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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著要見面。 芙蕖好整以暇,似乎問到了熱鬧,無論姚氏當時則定這麼一門親事的初衷是什麼,芙蕖很想知道,她難道真的打算把一個十一歲的小怪物送到蘇家,成為蘇秋高的妻子? 蘇戎桂能同意? 蘇秋高在疼愛的妹妹面前還算守幾分規矩,聊著聊著,發現房間裡多了芙蕖這麼一個生面孔,眼睛便止不住地往她身上瞄。 他終於忍不住問出口:“那是你從謝府帶回來的人?” 蘇慎濃說:“是。” 芙蕖心中不免緊張了幾分,他會認出她麼? 可蘇秋高只問了這麼一嘴,輕輕提起,輕輕放下,再沒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問。 芙蕖心裡的這口氣還沒完全放下,臨走時,蘇秋高落後了蘇慎濃幾步,趁蘇慎濃不注意,經過芙蕖的身邊,驀地伸手捏她的下巴。 芙蕖好不誇張的露出驚惶的表情。 美女驚惶或是令人疼惜,或是令人心生凌虐慾望。但若一個資質普通的姑娘扮出此相,多半隻會令人覺得索然無味。 蘇秋高有沒有覺得索然無味,芙蕖不知道。 但他笑了一下之後,確實沒再來撩撥芙蕖了。 蘇慎濃從謝府脫身,回到家裡辦的第一件事,便是修整後花園,然後廣發請帖,辦賞菊宴,邀請燕京城閨閣中的姑娘們前來一聚,燙金的請帖第一封發往了白家,奉白小姐為座上賓。 蘇秋高雖是庶出不成才,但蘇戎桂的夫人從未因此薄待膝下兒女們。 其實這門親事,拋開蘇秋高本人的不靠譜,單看家世和地位,算是白家高攀了。 蘇慎濃辦宴的時候,沒想過白家竟會拒絕。 但白家確實在收到請柬的第一日,便回信婉拒了。 藉口依然是白小姐病中不宜見客。 白家似乎知道自己這件事辦的不講情面,馬上要議親的兩家人,將來若是好事成了,白小姐嫁進了蘇府,蘇慎濃便是她的小姑子。 病拒在貴女們的眼裡,是一種非常敷衍的藉口,哪怕因為旁的事情耽擱了,誠懇說出個一二三,也比病拒體面。 白家母女倆到底是不懂事,還是真託大了? 芙蕖在蘇府裡呆的這兩日,一直安安分分躲在房間裡,有意避開了蘇秋高。 聽說蘇秋高很不高興。 他的不高興不是因為見不著白小姐,而是因著白家不識抬舉,不給他妹妹面子。 蘇慎濃還要反過來安撫他。 白小姐雖然不肯來,但帖子不是單獨下給她一人的,賞菊宴該辦還是照辦,蘇慎濃事事親為,忙的停不下腳步。 再次日,白府著人送了幾盆菊花,以表歉意。 清一色盛放的綠雲。 花兒是不錯,又貴又美,但是蘇家不缺。 菊花送進了蘇慎濃的秀樓裡,芙蕖最先一飽眼福。 蘇慎濃端詳過這些花兒,說:“聽說白小姐是愛花的人,果然不錯……咦?這是什麼?” 其中一隻花冠下追著豔紅的流蘇,蘇慎濃小心取下,竟是一方摺疊的花箋。 蘇慎濃拆下流蘇,將花箋展開,緩緩的念出上面的字跡:“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這是白小姐的字跡?我的天,這莫不是寫給我三哥的罷。” 蘇慎濃見芙蕖在身邊,轉手將花箋遞給她看。 芙蕖低頭盯著那兩縱行的簪花小楷,手指捏著花箋,動了一動。 這不是白小姐的字跡,這是她自己的字跡。 芙蕖識字是在離開白府之後。 姚氏和白小姐不可能像偷走她的名字和身份那樣,連她的字跡也學了去。 當年,芙蕖有生第一次提筆,是謝慈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教的。 如果世上有人能將她的字跡模仿的惟妙惟肖,除了謝慈,不作他想。 巧的是,謝慈此刻正在白府中冒充花匠。 白府送出來的花其中有一道必經花匠的手。 他傳這兩行詩是何意? 模仿她的字跡,是為吸引她的注意。 他透過這兩行詩,真正想表達的,是什麼? 他用的花箋也不尋常,是前段日子,他們從北境回京的途中,在兗州小鎮一處賣胭脂妝粉的店裡,芙蕖偶然興起買了一刀壓著梅花紋的箋紙。 芙蕖自己收藏捨不得用,也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拿走了一頁。 芙蕖:“白府送花的人離開了沒有,召來一問便知。” 蘇慎濃經她一點,忙追問道:“人呢?” 下人回話,說:“人還在外面候著,說是等姑娘您的示下。” 蘇慎濃到前廳裡見人,芙蕖主動跟了去。 前來送花的果然是白府的花匠——紅隼。 芙蕖站在門側,隔得遠一些,盯著那陌生的身影移不開眼。 誰也想不到,此刻面前這位卑躬屈膝的花匠,竟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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