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先天癲狂症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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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珍新哼了一聲道：“你是指陳老大父女倆？”

霍休雲憤聲道：“那只是一部份而已，你在缸中所貯的那些斷肢殘臂中，不知犯下了多少殺孽？”

永珍新哼哼怒笑道：“你小子懂個屁，陳老大父女是因為替我捉到了一條百年腹蛇，我想還報他們一點好處，多延長他們一點壽命，阿紫的血中已含蛇毒，我特地讓白無常替她吸盡殘血，另注新血，陳老大則是患心臟病，我準備替他換上一心！”

霍休雲大聲叫道：“你滿口胡言……”

永珍新怒目一瞪道：“以老夫之能，難道做不到這一點！”

霍休雲不覺一怔，遲疑片刻才道：“就算你強詞奪理能掩過那兩樁罪惡，那缸中的人體又當何論？”

永珍新輕輕一哼道：“你愛信不信，那都是從死人身上割下來的，老夫設法儲存其生機，以為救濟活人之用！”

霍休雲心中不信，可也找不出正當的理由可以駁斥他的話，因為他見這寇鼎千換頭之事，對這老人的能力，倒是無法懷疑。

想了一下，又道：“那麼方才你遣來攻擊我們的活屍，總是你新殺的人了？”

永珍新搖頭道：“老夫二十年來從來殺過一個活人，那個人頭是我的一個朋友帶來的！”

霍休雲心中一動忙道：“你的朋友是誰？”

永珍新道：“小子你多管閒事，連我的朋友都必須要告訴你嗎？”

霍休雲的詞色略見緩和道：“你只要說出你朋友是誰，他為什麼要殺寇鼎千，我就可以決定你是正邪了！”

永珍新憤然地道：“老夫行事但求心安，還用不著你來決定正邪！”

霍休雲連忙道：“你若是心中無鬼，有什麼事不敢對人說的？”

永珍新哼了一聲才道：“那只是我的一個多年知交，彼此心交，從未論及姓名，他帶了一個女人到老夫這裡來求醫，同時也帶來這個人頭，說是一個不忠不義的叛徒……”

霍休雲失聲道：“那麼我父親來過了，他現在在哪裡？”

永珍新神色一動道：“誰是你的父親！你是說玉面郎君？”

霍休雲怔了一怔道：“家父霍雄風，帶著苗疆段金花前輩來此醫治化骨散之毒，我倒不知道他老人家外號叫做玉面郎君？”

永珍新將霍休雲再打量一下，才訝然道：“看你的樣子的確有幾分像我的那位故人，只是我當年與玉面郎君論交，並不知他的名字叫霍雄風！”

霍休雲的心中此刻不知是何滋味，傻傻地道：“假若您老所治的那個女子是段前輩，則玉面郎君必是家父無疑！”

永珍新哼了一聲才道：“玉面郎君有了你這麼一個兒子，倒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霍休雲見他的臉上充滿了怒色，連忙把神情轉為恭敬道：“小侄不知道萬老伯與家父故交，請老伯多多原諒？”

永珍新仍是冷冷地道：“你還懷疑我是個兇殘之人嗎？”

霍休雲呆了一呆道：“以老伯的行為，若沒有明白的解釋，小侄心中實在不能釋疑！”

永珍新臉色又是一動，半晌之後才長嘆一聲道：“罷了！罷了！你倒跟你老子是一對，當年我與他初次論交之時，他也誤會了我的行事要殺我以除害，經我多方解釋後，才算叫他明白過來，想不到一別幾十年，他的兒子又跟我來這一手，小子，我要怎麼樣才能使你相信？”

霍休雲不禁也難住了，倒是金靈芝提醒他道：“霍兄！你見到令尊後，自然就明白了！”

霍休雲聞言剛想動問，永珍新卻一嘆著“那老夫可要沉冤莫白了……”

霍休雲一驚道：“怎麼！家父此刻到哪兒去了？”

永珍新笑了一下道：“老夫此時百藥齊全，可就是無法解得化骨散，為了蒐集藥引，玉面郎君又動身上崑崙去採取冰山雪蓮寶……”

霍休雲驚道：“那段前輩呢？”

永珍新笑笑道：“段金花行動不便，此刻留在我這兒，不知道她的解釋是否有同樣效果？”

霍休雲訕訕地道：“段前輩與小侄關係頗切，而且小侄對家父行蹤頗為關切，希望能見她問一下家父的情形……”

永珍新大笑道：“說來說去，你對老夫還是不放心，不過段金花此刻正在安息靜調，你要見她也得等四個時辰之後，你假若再不信老夫，老夫只有把心挖出來給你看了！”

霍休雲此刻對永珍新已經全無介意，忙面帶愧色地道：“老伯既然與家父是故人好友，小侄再無懷疑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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