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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條模糊的意思,尋常勞作的婢女又“委屈”人家,轉眼春華把她給弄去了家伎編制。
家伎、丫鬟、乃至於妾都是奴婢,但同樣是奴婢各自服務的內容又有所不同。
面上看當伎的還要風鮮些,因是應酬客人的,當家伎的衣飾亮麗,到外走動也更鬆些。常有家伎們三五結伴去市上採買胭脂彩帛、新行頭的,如是有了客人,別家的公子看上了要討好給彩頭,按著主人意思陪行的,這樣的禁制更不嚴。
春華把人送了去,也沒格外關照這是她家仲達的人,都是家伎,還不是一樣使喚,一樣要給客人服務的麼?
倒是看管的婆子也有滑頭的,有些猜出其中緣故來,和來支使家伎的幾個主子略提了,司馬家的幾個兄弟也識趣,總不至於和他家二哥搶人。
技藝高超,比家裡舞伎們好,叫人出來獻過藝就讓回去,並不讓她侍寢。平時想圖新鮮了,也不挑她。
便是這樣,春華隱約提了一句上的眼藥也夠司馬懿噁心的了。
婢女當然不如妻乾淨,這年頭許多人家有妾生子而賣母的,就是為了這緣故。給主人當成物件贈人的婢女,隨隨便便就能送人、交換、當彩頭,人身權都不能自主的,更別提乾淨了。
有些妾是有了身孕直接給發賣走的,不全是大婦不厚道,實在是這樣的妾生出來的孩子是誰的都說不清。
隱約有拿伏姬舞技高超來說事的,都說司馬家有了個絕妙的家婢。這樣捧高了人的話,每由人說上一次,司馬懿就要犯惡心一次。
還有些堂兄弟,外面關係遠的點頭之交會問他討要,這年頭交換婢女的事不稀奇,被拒絕後,大家都向他露出個瞭然,男人都懂的猥瑣眼神:仲達兄要藏嬌,小弟豈會不識趣?
哪怕這些人都識趣了,有這麼一個豔婢也夠他嘔的了。
他們怎麼知道的?伏姬還給多少人表演過歌舞?
無論如何都無法否認的一點,阿伏來伺候他的時候已經不是處子了。送婢女的王都尉不過是順水人情,伏姬並不是他特意訓練來討好上級的,不過是宴會上必要叫上年輕女子作陪,事後當人情送人的。
以色事人者,她身邊該枕過多少人呢?
喜歡找年輕的少女侍寢是一回事,被戴綠帽子是另一回事。
疑心種下了,還催眠自己兄弟間有支使過家伎的都還不會過分,以顯得自己頭上的官帽上被漆的那層綠漆還不深。
一切平靜了幾個月後,到底還是東窗事發了。
一天回家,妻子神色忡忡,心不在焉地搭了幾句話,等兒女離開後就明說了,“我叫人讓阿伏整理東西了,明天就搬回自家的院裡。這事兒都怪我想得不周,也勿須說什麼四十不納妾的了。”
“你這是怎麼了?”司馬懿有些奇怪上了,“先前不是說得好好的。”
妻子是死活不肯和他說實話,好不容易才鬆了口道明原因,“你也別聽人瞎說的,此事和她無關。今天是有人和我嘀咕,前日客人來,作陪是叫阿伏去的,又說她留下晚歸……查下來倒不是她,只我想著往後再有這樣的閒言總不能回回撇清的,家伎住的地兒離外面走動也鬆動,我想著你要是喜歡她伺候,就把她接回來吧。”
春華一臉“大度”,臉上還露出擔憂、懊悔的情緒,卻又一邊打量著司馬懿的臉色——被噁心上了的後者表情不可謂不精彩,也算是取悅了她剛才的表演了。
“你管她做什麼,別給自己攬事。”不用懷疑,他是已經不想要這女人了。
春華當然知道他想法,暗自冷笑,真個是薄情吶親!
聽了人誹謗、讒言幾句,至多是些緋聞,他就清高地不要人家了,都不考慮深究下合理性的,真對不起他以前新鮮時的寵信。
雖說那個誹謗無賴人的元兇就是她。
這麼打發了一個小三,她就算贏了嗎?
不,那還不如讓她直接去完善了閨女毀人容貌的計劃來得快。
投鼠忌器,粗暴地打死,和喂藥毒死都是滅害。
她一個正室,和個小妾死磕還真有點掉份兒,要真只是為了打發這個人的,直接打死了了事,司馬懿都不會帶反對的。
她還犯不著怕小妾,只是要如何借了此事關上這扇“門”。
設了這樣一個局,她自然是要敲詐出人家最後一分利用價值,趕走了小三還有小四,殺一儆百,好歹她是準備抬舉了人做妾的。
等第二天回家,伏姬已經給移到了他家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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