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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乳酪��
手帕溼了一大片,蘇皎月還想繼續擦,低頭看了看又忽然捏緊了,月嬤嬤放了藥碗過來就說:“娘娘不用擦了,奴婢們換了就是。”
言罷就吩咐外頭守著的宮女進來收拾,蘇皎月手裡的帕子浸溼了掌心,她垂在身側,靜靜等宮女們整理好了,這才開口說:“嬤嬤,我想歇會,你們先下去吧。”
月嬤嬤見她面色蒼白,知道她身子不舒服,就說:“奴婢把藥放在床邊這小几上,娘娘還是記得把藥喝了。”
蘇皎月點了點頭,月嬤嬤就帶著人退下了。
格子門輕輕關上,她這才鬆開緊握的手,將手帕攤平,那四四方方的手帕上面,浸了大面積湯藥的一角,清晰顯了兩個字:伯言。
蘇皎月對這名字不熟悉,倒是對這字熟悉的不得了,她曾臨摹了好幾個月,總算才學得像模像樣。
她方才瞧見這兩字,腦子裡就想了一遭瑞香跟她提起過的人,卻沒有一個叫伯言的。而且這手帕也來的奇怪,分明是用筆寫上去的字,可那天她拿在手裡上邊什麼也沒有。
今日用來擦拭了湯藥,倒顯了兩字出來。
蘇皎月倚在榻上,一時肚子也不痛了,盯著那手帕暗暗想著。竟真的想起一事來,掀開被子就下了榻。
包湯藥的紙,玉簪說她以前每次都留著,過去的找不著放哪兒,可前段時間那張倒是留著的。
蘇皎月開啟了靠牆的花鳥紋立櫃,取出放好的藥紙,走至床邊就著那剩下的湯藥,微微倒出幾滴來,又用手沾了往四個角塗開。
越塗心裡越緊張,若上面真的有了字,原身的身份倒不是太子妃那麼簡單了……
整張紙浸滿湯藥,蘇皎月拿起來走到光下去看,正好是午後,暖光經由格子門透進來,藉著幾道微黃的光柱,上面幾個字清晰可見:
不足一月,便可取之。
她手裡的紙忽然沉重起來。
一種一無所知的恐懼在她周圍散開。
這是王太醫親自送過來的,按理說就是給她看的,距他送藥過來的時間沒有幾天,不足一月,便可取之,是指物件,還是……人命?
王太醫是父親身邊的人,父親應是不會讓她做出取人性命之事來,她在宮裡也並無什麼死對頭,且說邵惠然,雖然可恨了些,她倒還能對付,也不至於此。
加之方才的“伯言”二字,是伯言吩咐她,還是有人吩咐她除掉伯言?再者將其埋在樹下,是她故意之舉還是無意為之?
線索一旦串接起來,問題就接踵而至,逼的人毫無退路。
她一直以為自己快摸透了這原身的性子和背景,現在才發現不過鳳毛麟角。
蘇皎月比她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她收好了紙,未放在原先的位置,找了個更隱蔽的地方,掃了屋子一圈,乾脆和手帕一起壓在了立櫃下,又找了找她覺得很安全的位置,既方便以後隨時轉移,還可以看看能不能找到過去原身藏著的藥紙。
最後尋了一下午,卻毫無頭緒。
瑞香立在門上,好幾個時辰過去了,她才輕聲問:“娘娘醒了嗎?”
蘇皎月正埋頭察看著榻下,聞言朝著門上應了一聲,旋即站起身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瑞香就開啟了門,走至她面前說:“娘娘,似錦院那兩個宮女來了一個說,殿下今日去選侍那裡了。”
蘇皎月並不意外,她都親自上門勸了,該拉下來的面子她也去拉了,兩個人若是再不見上一面,她的辛苦不白廢了。
瑞香繼續說,臉上帶著笑意:“聽說選侍為此特意打扮了一番,可殿下去了還待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在屋子裡話也沒多說,只讓她注意著身子。”
蘇皎月聽了也笑了,只關心她的孩子,邵惠然定是氣的臉都綠了。
第15章
瑞香又說:“娘娘身子好些了嗎?”說完就去看擱在小几上的藥碗,分明還剩了一大半。
蘇皎月忙說:“本是想喝的,適才睡著了,醒來瞧著湯藥也冷了,這才未喝的。”
瑞香便問:“那娘娘現在可好些了?”
她點點頭,看瑞香收拾碗勺,出口的話堵在喉間,還是沒問出來。那手帕瑞香也是見過的,她既沒什麼反應,說不清是故意瞞她還是真不知情。倒不如先聽其自然,此時若冒然而動,也易露出馬腳。
蘇皎月定了主意,心裡就稍稍放鬆了些。
臨近傍晚,暮色暗淡。太子出了似錦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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