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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風感到右邊一陣劇痛，知道自己負傷了，沒有刺中成風的印軍士兵用力過猛，一下就撲到成風面前，成風雙手一鬆，丟開眼前的印軍，一抬腿，一腳就踢在衝過來的這個印軍士兵胸上，印軍士兵趔趄著向右邊倒去，成風一低頭撿起地上的一顆手榴彈就拋過去。

距離太近，這個沒有拉鉉的手榴彈一下砸在印軍士兵臉上，“普”一團鮮血噴出來，直接噴在成風臉上，接著成風跳起，雙手按著印軍士兵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地，順手又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想都沒想，就向自己身下的這顆頭顱砸去，一下，兩下，三下，身下的印軍士兵不動了。可是成風還是沒有停手，還在一下一下地繼續砸著。

接著，“轟”一聲，一顆手榴彈在成風身邊炸開，在手榴彈炸開的一霎那，成風只記得有一個人推了自己一把，然後自己就重重的摔在了戰地裡，接著手榴彈爆炸了，一片硝煙，成風只感覺大腦“嗡”一下子，接著一個人一下壓到自己身上，然後眼前一片紅光，就什麼都聽不到了，眼前也開始模糊起來。沒多久成風感到自己身上劇痛，模糊的意識又回來了。

成風使勁的想睜開眼，可是眼睛就像是被人用膠水給粘了起來一樣，無論怎麼用力都睜不開，用力，再用力，終於睜開了一條縫，前面的東西一片模糊。

耳朵“嗡嗡”的叫著聽不到聲音，成風使勁搖了搖頭，用手重重的拍打了幾下腦門，這時“絲絲”的耳鳴聲傳來，眼睛也逐漸可以看清楚東西了，接著不遠處“轟隆”的一聲爆炸聲，徹底把成風帶回到現實中來，那些遠去的聲音又回來了。

第一卷　鏖戰達旺外圍　第39章　最後時刻的抉擇

身上壓著個人，成風伸手使勁把身上的人推下去，揉揉眼看了一眼，動了動手腳，都還能動，接著成風用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摸了一遍，感覺自己也沒有那裡有血，可是自己身上的這些鮮血是從那裡來的？

原來是通訊員小張，成風這才想起剛剛推了自己一把的就是這個小傢伙。原來是在手榴彈爆炸前的一刻救了自己。

倒在一旁的小張，嘴角掛著血絲，胸前一片紅色，成風一摸，還有呼吸。

“連長，我。。。。我沒有做好，我給你丟臉了”小張說著，大聲地喘著氣

“沒有，好兄弟，你是好樣的”成風緊緊拉著小張的手。

“連長，我胸口疼，疼，疼得厲害，我是不是要死了”小張說著喘息地越來越快。

“不會的小張，你不要大力說話，我看看”。

成風撕開小張的衣服，看到小夥子的前胸密密麻麻一片，全是手榴彈的碎片，鮮血正從這些數不清的小洞中往外面噴湧著，成風知道不論怎麼樣都無法挽救小張的生命了。

“沒事小張，你沒事，只是被彈片擦了一下，沒事的”。成風摟著小張的上身，把他的頭抱在自己懷裡。

成風感到小張開始發抖，同時小張靠著自己的腿部感覺越來越溼，成風知道那是小張的血留在自己腿上。

“連長我冷，好冷，我我我。。。。”說完小張大大的撥出一口氣，接著身體一軟，大睜著眼睛在成風懷裡停止了呼吸。

成風放下小張，用手把小張的眼睛閉上，站起身，回頭看到，進過剛剛的又一次血戰，自己的這30多個戰友已經基本全部倒下了，但是在他們面前同樣倒下了相同數量的印軍，近身肉搏是殘酷的，他的殘酷不在於這種戰鬥的本身，而是在於這種戰鬥給人造成的心裡震撼。死了的，沒死的，全部疊加在一起，陣地前是一片屍山血海。

印軍的第四次衝擊又被打退了，不過這時能夠站起身的人，加上成風自己，也就只有5個了，成風招招手，老李，機炮排長，狙擊手王義強，戰士南京五人，拖著沉重的身體積聚在成風周圍，風伸手把大家聚攏在一起。

“兄弟們，就我們五個了，你們說怎麼辦”。成風問道。

“連長，我不做俘虜，我還有一顆手榴彈”狙擊手王義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顆手榴彈。

“我還有一個彈夾，還可以打死幾個敵人”戰士南京說著拉開槍栓看了看。

“我還有一包炸藥，連長”機炮排排長說著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揹包。

“我有一把刺刀，但是斷了”老李說著笑了笑。

“我還有一顆手榴彈”成風掏出身上的最後一顆手榴彈。

“連長，要不我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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