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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很亂,想起來,恍若一個夢,一會是兒時的影子,倆個人坐到一群小屁孩手搭的花轎上扮著新郎新娘;一會兒是初戀的時候的甜蜜,倆個人在學校林間壩下卿卿我我;一會兒又是上大學的時候,因為簡凡的花心,香香大吵大鬧的樣子;倆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如此的清晰,而這一段漫長的甜蜜卻是以一個血淋淋的場面結束,那個被打倒的人,現在都不知道姓甚名誰、一臉驚懼的香蓴,亂嘈嘈地場面,從暴怒到悲傷、從悲傷到失落、從失落到空洞,心裡覺得空蕩蕩的。
此時才覺得事情的蹊蹺不已,年後香香再沒有提及房子的事,再沒有跟他發過火,事實上見面的機會少了許多;此時也明白了,為什麼每週如果不主動約著香香,她肯定會不聞不問;此時也更明白了,為什麼若干次問她在哪裡去接人,她卻吱吱唔唔不知所云。
這一切,也許早就發生了,只是我還矇在鼓裡,簡凡默默地下了一個定義。以香香的性格,或許是想讓這一切漸漸地冷下來,直到分手。
香香並不漂亮,也不算溫柔,有時候脾氣還重,對於香香感情,是心底裡的一段堅守,這段堅守曾經猶豫過、也曾經放棄過,可最終都無法說服自己,又回來了。大學時候的風流韻事不少,上過學姐、親過學妹、商學院長不懶的妞兒,基本都被同寢室的四大賤人調戲過,而幹這爛事最多的就是自己。不過,這些就是逢場作戲,簡凡知道這事長久不了,今兒睡在一張床上胡來,明兒一早分手說拜拜的事還真見得多了。
而香香,很純潔很乾淨,最起碼比自己要乾淨不知道多少倍,上大學連個緋聞的苗頭都沒有。一直以來,簡凡都為香香毫不為外物所動的守望感動著,或許,正是因為有了香香這個雷打不動的港灣,才不斷助長了自己肆意妄為的氣焰;或許,正是因為自己已經把一切都想當然了,才忽略了她的想法,她的需要和她的變故。
我錯了嗎?還是她錯了?或許,我們都錯了?
這些都不重要了,簡凡看看自己全身上下,仍然是舊衣舊褲,回想著下午所見的那位西裝革履,倆個人差別不僅僅在衣著上。想想自己境遇,即便是轉正的警察,也掙不來五一小區那樣的黃金地段房子。錯,好像也不在她,她守望了七年,仍然守望著的是失望,如果換作自己,或許連七個月也堅持不下來。
現在想起來,好像是我對不起她的地方居多,我什麼都給不了她,我還能要求她做什麼呢?
也許,她是在等著我放棄,簡凡長嘆了一口氣,一念至此,其實我放不放棄、今天動不動手,結果都是一個樣子,就像老話說的,三樣東西扶不起來,倒塌的牆、斷頭的梁和倒向別人懷裡的婆娘!
站起身來,簡凡在房間裡來回地踱著步子,進了衛生間。就著涼水衝著蒙乎乎的腦袋,讓自己亂紛紛的思緒理出個頭緒來,很長時間沒有動過這樣的腦筋了。第一次覺得有點害怕,有點後悔,為那個被打傷的後悔,為自己此事過後的何去何從擔心和害怕。
從隊長進門的那一刻起,簡凡知道這次闖的禍不小,打傷了人,不管是誰,那怕就是嫌疑人也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結果會怎麼樣呢?內部處理?如果那樣話有先例,會被清退,打回原籍,這輩子背上個汙點,什麼飯都能吃,就是吃不著皇糧了。可以出現更背的事,追究法律責任,那就更糟了,不知道那個人被打得怎麼樣,傷害罪最重可以判到十年以上直至無期死刑,最輕也得三到五年有期徒刑。要是因為這事勞動改造幾年,出來可連爹媽也不要我了。
簡凡有點心虛,有點恐懼,更有點悻悻然,使勁地抹著臉不知所想,突然想到個問題,隊長……隊長不知道會不會救我,可他要救又能怎麼救?督察和刑偵是倆個體系,這話怕是不好說,弄不好連他也得牽扯進來。
對了,那一招,簡凡看著自己的手腕勒的血痕,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隊長奇奇怪怪的動作,這一招是隊長教的,叫推窗叩月,是一招防守反擊的招數,實戰中是用雙手架開對方的手、直搭對方的肩膀,然後以頭為武器,撞擊對方的鼻樑,這是一招險中求勝、敗中求脫的招數。
防守、反擊、用頭……對了,我明白了,簡凡的靈光一現,隊長莫名其妙地做那個動作,是在暗示自己自我保護……走的時候,隊長話裡神神叨叨說著其實已經說明白了,如果是蓄意,有可能被清出警隊、有可能負法律責任,那我要不是蓄意的呢?隊長說,男人活得要值得,要學會為值得的事活著。這說得也對啊,我連那人都不認識,栽到這事上,要說還真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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