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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九日,京兆尹得報陶商人並未返回家鄉,而是藏身在鄰縣親戚家中。按照趙昊啟特意寫來的密函裡頭的指示,京兆尹傳召靖安侯府三管家,卻被告知其十八日離府後已不知所終。
七月二十日,竇威奉命帶領數名衙役親自啟程前往鄰縣緝拿陶蔚膳。京兆尹親自帶領屬下到幸運閣客棧搜查,大肆搜尋一番後,他們在藏寶齋最裡頭隔間的牆內發現了暗藏的隱秘之處,內藏一鐵皮造的小櫃。開啟那個小櫃的鑰匙,正是元寶用拓印回來的玉佩印子重製的玉佩。小櫃開啟後,京兆尹從中搜出一份瀠香樓的房契。房契下是一個長約成年男子前臂,寬一個手掌長度的木盒子,木盒子上了一把五輪轉字密碼鎖,京兆尹當場沒能開啟,於是便將木盒子帶回衙門。京兆尹親自向趙昊啟彙報搜查結果之時,順便悄悄地將這個木盒子帶進趙府,呈給了趙昊啟。
七月二十一日,快馬從鄰縣帶回糟糕透頂的訊息:靖安侯府三管家陸前嶸被殺於陶商人隱匿的村莊後山一座荒廟內,陶商人則當場畏罪自縊身亡。
“怎麼會這樣?”聽聞訊息,趙昊啟一臉震驚呆在當場,“為什麼會把那兩人都殺掉啊?”喃喃自語了這麼一句後,痛苦地抱著頭沉默良久。
特意前來告知訊息的京兆尹坐在一旁左右為難,不知該保持緘默還是說些安慰話才好。
過了許久,趙昊啟才抬起寫滿沮喪、挫敗的俊美面容。京兆尹朝他擠出一抹扭曲的苦笑,猶豫著要說幾句勸慰的話,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他自己才是最可憐的人!才剛上任,前後連續出了五起人命案,連自殺還是他殺都沒能弄清,更別提緝拿兇手了。倒黴至此,他這京兆尹當得真叫痛苦!
“元寶。”趙昊啟招手讓元寶走近,語帶責備地問道,“那天你沒有把信親自交給京兆尹大人?”
元寶說道:“我是親手交給大人的,還對大人說了是公子給的密函,不能讓第二個人看到信裡的內容。”
趙昊啟轉過頭,射向京兆尹的視線箭般銳利,“那麼是大人沒按照昊啟的囑咐,讓大人以外的人看了?”
京兆尹錯開視線不敢與趙昊啟對視,支支吾吾地道:“沒、沒有”他是給了,還不止一個人。收到趙昊啟送來的書信,他欣喜若狂,內容沒看仔細就急著拿去在眾同僚面前炫耀。那是丞相府裡矜貴的深閣公子給自己的書信啊!怎麼可以藏起?他得意地指著信上字跡說道:“看,九公子的墨跡多俊秀挺拔。”看著同僚們羨慕與妒忌交雜的眼神,他心裡爽快極了。沒想到,才過個半天,那封信竟不見了!
“是我的錯!我太疏忽了!”趙昊啟聲音哽咽,顯然難受極了。“那兩人是因為我的那封信而被害的!”那封信裡,他向京兆尹透露了琴音私奔的協助者,以及提到陸管家及陶商人都是見過陶徐氏頭部的人,有可能知道兇手是否有在陶徐氏頭部或頸脖上留下痕跡,陶商人甚至可能與兇手曾打過照面。
“那個人頭真是害人不淺啊!”京兆尹深有感觸地感嘆道,“陸前嶸是在後山的荒廟裡收藏人頭的時候被陶商人發現了,估摸是陶商人發現自己被人陷害,一時心生氣憤,操起尖刀就把陸前嶸給殺了。殺人後,陶商人清醒過來,發現大錯已鑄成,就當場自縊身亡。說起來都是那個人頭害的!”
第二天,應趙昊啟的要求,童師爺與向都頭帶上元寶奔赴鄰縣。當時仵作已驗屍完畢。因荒廟地處荒僻後山鮮有人跡,雖事隔一天,荒廟裡頭的現場仍儲存完好。然而,外頭的腳印蹤跡卻亂了。
第二天傍晚,風塵僕僕的元寶回到了趙府。元寶一見趙昊啟,即刻將自己手繪的荒廟命案現場簡圖遞給他。趙昊啟二話不說,迫不及待地展開簡圖,簡圖繪製得十分粗糙,但也能看出個大略。趙昊啟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簡圖,一邊一字不漏地聽著元寶敘說從四方打聽來的,以及翻閱宗卷得來的詳盡訊息。
據陶商人藏匿地的村民所言,七月十九日傍晚,曾有一名身穿灰布衣、頭戴竹笠的外鄉人到村裡詢問陶商人的住處。外鄉人找到陶商人後,與他在房裡商談多時才離去。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十日,大約晌午過後,幾名在村外玩耍的幼童看到一名穿灰衣戴竹笠的外鄉人,在村外徘徊了一會兒後,那人給了其中一名幼童幾枚銅錢,讓其幫他送了一封信給陶商人。那名外鄉人還問了前往後山的路。黃昏時分,村中人見陶商人離開村子向著後山走去,然而,陶商人這一去就再沒人見過他了。
竇威率領的六名衙役是在當天晌午過後到達陶商人藏身的村子附近的。該村處於京城與鄰縣縣城的路途中央,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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