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原琮奪寵;身不由己的爭鬥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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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賽艇館,一半是華麗的場館,另一半水道長長地深入藍海。雪白的賽舟簇新發光,整裝待發。
天琴星少使身著石青色金線繡五蝠團紋圓領袍,腰上束著純金裝飾的革帶,前後四串金鑲嵌紅黃寶石的帶鉤,皮靴束袖,帶領宮中眾嗣人操練。他宮中的一眾嗣人侍從簇擁著他,無不華服錦衣,就連白石的衣著用度都比普通的少羽奢侈耀眼。玉階升為上羽,投靠了天琴星,他身著一身湖藍色的長袍繡滿水紅色菱形花紋,顏色豔俗而刺眼。
天琴星撫了撫頭上孔雀雉雞羽毛裝飾的金冠,斜倚在錦裘鋪設的圈椅中,心不在焉地道:“人魚嗣人的五德,乃是娛主,育後,撫後,理家,馭下。娛樂主上的才情,有武樂射御書香六藝。這外藝之中,御是指海豚駕船,最能展現嗣人體力和智力的雙面,因此須得著重練習。諸位嗣卿長居宮中,養尊處優體重漸長,對於生育能力有所損害。本使為王上故,不得不加緊訓練各位嗣卿,免得大家身體不健康,生育能力有失。這可就是辜負城邦納稅人對我們的供養了。”
眾人只能點頭稱是。
原琮輕聲提醒真月:“真卿,天琴星這是拿雞毛當令箭,說不定還是針對你的,須得加倍小心。”真月道:“這是公共場合,伊應當不至於吧?”原琮道:“上位者卑鄙,下臣無辜遭難。我聽阿重瑕導師叮囑我們進宮前,有一位叫做飛廉的少羽,曾被天琴星以劍道為藉口暗害。”
果然,天琴星在宣佈訓練開始後,眾多嗣人家中並不具備練習駕馭海豚的條件,一時場上手忙腳亂,人仰船翻,烏煙瘴氣。天琴星春風得意,被逗得哈哈大笑。
他盯著真月,開始了多番刁難。真月雖是貴族母家出身、身材高大,但並不擅長駕馭。幾輪下來,手忙腳亂、氣喘吁吁。天琴星嗤笑道:“繡花枕頭,我聽說貴族家庭都注重多項美德俱全,原來真月上侍全是銀樣鑞槍頭啊。”這話說得很難聽,真月果然中計,回道:“少使大人,真月雖然不擅駕馭,但你這麼說是辱沒了我的門楣,我要求你道歉。”正中天琴星下懷:“嗣人名譽,向來以決鬥定奪!”真月一時氣憤,接受了他的挑戰。兩人駕駛鍍金的戰車,每人四條海豚歡呼雀躍,在水中賽道上準備。旗幟一揮,哨聲一響,果然不是天琴星的對手!天琴星依仗自己的海豚強壯攻擊性強,用自己的船上的撞刺向真月的戰車撞去!水花帶著血紅飛濺!刺中腿後,真月負痛又不肯認輸,拖著傷腿,勉強能控制住海豚,很快就被拖出賽道,摔在水中。原琮、謙人擔心不過,上去勸說真月認輸。天琴星高高在上道:“三局兩勝,本使再給你機會啊!”真月掙扎著要再迎戰,原琮道:“少使駕馭能力高妙,我等領教不過,但劍士止戈為武,雖高法在手,心中懷的應是慈悲之心。請開恩放過!”
看臺上,申昌遇不耐煩地出現:“你們人魚是不是男人?天琴星,欺負人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他傷成這樣,再比要被拖死的,不然我替他上!”他熟練矯健地跳上單人戰船,拉起韁繩和呼號海豚的呼哨。
天琴星冷笑,哂道:“申少使,人魚決鬥從來就沒有替打這一說法。我有權訓練宮中嗣人,以效忠王上,你還是多學習一些我們人魚的文化,免得貽笑大方。”說著看了看真月受傷的鼻樑。申昌遇道:“天琴星,你以為流娘她稀得看你們天天娘們撕頭髮一樣打架嗎?放了他!”安南跟在他身後,拉開了二人:“請各位上人自重!你們都是王上的內臣侍從,如此失態!”
玉階在天琴星耳邊道:“申昌遇明明是陸上人,什麼時候駕馭海舟如此熟練了?伊在哪兒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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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司得知此事,並未現身,只是透過秋原各自文書訓誡了一番,將申昌遇禁足保護起來,對真月表示安撫。真月在四柱住宅謝客不出,原琮和謙人前去看望,返程的路上,因他距離住所較遠,原琮與謙人分手,便獨自到後海花園中游歷了一番。
恰逢花雨如瀉,頗有無邊落木蕭蕭下的意境,他不禁內心有所感慨,和著清風對著海面清歌了一曲,歌聲悠揚韻長、清脆如笙簫。他想起來,這是幾日前他自己寫作的民謠,只給那阿瑪頌少年看過譜子,從未對他人唱過。這還是第一次成曲,他心中有點遺憾,不知對方聽到此曲會有如何評價?他既期待又忐忑。
只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這麼爛的唱功,一點vocal功底都沒有,也像憑藉這種三腳貓的功夫爭寵?”說著,他以極其炫技的方式、扭捏的做派,來了一段宋國摺子戲裡的拿腔拿調的旦角兒高音兒。原琮不想和他爭執,便要離開,不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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