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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著急上火,我適才說的人正是你。難不成你這臺北之主去挖礦不成?”
見張偉著急辯駁,陳永華緊接著說道:“我又不是說平常,只是適才你用我那老父的話來套我的話,委實是讓我氣不過!”
又嘆道:“志華,我們初遇時,你雖是有些無賴模樣,到底是一顆赤子之心,現下我看你歷練的深沉的多,只怕將來又會變一副模樣。我要勸君,切莫太過自恃聰明,君以詭道待小人可,以詭道結交君子,只怕反而會寒了君子的心。”
說完不理張偉,只盯著棋盤,半響後落了一子,笑道:“心思越發細膩,只是棋藝越發的退步,若還是這樣的水準,下次也不必尋我來下棋了。”
張偉聽到陳永華那番誅心之論,初始尚不服氣,後來自已轉念一想,適才卻有試探陳永華的心思,只是自已都沒有會意到罷了。現在被人家指斥了出來,頓時是老大的沒趣,一時到陳永華轉而攻擊他的棋藝,方才厚著老臉笑道:“我那是太忙了麼,也罷,今兒我便先認輸,待下次先尋別人練好了棋路,再來找你決一雌雄!”
“什麼雌啊雄的,你身背數十萬百姓的重任,還是別和我較這個勁的好!”
又是這麼大義凜然的話壓過來,張偉只得舉手做投降狀,笑道:“咱們自家人在一起,沒的把教訓學生的話來壓我,好生無趣。”
兩人一同大笑起來,半響過後,陳永華方又問道:“志華,你適才對今上處置魏閹的舉措不置可否。今上今年還不滿十八,乾綱獨斷,剷除大逆,聖明英武之極,難道你還另有說法不成?”
“不敢不敢,今上此事處置的甚是英明,小的也是佩服的緊。”
見陳永華面露不滿之色,張偉忙道:“這確實是真心話。今上比起天啟爺,那可是強的多了。最少能知道魏忠賢是著實留不得了。”
沉吟一下,又道:“若說英明,現下確實是有一點。若說什麼神武睿智之類,恐怕還早。本朝與前朝不同,宦官不得掌兵,雖說那魏忠賢有崔呈秀掌握兵部,但若是想造反,只怕是一個兵也調不動。現下那幾個牆頭草見今上不喜魏閹,便風聞而動,其實在天啟朝,他們也是魏黨!楊鏈、左光斗之所以被那魏閹迫害,是因為天啟爺信任魏閹,把天下大事都交給他與客氏料理,所以那樣的正人君子都拿他無法。現下今上不喜魏閹,強弱之勢倒轉罷了,還不是牆倒眾人推的事,這又有何難?”
“依你所說,此事也算不得什麼了?”
“誠然如此!君豈不聞唐有甘露之變乎?皇帝受制於家奴,中央禁軍神策軍十幾萬人皆掌於宦官之手,廢帝立帝如同兒戲,唐朝末期,竟有好幾位皇帝死於宦官之手。本朝卻是不同,宦官雖也為亂,不過是倚助主上信任,一時矇蔽以逞威福,一旦主上醒悟,或是換了新帝,沒有不敗亡的道理。為何?兵權盡在皇帝之手!唐帝是受制家奴,本朝是皇帝縱狗為惡,今上屠戮自家養的惡狗,不過翻掌罷了,又有什麼可稀奇的!只是他入宮之初,名份未定之時懂得收斂,即位後又暫不動手,以防生亂,這忍和狠的功夫,到還有些值得稱道。”
陳永華細思片刻,方嘆道:“誠如君言!從王振、劉謹、汪直,到這魏忠賢,無一不是皇帝放縱為惡,一旦失了主子,便立刻難逃誅戮。細想一下,大明皇帝明明有前車為鑑,不知道為何還要信任這些太監!”
“哼,文臣再忠心,難道有家奴肯賣命麼?”
“你這說的什麼話!”
“復甫,適才我說起唐朝皇帝受制家奴,其實若不是有那些宦官,唐朝沒準要早亡上百餘年。那些文官大臣,說起來忠君愛國,將胸膛拍的山響,真的遇到什麼兵變,禍亂,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都快。從肅宗開始,長安每有禍亂,架起皇帝拼死保護,出避討逆的,總是宮裡的那些宦官。到最後唐帝詔命藩鎮誅滅了宮內所有的宦官,大唐也隨之滅亡了。”
陳永華冷笑道:“依你所言,這宦官還居功甚偉,反之是文人不堪之極了?”
“不然。國家若是承平,或是沒有腐爛到根子上,除宦官卻是當務之極。此輩生理殘缺,心理亦大異於常人,甚少忠義之士,凡事皆以私利出發,萬萬依*不得。唐文宗、順宗,無不以卻除此害為已任。那時候文官們還能襄助皇帝,與宦官集團勢不兩立,史稱南衙北司之爭。可惜,兵權掌在宦官手中,徒呼奈何罷了。那時候若是能成功,自然是天下太平。可惜到了後來,朝廷除了宦官無所依*,居然還一門心思要除害,結果害是除了,大唐三百年天下,也隨之完結。治大國若烹小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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