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一場空夢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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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陽一路小跑到驚蟬巷深處,便是瞧見陸汐的屋舍大開院門,不免擔心小時玩伴遭了賊。丟了財務倒還算是小事,可若是危及自家性命卻是萬般不值當的。
林端陽知曉陸汐賺不得多少銅板。換句話說,陸汐他自己就是自己的本錢,自然的也就不怕丟了那十來個個藏綴在床板底下的銅板,這些還都是林端陽一日裡看那個瘦弱少年仔仔細細擺放了的。
不過林端陽擔憂的倒是陸汐的倔強脾氣上來,會吃了虧去。
還要再小些的時候,那狗屎般作人的桃花巷少年在陸汐孃親去世的晚上,半蹲在黃泥做的矮牆上,傾倒了些不少的尖酸刻薄!那個名字叫做葉慶之的富貴兒總喜歡從那張不受人待見的嘴裡蹦出些個文鄒鄒的詞句,惱人至極!
“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這句讓林端陽至今仍是語義不明的詩句便是那晚上葉慶之跳下牆頭回了自家院子留下的尾巴。後來就是林端陽有幸見到那總是端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桃花巷少年和一個瘦弱少年扭打在驚蟬巷葉姓少年院落前,似是不食五穀的仙人落了凡塵。
瘦弱少年便是陸汐,想來他也是挑了時間侯著那人罷。
擔心屋漏偏逢連夜雨的高大少年連忙跑進院子,結果只看到一個瘦弱少年立在院裡空地上練習走樁,背後是上了鎖的房門。一招一式在外人眼中自然是極為的規規矩矩落在點上了的,只是在院門口的林端陽眼中卻依舊破綻百出,不得要領。
“若是練死了招式,便是入了下乘”林端陽以手額首,不過這方算是傷心之言卻是不便和眼前的少年講明白道清楚的。
兢兢業業在一旁走著拳樁的陸汐看到忽的出現在院門口的高大少年,火急火燎的擦了一頭汗,跑到林端陽身前,猛地一把攥住高大少年的臂膀,硬生生地把林端陽拽進了院子裡。林端陽並未存了想了掙脫少年束縛的念頭,只得被他拉了去。
身形魁梧的林端陽一邊是對清瘦少年的神神叨叨來的滿頭霧水,另一方面則是對眼前這個雖是有了些長大,卻仍是瘦弱的像個小雞崽子的清瘦少年突然爆發出的氣力吃了一驚。林端陽之於武道修煉,僅是堪堪入門,饒是方才的他不曾有過防備卻也不該是眼前的少年能夠輕易拉拽著走的。
陸汐把林端陽拉到了屋舍前泥磚蓋就的臺階上坐下。
高大少年看著眼前對著自己一通摸索的清瘦少年,壓低了嗓音道:“陸汐?你是不是昨兒下雨發燒壞了腦子?”,說著林端陽便是伸手要去貼了清瘦少年的額頭。
這算哪門子燒啊,莫非還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臺階上顯得很是清瘦的陸汐抬手揮去了林端陽快要探上額頭的大手,突然站起身來,伸了個舒舒服服的攔腰,轉了身便是下了僅僅有三階的臺階,半蹲在昨晚風雨夜後便被潤了去的泥土地上,仰起腦袋瞧了一眼一臉迷茫的高大少年,隨後便是順手撿起一根吹落的樹枝,在鬆軟的泥地上塗塗畫畫。
林端陽好奇地問道:“陸汐,你在幹什麼?”。
清瘦少年不作回答。
約摸就這般注視著大概半刻鐘的模樣,坐在臺階上的林端陽作勢要起了身來,畢竟若是面前的陸汐還能活蹦亂跳的走樁,那就該去福祿街槐柳樹下看看那個不開眼的公子哥兒,是否讀懂了自己先前的眼神——似是師傅口中的“御劍千里取人頭”。
稍要起身,便是聽見了正抬頭迎了自己的陸汐開口道:“林端陽,我昨晚喝酒了”。
“”,高大少年還未張嘴便是聽見了仍是蹲在近前的陸汐開口:“喝了得有好多好多!”
半起身的高大少年還是起了身,只是腳步未曾越過清瘦少年邁向院門,而是挪了一挪那相對於陸汐來說高坐檯階的屁股。
這才舒服嘛!孃的坐那麼高,屁股板都不舒服。高大少年望著清瘦少年,雖仍是有一些個居高臨下,但全然不似後者昨夜夢裡的那位,蹲坐牆頭。
少年郎,兩兩桃花面,有餘光相借!
院門內,有兩兩少年並排,齊高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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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祿街槐柳樹,水井前。
眼下和昨夜觀井的陸汐一個姿勢的曹家大公子正目光灼灼地盯著水井,身側是一同陪著的曹二小姐,滿是羞赧。
離得遠些的便是水桶裡的井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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