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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著摺扇的手頓了頓,閔子謙略有吃驚地看向了對方,他師兄的這把易容術雖不入流,但障目可以說是綽綽有餘,這人是如何得知自己易了容?
付之臣嘻嘻笑了笑,“人皮面具不常戴,頸下自然會出現一些微紅的疹子。”見對方不說話,付之臣繼續笑道:“看來被我說對咯,這人啊,要是長了壞心思,定成禍害,你說是不?”
閔子謙笑著收回了手,“多謝賜教。”將診金放到桌上便要出門去,剛踏出藥鋪便聽得那郎中大夫喊道:“唉!你的診金給多啦!我看診比淺堂便宜!用不了一吊錢!”
“師兄,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吵吵!”如沐春風般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來人身著一襲青衫,手裡提著一個油紙包,身後跟著一位青年。只見付之臣樂呵呵地將油紙包拿了過去,笑道“我可是說的實話,想我堂堂一……”
“打住!快去吃你的燒鵝吧!”顧瀾暄捂住對方的嘴巴命令道,轉頭看了一眼那名剛剛看完診的男子。
男子的目光似是一直停留在自己身後的陸鈞麟的身上,陸鈞麟還站在門口等著顧瀾暄一起回宅,顧瀾暄雖然休息了幾日,但還是疲得很,於是剛剛溫暮昀便命令陸鈞麟看著對方好好休息。
閔子謙的目光並沒有在陸鈞麟的身上多做停留,他與陸鈞麟擦身而過,陸鈞麟似是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不由得歪頭去看了一眼那名疾步遠去的男子。見顧瀾暄出了藥鋪便問道:“怎麼了?”
顧瀾暄還未開口,就聽身後的付之臣邊啃著燒鵝邊含糊地答道:“沒事,那人沒啥大毛病。”顧瀾暄瞪了付之臣一眼,“麟兒,我們回去吧。”陸鈞麟點了點頭,隨著顧瀾暄回了宅子。
下午的天氣有些悶,不過一會兒便下起雨來,陸鈞麟原本在院子裡練劍,但見雨水沁溼了衣衫便回了屋子,坐在窗邊看著那竿玉笛和玉佩發呆。
突然窗外冒出個人影,陸鈞麟一驚,下意識地出手,卻見窗外出現了一隻可愛的小兔子,連忙收了內力,等手掌觸過去的時候只剩下溫柔的撫摸了。
付之臣看了不禁想要拍手叫好,“麟兒的武功竟如此深不可測。唉,我也想變成一代大俠啊!”
付之臣舉著手裡胖乎乎的小兔子在臉前晃了晃,小兔子似是被剛剛陸鈞麟的掌風嚇到了,一個勁兒地蹬腿,陸鈞麟見狀不由得心底一軟,伸手從視窗接過了付之臣手中的小兔子,繼而想到外面還在下雨便跑過去開啟房門讓付之臣進來說話。
“付師兄的武功定也不差吧?”陸鈞麟笑著說道。
付之臣嘿嘿笑了笑,搖了搖頭,伸手朝小兔子的腦袋敲了敲,“主子嫌我學的太雜,所以醫術和武功都是半斤八兩。不過幸好淺堂天分很高,醫術上早就小有所成。”每每講到顧瀾暄,付之臣都十分的驕傲。
陸鈞麟默默地聽著,心中的疑問更大了,聽付之臣這話,他就是顧瀾暄口中溫暮昀收的那唯一一個徒弟,但明明是師徒關係,因何要稱主僕,而顧瀾暄與溫暮昀更是養父子關係,因何顧瀾暄不肯叫溫暮昀爹親……
陸鈞麟是個外人,自然不便打聽其中原因,只是隨口問了下付之臣師從何人。付之臣一愣,搔了搔頭,笑道:“誒?搞了半天我沒跟你說啊,主子就是我師父。”
“那瀾暄……”陸鈞麟頓了頓,不知該不該問。
付之臣笑了笑,像是看透了陸鈞麟心中所想,“你一定奇怪我與淺堂為何從不叫主子師父或父親吧?”
被猜了個正著,陸鈞麟好不尷尬,揉了揉懷裡的小兔子,沒接話。付之臣毫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接著道:“我和淺堂不同,我父親本就是主子的死士,最後死掉了。”付之臣說得輕鬆,彷彿一點都不悲傷,“主子找到我的時候,孃親也被逼死了,而我從小無名,直到成人的時候主子才賜了字。”
死士從來都沒有名字。溫暮昀沒有給付之臣取名就意味著他要將他培養成一名死士。但是後來因為顧家的事情,溫暮昀打消了這個念頭,因而在付之臣成年的那日給他取了“之臣”作為他的字。
“淺堂與我不同,他的心結未開,定不會喚主子一聲‘爹’的。”付之臣笑笑,並沒有將顧瀾暄的事情說出。
陸鈞麟也沒有再問,兩人便在一起閒聊了些江湖事。臨近傍晚的時候雨停了,陸鈞麟便邀付之臣一較高下,陸鈞麟將懷中的兔子放在一旁放雜草的筐裡,兩人便在院子裡切磋,付之臣的短匕對陸鈞麟的長劍,興致上來幾乎將那小兔子忘了,付之臣一擊未中反而打翻了裝著小兔子的筐,原本怎麼跳都沒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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