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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比謝慈的模樣還要好看。 斷塵手在身邊,摸到了腕上佛珠。 芙蕖還貼心的將她的隨身物件都帶上了。 斷塵持了佛珠在我手裡,撥弄了一下,雙手合十,唸了一聲佛號,然後直視著謝慈:“施主何故一身戾氣?” 謝慈:“……” 劫她的人是芙蕖,斷塵睜眼不僅一句怪罪也沒有,反倒指摘起他來了。 芙蕖比謝慈更要意外。 斷塵起身時仍覺得雙腿發軟無力。 芙蕖急忙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斷塵沒有將她揮開,而是側身行了一禮,淺聲道:“女施主受累了。” 芙蕖當下便覺好似有免死金牌傍身了一般,腰身都挺直了。 謝慈則在這張金牌下,被壓得抬不起頭,他跨進了門檻,似乎每一句一字都在斟酌,緩緩開口:“空禪寺近日有了些麻煩,是我私做主張,請您出世避險,還望大師勿怪罪。” 芙蕖聽著,忽然很覺得不是滋味,站在一側說道:“大師敬重佛祖,在於心誠,不在於身在何處。空禪寺毀了一半,重修需要時日,承蒙大師不嫌棄,謝先生可於後院中設一佛堂,請大師暫居此地修行。可好?” 所謂佛堂還是沒影兒的事。 但倘若謝慈有心,也就一夜之間的事情。 斷塵似乎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她的一雙眼睛,已經很難看出喜怒悲哀了,當真修成了古井無波的死水,任憑世事沉浮,而不起絲毫漣漪。 正好後院中,芙蕖那件最雅緻的院子剛騰出來。 謝慈出門召來手下,極輕的耳語了幾句。 芙蕖將斷塵大師留在房中品茶。 謝慈徘徊在門外,側臉看向屋裡的燈火搖曳,芙蕖竟然親自淨手煮茶。 煮的是白茶。 芙蕖手下的動作不緊不慢,像她這樣真金白銀養出來的姑娘,雅緻起來是千金難見的風景。 茶湯法,半點不亂。 那些糜豔的床帷帳幔盡數被扯掉,換上了樸素的青色。 庫房裡翻出了一尊羊脂玉的佛香,配著沉香木的佛龕,供奉在案,順便還擺上了一個古樸的香爐。 傳言此爐子是六百年前的古物,之前一直好好收在謝慈書房的多寶閣上,現在總算派上了真正的用場。 唯獨缺了香。 角門開了一條縫,快馬出去了一隊人馬,深夜敲開了大悲寺的山門,借了佛前香火。 芙蕖將 斷塵其實沒有責怪的意思,但是聽在謝慈的耳朵裡,哪怕是輕飄飄的一句感嘆,都帶著重逾千斤的分量。 他的身體幾乎崩成了一條弦,才能面前維持住體面的姿態。 斷塵用她那雙已出世的眼睛,望著他,說:“但是我已不再拘泥於往事了,施主,你也應當拋卻執念,多看一看身邊人。” 斷塵已走進了院子裡,謝慈仍然站在外面風口處,任由風將燭火刮的搖曳亂舞,最後終於噗嗤熄了。 謝慈幾乎要與黑夜融為一體,直到細碎的腳步踩著枯草走近。 芙蕖沒有提燈,而是在暗夜中行走,停在了不遠處,望著他。 芙蕖早已習慣了行走黑暗,謝慈也不是什麼活在日頭底下的人。 他們相聚於夜裡,彼此都用不著燈。 謝慈把燈放在樹枝上掛著,對芙蕖道:“我們回吧。” 芙蕖點了點頭,說:“好。” 夜半子時,一輛馬車剛駛出揚州,便被幾路來自四面八方的人馬盯上了。 馬車裡,姚氏雙手被捆綁在身後,嘴裡勒著髮帶。車速很快,幾乎是亡命的奔,崎嶇路上的顛簸,讓她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她掙扎著用頭去撞車壁,想讓車伕慢一些。 車伕是謝慈派來的得力屬下,他明白姚氏的意思,隔著門板,回頭說了句:“忍耐一下吧,若想活命,非得如此不可,路上截殺你的可不是好相與的貨色。” 謝慈只派了這麼一個人跟著他。 姚氏並未感覺到保護,她其實不太相信謝慈的那套保證,世人都是自私的,尤其他們官場上的人,最會權衡利弊,一旦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哪裡還會管別人的死活。 有一句話說的沒錯,死一個敵國公主而已,根本算不得大事。 姚氏眼角絕望的淌下淚珠。 馬車往山上去了。 根本不是通往燕京的路,姚氏心如死灰,預料到她這一生打底要結束在此了,可留下一個年幼無知還深染怪病的女兒可怎麼辦。 白合存會照料這個毫無血脈親緣的女兒嗎? 馬車一踏進幽靜的山道上,各路人馬便都沉不住氣了。 他們不是傻子,也知道此路有異,車伕半道上改了道,只能說明,車裡人已經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再不動手,恐要出變故。 馬車一路狂奔到懸崖邊上,截殺的人緊隨其後,逼圍了上來。 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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