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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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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中原豪俠傳》。從此連續不斷寫了多部宣傳抗戰的小說,其中有:《申報》

連載的《東北四連長》,《新聞報》連載的《熱血之花》、《續啼笑因緣》,《中

央日報》連載的《天明寨》、《風雪之夜》。

1937年底,日寇進逼南京。11月,《南京人報》宣佈停刊,把印刷器材拆卸,

附木船運赴重慶。我和他各自拖著龐大的家眷,先後西上。我經過漢口,接受陳銘

德之約,到重慶參加《新民報》的籌備工作。1938年,在重慶,印刷器材運到,我

問他,有無復刊《南京人報》之意。那時由各地撤退到重慶的新聞記者很多,是不

難組織一個辦報班子的。但他考慮到各種困難,願意繼續從事寫作,不再辦報了。

於是,我介紹他和陳銘德相識,拉他加入《新民報》。起初編一個副刊,取名《最

後關頭》。

這時候,他仍然不廢抗戰小說的寫作,在報上連載的有:《時事新報》的《衝

鋒》(後出書改名《巷戰之夜》,曾擬改名《天津衛》),香港《立報》的《紅花

港》、《潛出血》(未完),漢口《申報》的《游擊隊》,《立煌晚報》的《前線

的安徽、安徽的前線》,香港《國民日報》的《大江東去》,上海百新書店出書的

《虎賁萬歲》。他是安徽潛山人,抗戰小說有許多是家鄉人提供的素材,可歌可泣,

親切動人。他很希望他的小說能成為具體的動力,所以寧願在《立煌晚報》那樣地

方性小報上發表,號召子弟兵。他是強烈的愛國主義者,寫抗戰小說如此之多,而

且都是長篇,誰比得上呢?

為了抗戰,他歌頌了那些浴血獻身、出生入死的人,也表揚了那些敵愾同仇、

毀家纖難的人。到了重慶,號稱“大後方”,所見所聞,有的是:口頭抗戰,心裡

投降的政府;爭權奪利,槍口向內的新軍閥;貪汙腐化,對人民殘酷壓迫剝削的官

僚。渾渾噩噩,醉生夢死的人們,在這樣的政治氣氛中,度著“前方吃緊、後方緊

吃”的生活。通貨膨脹,民不聊生,走私猖撅,偏有人在滾油鍋裡撈錢,大發其

“國難財”。一切現象,使他目駭心驚,痛恨無比。用這些不利於抗戰的因素,作

為題材,加以鞭撻。先後在重慶《新民報》連載的有:《瘋狂》,《偶像》,《牛

馬走》(解放後出書,改名《魍魎世界》),《八十一夢》,《第二條路》(後改

名《傲霜花》)。又還在《旅行雜誌》發表了《蜀道難》、《負販列傳》(後改名

《丹鳳街》)。他寫這些批判譴責小說,目的只在促進抗戰,不過取材於另一側面

而已。

第三時期較短於第二時期,他的作品也較少。除了這個原因以外,也還由於;

這個時期生活極不安定,由北平到上海、南京,定居未久,西行入蜀,幾年之後,

再回北平,飽嘗轉徙流離之苦;其次是,身體較差,在南京時生了一場病,好多時

沒有復原;其三是,由於連年戰爭,交通梗阻,許多報紙停刊,“英雄無用武之地”,

有作品也無處發表。但是,他還是寫了二三十部長篇小說,所可惋惜的,是沒有寫

出第二時期那樣動輒百萬言的巨構了。

末期

抗戰結束後,他任北平《新民報》經理,兼編一個副刊《北海》,連載小說

《巴山夜雨》、《五子登科》。1948年,由於一些人事上的不協調,他辭去《新民

報》職務,準備從事專業寫作。卻沒有料到,1949年忽然中風。對於一個作家而言,

這自然是致命的打擊。經過急救,幸得不死,但口角歪斜,流涎不止,發音感覺到

困難,記憶能力既大大衰退,想象能力更遠非昔比。只因寫作已成習慣,在能起坐

的時候,就又提起筆來。

1950年,我來北京開會,他正在病中,聽得朋友說,他終身賣文,辛苦勞動,

薄有積蓄,卻被一個惡友坑騙,席捲逃去國外。除了一座房子是不動產以外,幾乎

一無所有。家中人口眾多,嗷嗷待哺。他又氣又急,所以得了病。後來,他賣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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