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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零忙說:“你不必管這件事。劉宏如糾纏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有治他的辦法。”他有點不敢正視張崢雲的眼睛,說完,就低頭走去臥室。
他裝模做洋又洗了遍澡,將水龍頭開到最大,然後穿上睡衣出來。他習慣裸睡,現在穿睡衣雖有此地無銀之嫌,但也顧不得了。他有些擔心張崢雲今晚要過來,但他從浴室出來時,發現張崢雲已經回自己屋中關燈睡了。他心裡大鬆一口氣,穿著睡衣鑽入被窩,將自己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實。
他今晚被劉宏如折騰慘了。那畜生足足弄了他大半夜,讓他昏過去至少三次。雖然做的時候他且痛且樂,但做完後,就只剩了痛和痠麻。他片縷不著地在酒店床上醒來,趕緊洗澡,下樓。他覺得自己走路時無論怎樣用力併攏雙腿,雙腿仍是向兩旁大大叉開,大風呼嘯著從中間吹過。他幾次低頭,確認走路姿勢和平時並無不同,但始終消除不了那種大張雙腿的錯覺。
他特意去酒店前臺打聽訂房人的名字。前臺報出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一聽便是假名。
丁零皺眉離開。他想反正他認準罪魁禍首是劉宏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以後向他興師問罪就對了。
他的屁股經過這一通蹂躪,習慣了填充的實感,現在失掉填充物的衝撞刺激,反而空蕩蕩的,自己犯賤地收縮起來,無聲地渴求著。丁零想想就恨。他又想到落入劉宏如手裡的那些照片,連忙伸手捂住嘴巴,怕自己尖叫出聲。
他深深吸了幾口氣,安慰自己:“已經這樣了,急也沒用。他不就要我和他一塊兒嗎?我已經答應他了,他自己以後別後悔才好。”
丁零心裡湧上無數殘忍的念頭。對付劉宏如,他還是有把握的。儘管最近劉宏如的舉動屢屢大出他意料之外,但仍舊不能動搖他對他經年養成的看法。
“我會順利拿回照片的。”躺在床上的丁零對自己重複了幾十遍這句話,累得睡了過去。
似乎沒過多少時候,他就感到有人在拉他被子。他本能抱緊被子,把頭往裡縮了縮。
那人也不勉強他,轉而撩開他額髮,在他額頭輕輕一吻,就出去了。緊接著從廚房那裡傳來他笨手笨腳做早餐的聲音。
丁零睜開眼。天已經亮了,陽光無孔不入地照射進來。丁零剛睡醒,眼睛和心都溼漉漉的,格外柔軟。他摸摸額頭,露出幸福的微笑。
但他動了動身體,心情又沉了下來。好像一個剛充上氫氣準備起飛的氣球,沒等飛起來,就被人惡作劇地戳破了,成了貼在地上的一塊破皮。
焦躁、仇恨、委屈等諸般情感,惡狠狠侵襲著丁零。他恨恨想:“我真是命運多舛,事業和感情上才呈現轉機,就遇到這種破事。一個處理不好,全都要玩完。”
他嘆了口氣,決定先不去想這些事情。
外面房間中傳來烤麵包的香氣。“叮”一聲,是麵包烤好了。
丁零皺眉,想:“崢雲哥哥天天烤麵包吃。不知奶油夠不夠。還是不要買了,他血脂不低,別吃出病來,以後只許他塗果醬……”
張崢雲喝著咖啡,咬著塗上厚厚奶油和花生醬的烤麵包,邊吃邊看報紙。電視也開啟了,午間新聞播報員優雅而準確地將發生在中國和世界各地的最新大事和奇聞異事傳達給收看者。
空氣靜謐地流淌著,像有一條閃著銀光的長河瀠洄穿過房間,和昨夜那條黑漆漆、只聞暗流的河有著天壤之別。
丁零躺在床上,還是思考起對策來。他必須小心翼翼,才能取回照片。不過之後呢?劉宏如既然這樣不上道,他是不能再和他一塊兒了,那要怎樣才能令他甘心放手?客廳裡的新聞聲漠然地傳進來,他一隻耳進,一隻耳出。
張崢雲的早餐快吃完的時候,才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丁零光腳裹著被子,從臥室裡衝了出來,驚愕地盯著電視畫面。
電視畫面大半被攢動的小黃球佔據了。幾個城管正在和當街賣小雞小鴨的個體戶們交涉。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丁零瞪著雞鴨看了半天,才回頭看張崢雲:“我好像聽到……”
張崢雲向他揚了揚手中報紙:“你沒聽錯。劉宏如昨天深夜,在醫院抱病身亡了。”
丁零顫顫巍巍走過去,從他手中接過報紙。頭條新聞,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不可能出錯。
“可是昨天深夜……”丁零心頭,從未有過的混亂起來。
第 9 章
當我搜尋枯腸時,我發覺去做什麼人的伴侶,什麼人的同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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