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意意,跟了我吧?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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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盛意發生這層關係之前,陳最只是聽過身邊的狐朋狗友插科打諢提起女人的滋味有多好。 他自小見慣了陳瑾升混亂的男女關係,從來都覺得反感。 不過那些噁心的玩法,能有多好? 可食髓知味。 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養了這麼久的小姑娘,他總覺得不一樣。 具體哪裡不一樣,他說不上來。 但盛意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第二天盛意醒得很晚。 睜開眼時,陳最正在低頭專心地給她敷藥。 她抗拒地想抽回腿,被陳最一把摁住: “別動,馬上又要化了。” 他卻不知道自己這句話讓盛意更加丟臉難堪。 她將頭埋進枕頭裡不肯說話。 陳最將藥膏敷完,才掀開被子抱著她接吻。 “還記得昨晚的事兒麼?”他心情很好,語氣散漫又吊兒郎當。 說一句就吮咬她幾下。 純純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紈絝: “你勾引我的。” 盛意被他吻得臉紅,心也亂跳著,偏頭過去不想看他得逞的痞笑。 偏偏腦袋邊就是昨晚撕開染紅的芭蕾體服。 白色紗裙凌亂地皺成一團,上面還有血跡。 強烈地羞恥心讓盛意紅著臉伸手將它扔到地上。 陳最立刻下床把它撿了起來:“扔了做什麼?” “髒死了!”盛意將臉埋進被子裡,不肯見人。 “我去洗。” 陳最低低地笑出聲,然後盛意肩頭邊的被角攏了攏,低頭親吻盛意的額頭,嘴裡的話更無恥: “我們留作紀念好不好?” 盛意在被子裡甕聲甕氣地拒絕:“不好!” 陳最才不管她答不答應,拿著紗裙和上衣走進浴室。 大少爺沒洗過衣服,在水池邊擠了洗手液揉了半天,也沒能把凝固的血跡完全洗掉,留了些淡淡的顏色。 盛意穿了件卡通睡衣,跟進來看他苦惱又生疏地洗了半天,指腹都已經泛白發皺,笑出了聲。 陳最不想因為這種小事被嘲笑,索性將衣服扔進烘乾機。 上前將女孩抱上洗手池坐下,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 燈光下,她白得發亮,又呆呆地看著陳最不知道閉眼。 陳最蹭著她的鼻尖,低聲問:“怎麼這麼乖,嗯?” 盛意撲進他的懷裡又不肯說話。 她今天和平時不一樣,格外害羞。 陳最拍了拍她的腦袋,剋制又無可奈何地問: “意意,跟了我吧?” 她抱得更緊,說不出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陳最心軟得一塌糊塗: “除了公開,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 他怕她不答應,又在盛意耳邊輕輕呼氣:“好不好?” 這大概是陳最少有的溫情時刻。 過了好久,盛意才在他懷裡點頭:“好。” - 陳最從沒細想過,為什麼盛意情願就這麼沒名沒分地跟了他。 大概是他能送她很多她想要的吧。 漂亮的衣服,閃耀的珠寶,開闊的星路,似錦的前程。 讓她從那個迫不得已低頭卑微討好陳家人的小可憐,變成了現在這樣:驕縱,獨立又自信。 在今天之前,陳最理所當然地認為盛意只能依附他活著,她是他的。 她根本離不開他。 可現在好像不是這樣了。 他的理所當然大錯特錯。 陳最躺在主臥的床上,頭昏沉地快要裂開。 分開的這些天裡,他沒有一天睡得安穩過。 經常在半夜揪著領子,在沉重的窒息感裡驚醒。 夢裡,陳瑾升拿著領帶勒著他的脖子,將他吊在陳宅的陽臺上。 鍾庭月急匆匆跑過來抱下他。 他睜開眼,鍾庭月的臉慘白,周圍又是無盡的漆黑。 他害怕的哭喊,想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拽著領口不停地往下拉。 渾身溢位大顆汗珠,一會兒冷得他發抖,一會兒又像被架在熾熱的火力烤。 忽然,額頭上一陣冰涼,觸感滑膩。 陳最深呼吸了一大口,神經重重一跳,他猛然睜開眼。 房間裡燈光明亮,盛意披著長髮,額前碎髮蓬鬆。 她未施粉黛,和電視裡化著精緻妝容的大明星截然不同。 燈光打在她身上,暈出光圈,好像這光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一樣。 盛意一雙溼潤地鹿眼明顯帶著焦急,又擔心地看著他: “陳最哥。” 她伸手擠入他的掌心,用微弱地力道帶下陳最撕扯衣領的手。 因為夢裡太過用力,他的掌心,脖頸都是衣服勒出的血印: “都肋紅了。” 她輕輕開啟他的手指,揉著他的掌心:“會疼的。” 盛意已經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這麼安撫被夢魘困擾的陳最。 自從她跟了陳最,每年他母親的祭日過後,他總會做一兩次這樣的噩夢。 起初他不肯鬆開自己的衣領,還捏得盛意的手生疼。 盛意學著他拍自己腦袋的樣子,也拍了拍他的後腦勺。 將他輕輕抱住,溫柔地說:“不要怕,我在呢,陳最哥。” 陳最才慢慢鬆手。 不過今天的夢有點不清醒,他可能是燒糊塗了,才會覺得盛意又回來了。 這是他這段時間做過最好的夢了。 - 翌日清晨,陳最下樓,溫姨在廚房準備早餐。 看他精神恢復地不錯,將清粥和小菜擺上桌: “先生吃早餐。” 陳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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