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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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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老爺請說。”裴子昂正色道。

尚永泰卻不急著進入正題,看向亭外波光粼粼的池水,“洗劍池上飲碧亭,王爺可知道這洗劍池與飲碧亭名稱的由來。”

“當然,”裴子昂道,“易公與三大將在飲碧亭歃血為盟,誓與戎人戰至只剩一兵一卒仍不停歇。洗劍池則是他們大勝歸來,清洗沾滿外敵血跡的寶劍之處。易公驍勇善戰,為大夏收復失地,解救百姓免受戎人奴役,是本朝首屈一指的大功臣。我作為伴讀陪太子出閣讀書時,所學第一堂課就是關於易公的事蹟。”

尚永泰輕輕搖頭,“可是,易公的子孫卻被厲帝猜忌。當年我父親因舊傷發作,英年早逝,厲帝下旨準我大哥承爵,卻不准他繼承兵權,趁機將平城兵權分與旁人……敢問王爺,我尚家子弟秉承易公遺訓,代代鎮守邊關,從未有過鬆懈與失誤,為何遭此不公平的待遇?”

其姝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作為尚家的女兒,她當然忙不迭點頭,用譴責的眼神看著裴子昂,為爹爹助陣。

這是打算要回兵權?

一般人遇到這樣的事,不過苦往肚裡吞,哪敢吭氣兒。尚永泰卻敢開腔為家族討公道,時機還抓得很妙。

真是讓人不服都不行。

裴子昂與人打交道時極少碰壁,此時難得躊躇,猶豫著應當如何接話。

厲帝是今上的祖父,他幼時艱難,長大後疑心甚重,在位期間被猜忌以至貶黜的官員何止一二。先帝登基後,已嘗試挽回。尚家兒郎棄武從文走上科舉路後,並沒有受到打壓,而是與所有士子一樣以才學擇優而用,便是其中一例。可尚家的兵權失去已有幾十年,如今已無子弟在軍中,若貿貿然交還,他們究竟擔不擔得起這份責任還有待考量。何況,聖旨一出,明眼人都知是在打厲帝的臉,作為孫子如此給早已作古的祖父沒臉,皇伯父恐怕不肯。

裴子昂思量一番,決定不認賬。

“四老爺,此言差矣。據我所知,當年大老爺只有十餘歲,年紀甚輕,曾祖父他老人家擔心他經驗尚淺,難當重任,不能服眾,或也未知,未必是故意為難。”

什麼不能服眾?

武將與文官不同,軍職可以世襲。平城軍中泰半都是當年追隨易公的武將後人,對尚家忠心耿耿,至今仍然一呼百應。

不過,尚永泰本就志不在取回軍權。

拋頭顱灑熱血,只能得到一個忠勇的名聲,還動不動就犯皇帝的忌諱,如此費命不討好的事難道還要搶著做嗎?

尚永泰笑得意味深長,“王爺此言或許有道理,可對感情用事的婦孺卻說不通。您今次前來,也見過我的母親。大哥為此事鬱鬱而終,母親一直意難平。偏偏平城一草一木皆充滿與大哥相關的記憶,睹物思人,感嘆傷懷,時日久了,恐對她壽元不利。我為人兒子,總要盡力盡些孝心。如今我二哥也算得到陛下信重,不知可否讓定北侯府舉家遷入京城?至於重新開府的相關費用,斷不需麻煩陛下,我們自會承擔。”

當年為鎮守邊關,子子孫孫才長居於平城。如今既沒有這番責任,為何還要留在此處?

若是年景太平也罷,可關前村被戎人屠村潛伏的事給尚永泰提了醒,平城不是安居樂業的好地方。而且他新收到訊息,皇上派去北戎的使者被扣押,談判不成,事情還不止走向如何,他們一家人早走早好。

搬家總比要兵權容易,裴子昂覺得此事可行,親熱道:“若你們舉家遷入京城,將來我們為拆借之事碰面也更方便。”

不想尚永泰擺了擺手,“不是拆借。我要提的第二個條件,隆盛願盡全力協助陛下開闢海上商路,但我們不拆借,只入股,不收利息只分利潤。”

其姝雙眸亮了起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她還在發愁不借給皇帝會被報復,借了又怕要不回,爹爹已經想到如何贏得更多的利益。

拆借的利息按借出金額不同而不同,最多可到五分利。可據她所知,船往海上跑一遭,若能平安迴歸,所得利潤往往十倍不止。

反正不能拒絕,然而借出去後要麼被皇上賴賬,要麼船翻了血本無歸,風險那麼大,當然要選能到手時賺得最多的方式。

她興奮得幾乎要為爹爹鼓掌。

裴子昂與其姝想法一樣,可立場不同,他不能表露半分欽佩,只端著架子平淡地說:“四老爺請放心,我立刻寫信將這兩件事呈與陛下。”

事關重要當然得雷厲風行,裴子昂不再多言,即刻起身回房寫信去。

待他走得遠了,其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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