒,委屈等神『色』。只是不屑的說了句:“有些人還真是恨我不死,這種偽證都敢拿出來。”
義昌公主那些破事早就鬧的滿城風雨,只是在酒肆走一走,就能聽到不少閒言碎語。再加上家老的解釋,他們早就把過去的事情瞭解個大概。
如今魚恩這麼說,他們當然知道那個他們指的是誰。也敢肯定那封信純屬子虛烏有,是別人構陷的手段。
就算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孟剛也沒有一絲抱怨的神『色』,反而有一絲愧疚。他知道魚恩是好心,自己反而把他拖下水,讓人有構陷的機會。
沉默好長時間後,李牧再次開啟話匣子。
“郎君以為,現在該怎麼辦?”
春風般的面容,溫文爾雅的微笑,他又是那個胸有成竹的李牧。因為在他看來,只要那封信不是事實,事情就還有轉機。
事情到了最糟糕的時候,魚恩反而可以冷靜下來思考。略微思量一會兒,才開口回道:“既然聖上要元夕以後再給我定罪,那就是說我應該沒事。”
“沒錯,聖上把時間定在孟首領行刑以後,肯定是要給郎君一個幡然悔悟的藉口與機會。”
李牧的分析雖然很樂觀,但卻讓魚恩連連點頭。看來這件事情上,兩人又想到一起。
“現在首要任務是保住父贄的命。而要想保住父贄的命,就要先讓聖上質疑那封信。”
魚恩說的沒錯,唐武宗要殺孟剛的直接原因,就是那封信。只要他知道信是假的,欺君之罪不成立,肯定會因為愧疚放過魚恩,放過孟剛。
“公爺也知道問題的關鍵就在那封信裡,可惜現在聖上對那封信深信不疑,越是解釋越容易變成掩飾。”
說道這裡,李牧笑容盡斂,眉頭緊鎖,明顯是在想破局的辦法。
魚恩卻不以為然,笑呵呵的接著往下說:“我那個公主好像有個哭宮的壞習慣,而且每次都會適得其反。據我所知就哭了兩次,一次把李玉鍛造鐵鍋的事情坐實,一次幫我洗脫大不敬之罪。”
聞言李牧猶如醍醐灌頂,急切的問:“郎君是說公主會帶著孟首領的書信去哭宮?”
隨著這句話出口,李牧臉上的笑容也變成驚喜,因為他知道,破局的關鍵來了。
聽到李牧這句話,一直沉默的英準忽然『插』口:“聖上本就是深信不疑,公主再帶著書信去坐實一番,事情豈不是會變成死局?”
“非也,非也,二郎切莫把事情想的太簡單。現如今,聖上心裡那桿秤已經平衡無比,任何人再想往秤盤裡添點東西,秤桿都會挑起來,秤砣就會往回滑,定到的分量反而會越少。聖上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除非再有新的罪名,想靠著老罪名再給駙馬添麻煩,只會惹得聖上不喜。”
身為軍師,刁鑽明顯比英準聰明不少,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分析個透透徹徹,消除英準的擔心。
因為這番話,魚恩和李牧一起望向刁鑽。能把事情看到這一步,說明這位狗頭軍師的心機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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