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問道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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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齊敬之心頭登時一震:無緣無故的,鄧符卿應當不會拿這種事矇騙我。可我修習《仙羽經》以來,修為進境一直頗為迅速,心骨的孕育和成就也極為順利,何曾得過什麼人的許可?
嗯?也不能說一定沒有……我的《仙羽經》得自路雲子的殘念,殘念藏於靈魄面具,這靈魄面具實則是青銅小鏡煉製的靈魄屍,若說有誰許可,恐怕也只有那面鏡子了!
若真是如此,鄧符卿口中的仙羽山必定門戶森嚴,我這個溜門撬鎖之人遇上那位玄都觀主,多半下場堪憂……仙人擲履、踏鶴飛昇,其中究竟蘊藏了多少隱秘?
念及於此,齊敬之立刻扭頭轉身,快步走向拴在老樟樹上的青驄馬,藉此掩飾住臉上的異樣神情。
焦玉浪耳聞目見,已經覺察出不對,只是悶不吭聲地跟在齊家哥哥身後。
哎?我瞧你小子挺有城府的啊,不至於被老夫當面揭穿就惱羞成怒吧?
鄧符卿則立刻踏劍懸空而進,再一次停在了齊敬之的身側:我就納了悶了,以老夫和玄都觀的淵源,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好避諱的?你可別告訴我,你此前從沒聽過老夫和碧桃劍的名頭!
聞聽此言,齊敬之心中念頭急轉,一邊解韁繩,一邊扭頭看向木雕老叟:前輩信也好、不信也罷,晚輩只是個僥倖踏入修行路、連迷神之劫都不曉得的野狐禪罷了!
被這麼一提醒,鄧符卿明顯一愣,也回想起先前畫舫上所見,看向齊敬之的目光就變得詭異起來。
他想了想,終於還是搖頭:罷了!玄都觀主有什麼謀劃,老夫管不著!嘿,山上、山下,圈養、放養,想來也無甚差別!
聞言,齊敬之心裡一鬆,翻身騎上馬背,與焦玉浪一起向著官道而去。
他扭頭看向依舊不緊不慢跟在自己身側的木雕老叟:前輩還有事?
鄧符卿理所當然地點點頭:你既然是仙羽山門人,哪怕連你自己也不知曉自己的身份,卻也不可不知老夫!我與仙羽山淵源甚深,按照輩分,你該叫我一聲師伯!
聽見這話,饒是齊敬之心中打著十二萬分的小心,仍不免有些啼笑皆非,他在修行路上連師父都沒有,如今竟冒出個師伯來。
一旁的焦玉浪嘻嘻一笑:鄧前輩,這天底下哪有強按著頭讓人認師伯的道理?
木雕老叟立刻把眼一瞪,怒視小娃子道:我教了他關閉靈竅之法,還將你二人從那條鬼船上安然帶出,又不是讓他拜我為師,難道連一句師伯都當不起嗎?
焦玉浪啞然,眼珠子轉了轉,搖頭道:我還真沒見過哪家宗門是這麼培養弟子的,做師父只丟下本殘經、從未露過面就不說了,當師伯的鬥法殃及師侄,給了篇雞肋的閉竅法門做補救,竟還洋洋得意、自以為功!
不說別的,就連素昧平生的曹江水神還請我們哥倆喝酒吃肉呢,哦……還送了我兄長几句真正的渡劫法門!要是依著我,前輩不說送我兄長三五把飛劍作見面禮,好歹把《仙羽經》傳下來啊?
鄧符卿聞言一怔,旋即惱怒道:老夫也只這一把飛劍而已,還是自胎裡帶來的,上哪兒找三五把去?再者,老夫只是與仙羽山有舊,又不是同出一門,哪裡懂得什麼《仙羽經》?
他頓了頓,又轉頭看向齊敬之,沒好氣地道:這小娃子的激將法雖然拙劣,可老夫卻是個講究人!曹江之主得了《飛龍喚霖譜》,便說你二人可能是他的機緣福氣,老夫來大齊一趟,終於化生雙臂,偏又能正巧碰上你這個故人弟子,未必不是冥冥中自有天定!
不提別的,若非你忽遭迷神之劫,打斷了我與曹江之主的鬥法,老夫若想如願,只怕還要費些口水與
手腳……這樣吧,老夫可酌情滿足你一個要求!嗯,修行功法除外,畢竟你是仙羽山弟子,老夫可不能胡亂教授,壞了玄都觀主的謀劃。
齊敬之訝然,實在想不到朱衣侯和鄧符卿這兩位第三境的大高手皆如此看重所謂的天定機緣,明明他和焦玉浪只是恰逢其會而已,難不成這裡頭有什麼說道不成?
他認真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那便請前輩為我詳細解說修行的諸般境界吧,只講其根本即可,不必涉及枝葉,更無須具體功法。
聞言,鄧符卿忍不住目露奇光:你可想好了,老夫難得發一回善心,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
便連一旁的焦玉浪也有些傻眼,這可是他冒著風險爭取來的機會,也開口勸道:兄長,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小弟因為心骨未成,家裡不許我好高騖遠,許多東西不曾詳細教授,但區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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