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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是弧形陽臺。落地窗,壁爐沙發,歐式雕像。有一間小書房,兩面牆都是書架,林立了很多書籍,一面是落地格子窗,陽光直灑在窗前地一張漆光可鑑的寫字檯上。除去了筆筒檯曆、檯燈,這張漂亮的寫字檯顯得很空。臺後窗前有一把高背轉椅。隔壁是臥室,櫛沐室,臥室裡是一張西式的大銅床,頂上垂下絳紅色的半弧形帳幔。靠了落地窗的一把搖椅上。扔了兩個蘇竹地百合花靠墊。
馮夫人開啟衣櫥,裡面掛了夏季的中式長衫、西式西裝、休閒服、獵裝。
碧盟正在奇怪他是佔了誰的房間,這房間主人的衣物都沒來得及拿走,就說:“不必為我特意騰房間,我很隨意,有張床睡覺就是了。”
身後的馮暮非卻說:“這是你母親特地為你購置的。聽說你答應了回家來,她忙了好幾天。”
碧盟懷中還抱著生母的靈位,覺得這刺耳的“母親”二字令他不寒而慄,馮暮非竟然有臉當了娘地靈位稱呼現在的夫人蔡氏為“你母親”。
碧盟細微的表情沒有逃過馮夫人的眼睛,邊解釋說:“只見過你兩面,目測了你地身量卻未必準,就估量了為你定衣服,你試試合體不?等裁縫來量過,再為你做些衣服。”
“我有衣服,不過沒帶來,不必費心了。”碧盟淡然的婉拒。
“盟盟,來,給你看這裡。”馮夫人細碎的步伐帶了一臉笑盈盈,似乎要給碧盟看什麼寶貝。
書房邊一間緊閉的門推開,光線有些暗淡。迎面是一張供桌,供桌上擺了張精緻的油畫,畫中一個秀美的女子,高鼻深眼長睫,如維吾爾族的美女,帶了異域的情調。那笑笑的眼很幽深,甚至有些勾魂。
碧盟如被粘住了腳,再也動彈不得,凝神望著供案上的畫像。那眼角的笑紋,眉梢的飛起都是那麼的熟悉親切。那個“娘”字就饒結了舌頭難以吐出。
馮夫人牽了碧盟的手說:“來,孩子,
安靜的在這裡陪你。她是馮家的人,哪裡有女人嫁了在孃家的?”
拉了碧盟到供案前,碧盟鬼使神差的將懷裡緊抱的靈牌放在那準備好的香案上,揭開蒙了的那綢布。
“盟兒,給你娘叩個頭,告訴她你回家了。”
馮暮非吩咐說,自己卻先點燃六支香,分給了碧盟三支,自己先拜了幾拜,將香插入了香爐中說:“文慧,孩子找回來了,你也回來了。”
馮夫人將一個黃色繡了蓮花的緞墊扔到碧盟腳前,示意碧盟給母親上香磕頭。
碧盟地目光始終看著那張油畫。那油畫中的面孔即熟悉,又陌生。那眉眼鼻口肯定是母親,但他眼中的母親一直是淪落風塵的羸弱,萎靡不振,那深陷的面頰,烏青的眼眶。乾涸地嘴唇,和臨死時那一身瘦骨嶙峋咳喘不停。碧盟將香插進香爐,跪在地上向母親的靈位和畫像磕了三個頭。
“盟盟,這房裡的傢俱都是當年你父親和你生母在北平家裡的舊物。你看那個發黃的沙發,那靠墊還是你孃親手繡的。還有這窗幔也是你孃親手選的布料縫製的,你沒見略顯短一截嗎?那是因為北平地窗比這裡的窗略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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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盟詫異的目光投向馮暮非,畢竟自己身體裡流著他的血液。既然他對娘一往情深,如何拋棄了他們母子二人受盡苦難?
“盟盟。你父親手裡還保留了幾本你生母昔日的日記,還有小像。”馮夫人說。
碧盟更是心頭淒涼,這又不是什麼鴛鴦蝴蝶派小說,曲折迷離,催人淚下,卻搞得如此纏綿不清。
馮暮非轉身對碧盟說:“盟兒,既然回家了,就隨爹去馮家祠堂去拜祭祖先。”
碧盟就料到他們會有此舉,但答應了回馮家,他也只好暫且隱忍。馮暮非的要求並不為過。
很氣派的祠堂,密密麻麻供了幾排的靈位,旁邊一個綠漆牌上,刻了歷代太夫人等女眷的名字,除去了年節等盛大場面,女眷是不能入祠堂的。但是今天是碧盟認祖歸宗。馮夫人也被例外地特許進來。
馮夫人為碧盟指了碧盟母親在馮家祠堂中的名位,碧盟知道這已經是實屬不易。
拜過了祖宗,馮暮非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這就是要受碧盟的跪拜認父歸宗的大禮。
“老馮,孩子從美國回來,哪裡懂這些繁文縟節的東西,我看,免了吧。”馮夫人提議說。
碧盟是希望最好不過。他無論如何都不想跪馮暮非。這個從來沒養過自己的人,有什麼資格和臉面受他地跪拜叩頭?
馮夫人拉了碧盟的手說:“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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