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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往事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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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包裡那位曾經說過,“穿過一條狹窄的甬道,進入一個寬敞的空間,朝它的下坡方向一直走,遇到一條地下河,沿著河水一路向北”。那麼,眼前這個,應該就是有著“下坡方向”的“寬敞空間”了。

但是他沒說過,從甬道出來,到那個所謂的“下坡方向”,中間還隔著一條流沙河。

它也可能確實不在他的記憶中。假如他離開之後,地震曾使這個空間的岩層斷裂,地下水湧入低窪處,長年浸泡著從甬道和其他裂縫中灌入的泥沙,那麼確有可能形成一片新的流沙。

當然了,這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好訊息。面前的這條流沙河目測足有七八米寬,超出了我能夠跳躍的距離,但要過去也不是沒可能,首先需要弄清兩件事,一是它有多深,二是它的浮力有多大。我用降魔鎖試了試,感覺深度至少超過兩米,也就是不能趟過去了;但是沙漿密度很大,浮力不小,鎖鏈鋪在上面都不容易下墜。

一般來說,流沙比水的浮力更大。曾聽到過一種說法,如果不慎陷入流沙坑,不要亂撲騰,慢慢地躺下來,用仰泳的方式可以逃生。但我不敢貿然嘗試傳聞,再說也不會仰泳,於是先把降魔鎖重新拆卸,連結成一條超過河寬的鎖鏈;取出一柄伏爾肯匕首,作為釘子把鎖鏈一頭釘牢在流沙岸邊;然後把裝備重新打包,不怕摔的東西歸在一起,先扔到對面;再把外衣脫下攤開,加上防護服,交替鋪在流沙表面,就成了兩塊“過河”的工具,剩下的寶貝東西背在身上,手裡拎著鎖鏈另一頭,像青蛙從一片荷葉跳到另一片荷葉那樣——只不過我是用爬的——儘可能快速地透過了流沙。

重新夠到*的岩石,感覺像逃出生天一樣。我不敢放鬆下來喘息,迅速從身後抽回泥濘不堪的“溼布”,爬上了岸。接著抽出另一柄匕首,把降魔鎖的另一端釘在岸這邊。

外衣和防護服都髒得我不忍卒穿,雖然其實身上髒的程度也差不了多少;我坐在溫涼的岩石上歇了一會兒,只著內衣,把腳上的靴子褪下來抖一抖沙子再重新套上,剛想著這樣倒也不冷,忽然覺得身體下面一陣咕嚕,心說不好,嘴裡條件反射地發出了一聲“哦哦”。

“怎麼?你怎麼了?”包裡那位急急地問。

還不能確定。現在周圍一片黑暗,我摸索到手燈開啟,往自己身上一照,確定了。這一刻真有種禍不單行欲哭無淚的感覺。我嘆了口氣,實在不想說話,但他還在問,我便慢吞吞地說:“你想過找女生幫忙會遇到的麻煩嗎?”

他十分困惑:“什麼?”

我硬著頭皮回答:“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他顯然有些不知所措,支吾了一陣說:“呃……那個……現在?……嗯……難道不是週期性的嗎?你沒有提前做準備嗎?”

我翻了個白眼:“誰讓我月經失調愛自由。”他就不說話了。

其實我以前從來不會“失調”的,只是來到靈境之後,被那個時間線一團亂麻的謎之苔原攪亂了生理週期;本來擔心會有這一出,於是在鐵鉞鎮的雜貨店專門尋找過這類用品,發現只有超大包的,雖然買了一包,可是為了壓縮行李的體積,剛才丟在甬道上面了。我好後悔。

算了,多想無益,我自覺特別爺們兒地一甩頭,決定不把此等小事放在心上。退回到石器時代,原始人不也是這麼過來的麼!

我站起身,又把地螢放出來一回,辨明方向,背上行囊雄赳赳氣昂昂地一路下坡而去。

接下來的這段路很長,但還算好走,只是包裡那位變得扭捏起來,我不問他就不主動跟我說話;另一方面我專心看著前方和腳下,也確實沒多少精力詢問他當年的豐功偉績。越往前行,空間越開闊,途中經過了一片“蘑菇森林”,據說是一種以硫磺為養分的菌類,拔地而起足有三四米高,已經硬化得像石頭一樣。走出森林,便看到了傳說中的地下河。

河有兩人多寬,並不湍急;河水溫熱,散發出一股硫磺味,包裡那位說是無毒的。繼之前那檔子突發事件之後我第一次高興起來,確認了河裡沒有怪東西,站進去洗了個澡,又把髒兮兮的衣物洗了一遍擰乾,鋪在岸邊;然後吃了點東西,像動物似的光溜兒睡了幾個小時,醒來時衣服已經幹了,但是由於纖維中附著的硫質,變得十分粗礪,聞上去跟河水一個味道。我把它們疊好,塞進重新整理過的行囊,穿著內衣繼續上路。

地穴之中渾然不覺晝夜變化,我沿河向北,累了餓了便休息,有力氣便趕路,感覺髒了便把內衣浸在河水中洗,這樣過去好幾天,周遭風景一如既往,我總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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