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金梭子母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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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紫和徐懷谷在房間裡玩夠了之後,便也不再停留,兩人在作別後,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裡休息去了。 窗外圓月已經到了夜幕正中央,正值午夜時分,一片漆黑,四處皆是喑啞無言。 白袍道士孫祥來的毫無徵兆,就突兀地出現在了徐懷谷的房間裡。徐懷谷只感覺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點觸動,也在這一剎那睜開眼,抬頭就看見了桌子邊端著一小杯茶放在嘴邊輕輕品了一小口的道士。 道士轉頭對著他,直接進入正題:“有人要我送給你一樁大機緣,我承了她的情,答應了她。你來我這邊,我傳授給你我這一脈獨承的金梭符術。” 徐懷谷很疑惑,不敢相信他,覺得道士今天一如既往的古怪,他有點心怵,小心詢問:“是你那一天操控那些金線的法術嗎?” “沒錯。” 徐懷谷疑惑地搖了搖頭,小心地說:“我不想學,你沒有理由肯定不會教我,是誰要你這麼做的?” 鄧紙鳶也無聲出現在窗邊,視窗不知何時被她開啟,一瀉銀光撒進了屋裡。 她說:“是我,你儘管放心學。” 徐懷谷還是不明所以,問道:“我又沒有任何功勞,也不是你的弟子,和鄧前輩你更是沒有任何淵源,為什麼你要送給我這麼大的機緣?” 鄧紙鳶就看不慣他這幅猶豫不決的樣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說:“這傢伙欠了我一個天大人情,不還我心裡過不去。我看你順眼,就把這個人情用在你的身上,需要理由嗎?還是說你覺得你有資格拒絕我的機緣?我要給你的,你就算不要,也得要。” 這話有點蠻不講理的意味了,徐懷谷自然不服,爭辯說:“我學與不學,以後境界會有多高,甚至是死是活,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事,與你們無關。我想要掌管我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事事都聽從別人。” 鄧紙鳶聽完徐懷谷這一番慷慨言論之後,大笑起來,道士也微微有點笑意。 鄧紙鳶譏諷說:“哈哈哈,你說要掌管自己的生活?靠什麼,難道就靠你這一張嘴皮子?沒有境界和實力,拿什麼換取自在,說什麼掌控生活?莫說是你,你問問你身邊這個剛剛跨入十境的老王八蛋,就算是我和他,有自在可言嗎?還不是一樣每天要跑東跑西,奔波廝殺。天地本來就是一座大囚籠,囚籠之下,人人都只是籠中鳥雀,只不過大小不同罷了。” 她說得興致高昂起來,指著外面的天空,“看見這天沒有?想要大自在,想要真正掌控自己,就要一劍斬破這張蓋在每一個人上面的天,飛昇成仙,那才是真正大自在!” 道士臉上難得地有了一絲心神往之的表情。她還是和當年一樣,沒有變太多。 她緊接著又說:“你是從青嶺出來的,你必然知道那裡面的內幕。墨龍一旦出世,誰能有自在?整座東扶搖洲都要變成火海,誰家能倖免?到時候莫非還要靠你這一張嘴皮子和你與墨龍的一面之緣去和它求情,讓它放你一條生路?” 徐懷谷皺眉,認真思考這裡面的利弊和學問。 鄧紙鳶說:“我是看你脾氣還對我胃口,才和你說了這麼多。不然你去看看那些在扶搖宗門門口日夜跪著,求我傳授幾句話,幫著指點幾句劍道的人,誰不是那一郡一方都數得上來的俊傑?你覺得我會理睬他們嗎?” 徐懷谷思考之後,還是答應說:“好,我學。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那條墨龍究竟有多少實力,整座東扶搖洲在它入侵以後會變得如何?而你們這些人又要何去何從?” 鄧紙鳶皺眉說:“這不是你現在要考慮的問題,以後也許會是,但是絕不是現在。東扶搖洲會怎麼樣,等那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你就知道了。而我們現在這一群所謂的山上人會怎樣,你更不要管,反正只會比平民百姓下場更慘。” 道士冷笑:“比百姓下場更慘……哈哈哈,一座大牢籠,能出去的不想出去,想出去的現在還被矇在鼓裡渾然不知,真不知道你們這樣究竟是為何?” 鄧紙鳶沒好氣:“一洲氣運使然,若是下層修士大量逃離,東扶搖洲豈不是更加搖搖欲危?” 道士稀裡糊塗唸叨幾句:“東扶搖洲……好一個東扶搖洲,扶搖洲就是扶搖洲,明明是位於中域的最西部,為何要加一個東字?” 徐懷谷沒聽懂,鄧紙鳶懶得理會他的明知故問,開口說:“快點教徐懷谷你那個什麼什麼法術,我在旁邊監督你。” 道士點點頭,示意徐懷谷過來。徐懷谷走過去,心情還是有點興奮。他知道在這兩個人的看護下,自己的確是半點危險也不會有,他也就開始期待即將傳授給自己的金梭符術。 道士正襟衣冠,盤膝而坐,將雪白道袍鋪在地上,手上掐出兩朵蓮花手印。徐懷谷也盤腿坐在他的對面,看著道士手上的蓮花印。 一縷一縷的金線開始從他體內滲透出來,道士手印也不斷變化,以蓮花印作引,再分別掐出太極印,泰山印,最後以天羅地網收尾。期間過程極其繁瑣,那金線也就隨著手勢變換漸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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