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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 神鳧充當了大將軍的嘴,丹田蓄力,憤怒地吼道:“簡直太不像話!謝老侯爺怎會生出你這種兒子,卑劣、無行、寡廉鮮恥!” 謝慈撫掌而出:“罵的真好聽。” 神鳧被他的沒皮沒臉驚呆了,幹這種事情被抓了個現行,他竟然絲毫不覺得理虧麼? 荊韜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吵起來,丟人現眼,他用馬鞭敲了敲神鳧的鎧甲,道:“身上一股子腥臭味,回去洗乾淨了再來。” 神鳧低頭聞了聞自己,冷哼一聲,離隊走了。 荊韜掀簾入帳,見芙蕖仍站在軍帳中,且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皺眉對謝慈道:“我不反對你把她養在自己帳裡,但是我們談論軍務見不得女人在場。” 芙蕖站起身。 謝慈趕在她張嘴告退之前,開口截道:“她是我帶來的證人,別慌著走。” 荊韜轉頭,他身上還帶著剛從戰場上撤下來的肅殺意味,鷹一樣銳利的目光在他們兩個人身上滑過:“證人?什麼證人?” 謝慈並不立刻回答,而是話鋒一轉:“大將軍此次計策似乎不太順利?” 此時,荊韜已站在了沙盤旁邊,注意到了謝慈用柳葉鏢做的標記。 他盯著那些大大小小的村莊,有一瞬間,像是陷入了沉思。 謝慈“唔”了一聲,從荊韜的身側繞過:“讓我猜一猜,您在路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伏擊,是吧?” 他不見得熟知兵法,但他是謝侯的血脈,好歹算是將門之後。 在謝家舊部的眼裡,謝尚是北境的土皇帝,謝慈便相當於在外流落多年的土太子。 儘管多年不見顯得生分,但終究是有情分在的。 只要他肯聽,荊韜願意和他論上幾句。 “北鄂這次玩的挺大,可見也是餓狠了,聽說了那些黃金,要錢不要命來的。我此番出營,在東北十里地外,遭了埋伏。北鄂的伏兵來的古怪,他們半隻腳都踏進了國境,可一路上不僅沒有驚動任何崗哨,甚至連山上的村民都沒驚動,說神兵天降有點抬舉他們,像是憑白從地裡鑽出來的泥鰍。” 荊韜說著,已經在沙盤上他們伏的地方插進了一枚鮮紅的棋子。 “我們北境這些年軍不好過,民也不好過,除了莊稼難種,飢一頓飽一頓,還有北鄂人時不時蝗蟲過境似的搶掠,山上的百姓早已和我們打成一片,有吃有穿互相幫襯著。我們是他們的背靠,他們也是我們插在山裡的眼睛。” 謝慈順著荊韜插旗的方向看去。 那正好是一處地勢險要的臨淵之地,打伏擊的好地方。正北、正南、正西三個方向,各有一處村莊,將之半包圍在其中。 按道理,北鄂人在那裡活動,是不大可能瞞過當地村民的。 謝慈狀似尋常地問道:“怎麼,這三個村子裡都沒人了?” 荊韜立刻否認:“怎麼可能,這仨可是大村,根據下頭報上來的黃冊,這三個村子加起來能有千數人左右。” 謝慈:“活的?” 荊韜:“當然,死人是要從黃冊上除名的。” 三個村子。 近千人。 全都合上了。 謝慈閉了下眼睛。 芙蕖猛地站起身上前一步。 荊韜何等敏銳,覺出了他們的神情異常,道:“小侯爺,你來北境,到底是為了什麼?” 神鳧早已換完了戰甲,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鑽進帳裡旁聽。 聽荊韜推算出謝慈來此別有目的時,又炸起了一身的警惕和敵意。 事到如今,差不多該和盤托出了。 謝慈道:“我來,為一樁兩年前的舊案。” 荊韜請他入座詳談,既要提公事,就不好再顧念私情了。 謝慈:“兩年前的秋冬之交,北境點了一次烽火臺。” 荊韜道:“北鄂人那年死了老首領,新主剛上位急著揚威,想撞一撞我們這塊石頭,自不量力罷了。” 謝慈:“朝廷裝模作樣派了陳王世子和兩萬兵馬來支援。” 荊韜回憶起那時的情景,表情頗有些一言難盡:“你也知那是裝模作樣,我這地兒廟小,伺候不了那兩萬金尊玉貴的世家兵,他們連山都沒進,紮營在山腳下,美酒女人作陪,夜夜笙歌……我好歹才拴住我手底下這幫小子們,沒當場造反。” 謝慈一層一層的梳理當時的情況,道:“拘當年呈進朝廷的戰報,陳王世子帶兵在北境外,剿滅了北鄂的一隊主力騎兵,堪稱用兵如神,憑一己之力,扭轉我軍敗勢,力挽狂瀾。” 荊韜揮手:“我沒寫過這樣的戰報。” 北境全軍都歸他統籌,哪怕是陳王世子也不能例外。 他說沒寫過,謝慈相信。 謝慈道:“但是戰報上蓋著您的印呢。” 荊韜:“他還有膽子偽造本將軍的印信?” 那有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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