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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化依然一語不發,掙開他手,背影是拒絕的。
深夜的確不好打車,陶化裹著單衣,在夜風中又冷又餓,抱著胳膊直打哆嗦。
突覺身上一暖,陶化沒有回頭,不用看只憑氣息便能感覺到是易執。
陶化一驚,他竟已這般熟悉他了。
頓時更加混亂不堪,腦子裡一團亂麻,吼道,“你少管行不行!”
易執連忙撫慰道,“好好,你把衣服披上我就不管了,你現在身體不太好,感冒了就更難受了,你就是討厭我也別拿自己身體出氣。”
他何止是討厭他,他壓根兒是恨他!但易執這麼沒脾氣,倒讓陶化不好意思發火了,加上夜裡也冷,他屁股極度不舒服,易執的話也對,再恨他也不能折騰自己呀,那禽獸又不會心疼……呸,誰稀罕他心疼啊?狗屎!!
他現下倒是忘了,是誰害得他這樣。
“你滾遠點,我不想看到你。”陶化最後道了一句。他的確不想看到他,他只會讓他更心神不寧。
易執滾了,沒有滾遠,就近坐在車裡,看霓虹燈下那單薄的身影,抽了根菸,他極少抽菸,只在心緒難寧時抽菸稍稍平復一下心情。
半個小時後陶化終於打到車,易執不放心,一直驅車跟在後面,陶化懶得管,閉上眼。眼不見為淨,但心卻難不想。
一回到家,陶化把音響,電視,電腦全開,音量調到最大,似乎這樣就能驅逐出腦中的某個身影。他人就一動不動地默趴到天亮,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他也懶得去接。
朱郵打了半天電話沒通,他知道陶化住哪,便直接上門找人,但敲了半天門都沒動靜,隱約能聽到裡面傳來震天響,嘈雜得很,根本聽不分明,打陶化手機,竟已是關機。
高層領導及其子女被政敵買兇暗殺的事層出不窮,朱郵心中一寒,不由分說開始踹門。這門可不是那麼好踹的,朱郵踹得腳疼,差點就要打電話求助了,後來想起陶化的習慣,果然在門外邊某隱蔽處翻找到備用鑰匙。
門一開啟,就發現陶化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雙目無神,見他進來,掃了他一眼,又轉過眼光去。朱郵暗鬆一口氣,被那些電器吵得頭痛,一一關掉,然後把茶几踹開,要坐到陶化旁邊來,陶化趴著沒動,朱郵拍拍他屁股,“挪一下尊臀嘛。”
陶化疼得抽冷氣,“滾,痛得很!”
朱郵一驚,“你跟人幹架了?可別啊,這裡沒人幫你肯定要吃虧……”
陶化懶得解釋,任朱郵絮叨半天都沒反應,朱郵便停了嘴,遲疑著問,“你在玩什麼小資情調?”
陶化瞅瞅他,朱郵摸心,“你別嚇唬我哈咋瞧起來這麼憂鬱咧?”
陶化懶得搭理他,許久才問一句,“你上過那麼多女孩,愛過誰沒?”
朱郵大驚,“你不至於這麼嫩吧?玩一次女人就愛上了?”
陶化不耐煩了:“你哪那麼多廢話,問你話你就答。”
朱郵也不生氣,他看得出陶化的煩躁,內心更加坐實自己的猜測了,也是,別說像他們這樣的家庭,便是普通正經人家的兒子,愛上一個賣的,家裡也會有諸多阻攔。朱郵特理解特同情地道,“兄弟,你完了。”
陶化覺得從頭至尾,朱郵就這三個字說對了。
他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5 章
25
陶化手機沒電,也懶得充電,關了四天機,週一再開機時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其中有八個是易執的。
早上交班時主任又一再強調麻醉學術論壇的事,因為是全國性的會議,什麼中華醫學會組委呀各種專家呀都要到場,各種分工要細緻,除了本院本科室醫生,另有其他兄弟醫院選派人員過來協助會議。說白了,就是來幹活的。當然,研究生必定逃不掉,是被強徵的“志願者”,不論碩士還是博士。
這次學術論壇,彙集了全國各地的年輕精英,師兄的論文也入選了,正值七八月份,每年手術量高峰期,主任不許請假,師兄現在白天干活,晚上還得回去折騰論文到深夜,都整出兩熊貓眼來了,飄到陶化所在的手術室,楚楚可憐地勾搭著道,“你手術做完了幫我看下病人好不?”
陶化摸了師兄那嫩臉一把,道,“沒問題,大爺我一向憐香惜玉。”
師兄做小女兒害羞態,往陶化懷裡蹭,“大爺你好壞。”
陶化道,“這就壞了?還有更壞的要不要見識?”
正鬧著,易執踩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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