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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程岫不說話，以輕鬆的語氣問道：&ldo;不問問我為什麼挑戰宋昱？&rdo;程岫抬腳就走：&ldo;沒興趣。&rdo;&ldo;看來已經知道了。&rdo;曹琋笑眯眯地跟在他身後。程岫說：&ldo;有沒有人說你很像變態跟蹤狂？&rdo;曹琋說：&ldo;和護花使者只有一線之隔。&rdo;程岫拳頭很癢，轉頭對比了一下兩人的體型差距，又忍了下去。回到宿舍門前，宋昱正好回來。曹琋臉上絲毫不見敗軍之將的尷尬，神情放鬆地點頭致意，優雅地後退了兩步，轉身離開。不等宋昱提問，程岫就主動說：&ldo;我確定了他來這裡的目的。&rdo;&ldo;什麼？&rdo;&ldo;殺我。&rdo;&ldo;追殺我&rdo;少一個字，答案很明顯。宋昱臉色凝重：&ldo;以後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範圍。&rdo;程岫說：&ldo;……那你什麼時候能練成千裡眼？&rdo; 變故（上）宋昱推門進屋：&ldo;你們怎麼會在一起？&rdo;程岫說：&ldo;他堵我。&rdo;宋昱低頭看肋骨旁的小豆丁，胸口升起一股類似寶貝兒子被隔壁熊孩子欺負的憤怒感：&ldo;什麼時候？在哪裡？幾次了？你怎麼不早說？&rdo;&ldo;兩次。我不理他。&rdo;程岫傲慢地說。宋昱說：&ldo;他是曹燮？&rdo;程岫搖頭：&ldo;不是。&rdo;宋昱抓著門把的手微微一緊，才將門關上：&ldo;你確定？&rdo;程岫說：&ldo;曹燮永遠把自己利於不敗之地、無危之境，除非競技場內部混入了五百個機甲戰士，周圍埋伏一支萬人軍隊，上空停著兩艘二十四小時對準競技場的星艦，才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讓他屈尊紆貴，來這裡露一面。當然，像你這樣沒有每小時洗三次手的衛生習慣的人是無法獲得與他握手殊榮的。&rdo;宋昱道：&ldo;……你黑得很地道。&rdo;程岫道：&ldo;只添油加醋了一點點。&rdo;宋昱說：&ldo;你怎麼知道他要殺你？&rdo;&ldo;他親口說的。&rdo;&ldo;他威脅你？&rdo;宋昱眉毛又豎起來了。程岫說：&ldo;嚴格說是恐嚇，在我稚嫩而脆弱的心靈上撒一把胡椒粉，讓我的人生充滿了各種辛酸苦辣，從而對生存的意義產生懷疑，滋生出自我毀滅的慾望。&rdo;宋昱說：&ldo;他真是太不瞭解你了。&rdo;&ldo;沒錯！我吃辣！辣子雞！酸菜魚！麻辣鍋！酸辣粉！水煮肉片！麻婆豆腐！都辣得老好吃了！&rdo;宋昱無語：&ldo;偷走你的卡，你才會生無可戀吧？&rdo;程岫說：&ldo;還有你的卡。&rdo;&ldo;……&rdo;宋昱說，&ldo;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殺你。國內糧食沒有緊缺到要殺吃貨的地步吧。&rdo;程岫說：&ldo;也許是繼承了曹燮的意志吧。那張臉一看就知道來自同一個產地。&rdo;宋昱說：&ldo;總而言之，你小心點。&rdo;程岫難得沒有反駁，點了點頭。&ldo;晚上吃什麼？&rdo;宋昱一句話化解略緊張的氣氛。程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著選單精挑細選。宋昱問：&ldo;常勝龍面？&rdo;程岫不滿：&ldo;這是打發我的必選嗎？誠意在哪裡？&rdo;&ldo;價格上。&rdo;當晚，兩人各捧著一碗常勝龍面，對坐著吃。程岫&ldo;窸窸窣窣&rdo;，吃得飛快，一碗下去，宋昱筷子卷著面才吃了兩三口：&ldo;吃麵這麼小家子氣，跟誰學的？&rdo;宋昱說：&ldo;我媽。&rdo;程岫抓了個鴨腿繼續啃：&ldo;你媽一定很有魅力。宋恩平這個人，穿著軍裝人模狗樣，脫了軍裝就剩下狗樣。摳腳放屁挖鼻孔，樣樣都來，最吃不消禮儀規矩。&rdo;見宋昱停下嘴看著他，又安慰道，&ldo;沒關係，你繼承了他的洗澡睡覺換衣服，也算家學淵源。&rdo;宋昱說：&ldo;我從小跟著我媽，沒見過他幾次。&rdo;程岫好奇地問：&ldo;他們怎麼認識的？&rdo;宋昱停住筷子：&ldo;我媽是宋夫人的同學。&rdo;程岫仔細打量他的臉：&ldo;你媽是楊白雪？&rdo;&ldo;你認識？&rdo;宋昱警惕地皺眉，&ldo;不要說我媽也追過你。&rdo;程岫神色古怪地搖搖頭：&ldo;那批實習生裡，她是唯一一個對我不假辭色的女孩子，一直以為是欲擒故縱，沒想到她喜歡宋恩平。&rdo;宋昱沉默了會兒說：&ldo;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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