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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旅滬為《國粹學報》撰稿,率意為文,說多未瑩;民元以還,西入成都,北屆北平,所至任教國學、纂輯講稿外,精力所萃,實在三《禮》;既廣徵兩漢經師之說,成《禮經舊說考略》四卷,又援據《五經異誼》所引古《周禮》說、古《左氏春秋》說及先鄭、杜子春諸家之注,為《周禮古注集疏》四十卷,堪稱信心之作,嘗移寫淨本,交季剛制序待梓。世有論定予書者,斯其嚆矢矣。”
“國學”一詞始肇於清末。1902年秋,梁啟超寫信給黃遵憲提議為“保國粹為主義”而創辦《國學報》,初提“國學”之名,後梁撰寫《論中國學術思想變遷之大勢》又提及“國學”一詞。1905年2月23日,章太炎、劉師培、鄧實等創辦《國粹學報》,發刊詞雲:“刊發報章,用存國學。月出一編,顏曰國粹”,至此,正式用“國學”之名於報刊。
【傳道】
黃侃狂傲,在北大罵遍同僚,蔡元培、師弟錢玄同等人亦不放過。但對劉師培他始終以禮相待。問其故?他答曰:“因為他與本師太炎先生交情很深。”章太炎、劉師培、黃侃三人常在一起談論學問,但每次談到經學,劉師培就三緘其口。一次,劉師培感嘆自己沒有傳人時,黃侃問道:“我來做你的關門弟子如何?”劉師培以為黃侃只是玩笑話,便說:“你自有名師,豈能相屈?”黃侃正色道:“只要你不認為我有辱門牆,我就執弟子禮。”第二日,黃侃用紅紙封了十塊大洋,前往劉家磕頭拜師,劉師培當仁不讓,欣然受禮道:“我今天就不再謙讓了。”有人認為黃的學問在劉之上,黃侃不必自輕身份,黃說:“《三禮》為劉氏家學,非如此不能繼承絕學,此所謂道之所存,師之所存。”
1917年,蔡元培聘請劉師培到北大教授經史。劉師培口吃,又身患肺病,為人不修邊幅,蓬首垢面,衣履不整,看上去像個瘋子。他上課既不帶書,也不發講義,往臺上一站,想到什麼便開始說,聲音微弱,從不寫板書。若不是北大學生欽佩其學問,早被有趕教授傳統的北大學生轟出門去了。
到北大任教時,劉師培雖只有33歲,但病怏怏的,一幅弱不禁風的樣子。陳獨秀是文科學長,二人交往十多年,所以對劉多有關照,颳風下雨照例准假。劉師培書法拙劣,且有手顫的毛病,在講堂上從來只是講,不寫板書。一次,陳獨秀前往聽課,劉師培仍是一如既往,一堂課下來,只在黑板上寫了一個“日”字。當時劉在黑板上化了個圓圈,中間加一點。對此,陳獨秀一笑了之。
劉太希在北大,常去聽劉師培講課。劉師培健康不佳,講課聲音微弱,寫板書時,與小孩無異,寫口字就在黑板上畫個圈。
楊亮功回憶劉師培:“劉申叔先生教中古文學史,他所講的是漢魏六朝文學源流與變遷。他編有《中國中古文學史講義》。但上課時總是兩手空空,不攜帶片紙隻字,原原本本地一直講吓去。聲音不大而清晰,句句皆是經驗之言。他最怕在黑板上寫字,不得已時偶爾寫一兩個字,多是殘缺不全。”“劉先生教我們於漢魏六朝文學中每人任選擇一兩家作專題研究。他認為研究任何一家文學必須瞭解其師承所自、時代背景及其個人身世。我所研究的是徐陵(孝穆)、庾信(子山)兩家。有一時期我專致力於魏晉六朝文學,這也是受了劉先生的影響。劉先生在北大授課時肺病已到第三期,身體虛弱,走起路來搖搖欲倒,真是弱不禁風。他在颳風下雨的時候,照例是請假。”
馮友蘭回憶劉師培道:“當時覺得他(劉師培)的水平確實高,像個老教授的樣子,雖然他當時還是中年。他上課既不帶書,也不帶卡片,隨便談起來,就頭頭是道。援引資料,都是隨口背誦。當時學生都很佩服。”
蔡元培亦說:“君(指劉師培)是時病瘵已深,不能高聲講演,然所編講義,元元本本,甚為學生所歡迎。”
【國故】
劉師培第一次會試落榜後,對科舉表示出極端的不滿,曾作《留別揚州人士書》,表明自己作別科場,投身革命。但1903年,他又去參加了在河南舉行的會試。
劉師培在《與端方書》中表達了繼承家學,努力治經的想法:“師培淮南下士,束髮讀書,勉承先業,略窺沿經家法,旁及訓詁典章之學。意欲董裡故籍,疏通證明,以步戴、段、阮、王之後。”
劉師培在北大時,正是以《新青年》為陣地的新文化運動如火如荼地展開的時候。見到陳獨秀、胡適等人對北大青年的影響,新文化運動聲勢浩大,對新文化運動深惡痛絕的劉師培等人坐不住了。19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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