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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縮了回來,轉圜道:“將來你做有什麼品牌,我幫你做出去。”
胡蔚輕笑,精靈的短髮貼在耳邊,車窗外一道道路燈掠過,她容光勝雪,使顧中銘忍不住怦然心動。他忍不住要問:“這麼晚出來玩,男朋友不查崗?”
女孩子動也不動,須臾一低頭,說:“他不管我的。”語氣冷淡。
這是人的殘忍與自私處,顧中銘想,明明昭然若揭,她不願繼續這個話題,何況以他對世事的瞭解,怎會不知道她所經歷的必是孽緣。
但他還是要問,似乎只為滿足自己對她的探尋欲:“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敢不管?誰膽子那麼大。”
胡蔚皺皺眉,不出聲。顧中銘甚至覺得她的臉上已有慍色,不由緘口,加速,車子疾馳過午夜無人的內環,向廣州的河南一路狂奔。
但她自己開了口:“你認識他吧。”
顧中銘知道她指的是誰,他大概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想了想,即刻應道:“認識。”
胡蔚整個身子都側過來,第一次容顏上有了熱切:“你們怎麼認識的。”
這於顧中銘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對於任何男人來說,看到女孩子臉上露出為其他凱子而發生的興奮之色,都不是一件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但他還是被迫要回答,這心情很微妙:“生意上有些來往。他真的是你男朋友?”
胡蔚預設,顧中銘不顧自己正在開車,緊緊看著她,迫不及待說出準備好的臺詞:“但沈慶平有個女朋友在一起很多年,那個女人很厲害,你沒有聽說過嗎?”
她沒有再說話。
既不追問,也不回應,那狀態彷彿是沉浸在了某一個需要深思的場景當中。下車的時候她甚至都沒有和顧中銘說再見,就那麼機械地跳出去,頭也不回地走了,動作很慢,有點恍惚,好像在睡夢中。
顧中銘的車停在那裡,停了有十分鐘之久,他點了一根菸,卻沒有抽,看著青煙緩緩跳升,心裡一片空白。
再次發動的時候,他拿出手機,想往趙家打個電話,撥了三個數字又放棄了,已經是臨晨兩點,且不說座機的鈴聲會把合家大小鬧起來,光想到趙怡會怎麼樣反應,他已經很頭大―――兩點你在哪?你去喝酒?我們要離婚,你有心情去喝酒?你答應我不在國內喝酒的,你騙我!你對我不起!
諸如此類。
有時候他想男人不是不喜歡女人管,男人是不喜歡女人管他的時候,口口聲聲的指責,竟然都是真的,竟然都不能反駁。
擋風玻璃上落下一兩點水珠,似乎下雨了。
他打起精神開上回家的路――精確的說,是回父母家的路,他今天晚上完全不想回到自己的家,那個家由趙怡一手打造,一切裝修和佈置的風格都屬於趙怡,即使她去了美國若干年之後,他有時候還需要打國際長途去問某份房屋檔案放在哪裡。她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卻學會了為裝修隊多報材料錢和人家在大庭廣眾之下吵架,像模像樣地叉著腰,很兇。等他回來,她勝利地彙報戰況,但是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她不是沒有為他吃過苦。
想到這裡顧中銘嘆口氣,沒多久已經進了父母家所住的小區,停好車走上去,意外地發現家裡還亮著燈。
“媽?”
他詫異地在在門口站著,看看錶:“怎麼還沒睡?”
這是套小房子,進門就是客廳,擺著軟和的舊皮沙發,四周堆滿書報雜誌,老人家愛養花,瓶瓶罐罐的植物也不少,整個房子裡透著家居久了那種親切的熱乎味道。這是六年前買的,那時候顧家舊居一帶拆遷,住戶必須遷移到黃沙那種天遠地遠,絲毫不方便的地方,他一咬牙一跺腳,窮盡了所有的積蓄,沒讓兩老去受那個罪,彼時正在創業的初期,經濟壓力大得他怎麼也睡不著覺,就算睡著了半夜醒過來,滿腦子都還是錢。
這件事情上,他很感激趙怡,不但沒反對,還回家命令父兄以慶祝喬遷新居,以及置辦嫁妝的名義,為顧家二老購置齊全所有的電器傢俱,顧中銘軟弱地抵抗了幾下,被趙怡“我們是一家人”的理論大義凜然地收服,儘管心裡不是滋味,但看到父母喬遷新居時驚喜交加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的計較未免太過狹隘。
這六年來,不管多忙,他都堅持每週六回家吃飯,有時候實在有應酬,也要半夜回家去喝碗湯,他家二老,總是等在這個小客廳裡,飯菜熱在廚房,就象現在。
顧家媽媽是個子小小的老太太,戴副老花鏡,行動特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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