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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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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見到大哥,我會寫信來的。”

分手的一刻終於來到了。譚世名在舅舅的陪送下,跟隨接他的兩位軍人,踏上了北上的征程。他一邊走,一邊回頭揮手與家人告別。秋葵迎風而立,目送丈夫身影消失在路盡頭。秋葵哪裡知道,丈夫這一走,竟是永決。譚世名也不曉得,這一走,他再也見不到那個善良美麗的秋葵妹妹、他的恩愛妻子了。譚世名離開故土,便改了名字,他認為世名這個名字帶有封建色彩,於是改名叫譚政。數十年後,譚世名——譚政成為中國人民解放軍大將,名彪青史。1927年春,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漢口。國民革命軍第四方面軍特務營營部。一位身穿國民革命軍灰藍色軍裝、佩帶軍銜的軍官,正在營部裡來回踱步。他濃眉大眼,英俊瀟灑,顯得十分英武。他就是年方二十四歲的特務營營長陳賡。此時,他正在等待著從老家湖南湘鄉遠道而來的妹夫、少時的同學——譚世名(譚政)。不一會兒,兩個顯得疲憊的軍人將譚政帶進了營部。陳賡見了譚政,先是一愣,接著,他立即上前,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喜悅,興奮,激動與昔日別離的思念之情,頃刻間都融化在這緊緊的擁抱之中。許久,陳賡與譚政才分開。陳賡讓譚政坐下,勤務兵端上了兩杯熱茶,兩人的激動之情平靜下來。譚政向陳賡訴說了自己出走前後的簡要經過。同時,他告訴陳賡,他已經為自己改了名字,叫譚政。最後,他高興他說:“不管怎麼樣,我今天總算衝出來了,衝破了封建家庭這一關!

但還不知怎麼革命?“陳賡笑著對自己的妹夫譚政說:”你這個紳士家庭的書呆子,能擺脫家庭的束縛走出門來,這本身就是一大革命。“武漢,國民革命的中心。譚政一入伍,便被編入了國民革命軍第四方面軍特務營第二連,任上士文書。譚政,這個名字出現在二連花名冊上。不久,營指導員設立辦公所,譚政升任營指導員辦公所的准尉書記官。譚政下連隊的第一課,便是真槍實彈地操練。他穿上了一身灰藍色的國民革命軍軍裝,從昨日的書生、教師變成了今日的革命軍人。春夏的武漢,時而陰雨綿綿,時而驕陽似火,烈日炎炎。然而,作為軍人的培養與錘鍊,是不能以天氣的陰晴、氣候的冷暖為轉移的。愈是惡劣的環境,愈是訓練軍人的好場所、好時機。譚政整日跟連隊嚴格操練,無論什麼惡劣的環境,他都堅強地堅持著。各種制式教練,持槍、瞄準、起臥,每一課程、科目,他都刻苦地學習著,操練著。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應該是個名副其實的武士,隨時準備打仗。可是,嚴酷的現實告訴譚政,作為一個革命軍人光知道怎樣打仗是不行的,更重要的必須知道為誰打仗,為什麼打仗。這就是政治。特務營二連駐地。操練完畢,譚政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痛。但是,他顧不上休息,提筆連寫了兩封家書。

他先給父母寫了一封信:父母大人臺鑒:兒已抵達湖北省城——漢口。陳兄分配我於國民革命軍營充軍。兒不孝遠離父母。但又得先衛國不受倭寇欺侮,而後才能報效父母,此乃國民之責矣!

兒克軍,整日操練習武,生活緊張不慣,數日後,軍隊生活即習以為常,望大人勿須惦念!

兒世名敬上然後,他又給愛妻秋葵寫了一封信:葵妻:我已順利抵達漢口,來到陳賡兄所在兵營。賡兄已按我之意願讓我在二連擔任文書。來漢口,人生地又不熟,加上我無出過遠門,承蒙陳兄關照;又,陳兄多年未見葵妹,又聞身體不佳,陳兄對妹掛念至極。入伍前,我已把咱商定了的“譚政”大名填報連上。從此,我的名字將改為“譚政”,不再叫那個封建主義的“譚世名”。好不?入伍之後,操練繁忙,唯軍事生活尚未習慣。但特務營與其他不一般,這裡書報刊物齊金,有《響導》、《中國青年》、《共產黨ABC 》,等等,這些從來沒見過的書刊,我如多日不食,狼吞虎嚥閱讀。走後,仍掛念弱體多病,望不過分勞累,注意保健!

兄譚政啟就在譚政發出家信不久,蔣介石、汪精衛先後發動反革命叛亂,全國陷入一片白色恐怖之中。於是,譚政非常理智地與家人中斷了聯絡。父親譚潤區與母親掛念長子,憂心如焚,不免牽怒於媳婦秋葵。秋葵更掛念丈夫,回孃家打聽,連賡哥也杳無音信。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秋葵終於病倒了,這一病,就再也沒有挺起身子來。臨去世前,她還一直默默呼喚丈夫的名字。家中發生的一切,遠在千里之外的譚政並不曉得。直到全國解放後,家人才有機會向他當面訴說妻子秋葵臨終前的情景。譚政聽了忍不住悲從中來,淚灑衣襟。他對妹妹說:“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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