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東宮震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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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這是飄了啊。 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李承乾目光陰冷:“給兵部侍郎於大人傳話。 就說孤給他投靠的機會,只要他能揭穿房俊的鬼把戲,讓他顏面掃地。” 獲罪是不太可能,他也不強求,彈劾房俊欺君,可以交給御史來。 頂好是交給魏徵。 他不是不畏強權,什麼都敢直言嗎,現在納了敬婉君的姑姑,可不更得大義滅親。 小廝立刻領命,還沒等退下,身後太子的聲音又傳來了:“也支會兵部一聲,萬一父皇一意孤行呢。 告訴他們,若是讓房俊逃過去,孤就拿他們頂罪。” 小廝渾身打顫,同手同腳的跑去傳話。 宮裡太監出動了好幾位。 同時去敲各個府邸的大門,群臣腦門冷汗都下來了。 宣武門之後,皇帝還沒突然召見過。 這是咋了?太監也一問三不知。 就連皇帝臉色如何,都諱莫如深。 其實這還真冤枉太監了,李世民面孔繃緊,都擰成了調色盤,他們猜不透啊。 群臣在皇宮門口碰上,都飛快詢問:“下官這沒有緊急奏報,也不是天災的時節。 岑大人,是不是……不太平了。” 手指了個方向。 兵部尚書一頭霧水:“我不知道啊,除非是八百里加急。” 這話! 眾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就算是有人來犯,也會通報兵部一聲,除非是慘敗,傳令兵強行突圍而出。 那肯定是直入宮門。 尤其看到身後,兵部侍郎也氣喘吁吁追來,他們心裡的那根弦徹底斷了。 肯定是戰事了。 高句麗還是吐谷渾?亦或是前朝餘孽? 整了整袍服,幾人都加快了腳步。 岑大人一馬當先,但看到御書房內的幾人,話就哽到了喉嚨裡。 房相在這正常,程咬金是陛下信重的武將,也勉強說的過去,但長安三虎算什麼? 而且! 他吸了吸鼻子,一股熱湯麵的味。 見老臣都跑的雙腿哆嗦,李世民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乾咳著誇了沙盤的妙用。 又提到軍械:“此物需得親自演練,才能感覺到作用,倒是不急。 先看軍械,工部。” 於大人進宮門的時候,身邊小太監就塞了個紙條過來,剛才趁機看了。 是東宮傳信,心裡已經有了盤算,搶先上前:“陛下,微臣日日與工匠打交道,最是清楚不過。 軍械都是根據千百次試驗中改良出來的,半點疏忽不得,否則會減弱戰力,駙馬文采飛揚,許是以為打仗也跟做文章一般。 殊不知這是來不及拍腦袋的。” 言下之意,房俊就是想出風頭,那將士的命不當回事。 房玄齡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意味深長的看向工部侍郎:“於大人看都沒看就能斷言,何嘗不是拍腦袋。 豈不聞決勝於千里之外?若都按於大人的說法,那吏部也不必查了,他們萬比不上地方上的小吏接觸百姓多。 陛下也就不用賞罰了。” 程咬金更直接:“幹了這多年也想不出怎麼改良,不是說明你無能。 房家小子連沙盤都能弄出來,怎麼就不能改良軍械了。” 岑大人也回頭瞪了一眼。 以前怎麼沒覺得這人這麼跳? 太明顯了,你收了好處也得遮掩些啊,懟長安三虎也就算了。 沒看到兩個老狐狸都在嗎。 於大人心頭一驚,趕緊跪下請罪:“陛下,微臣失言,臣只是擔心害了將士啊。” 李世民沒說話,喝了盞茶,才問房俊:“你怎麼說?” 房俊起身,從箱子裡掏出疊紙,走了過來:“您是大匠,最知道好壞。 只是我畫的改良圖,您看看。” 大匠驚詫抬頭,見岑大人點頭,才接過圖紙,順勢看去。 一眼就認出上面畫的是個馬鞍。 但又跟現在用的不同,圖畫的很清晰,房俊還在旁邊做了註釋。 並非是用金屬打造,而是糅合過後的皮革,從馬腹環繞一圈,卻並不平滑。 很容易能看出後面是做了加高,能給騎兵更好的穩固和承託。 同時鞍座的部分也很寬大,完全貼合人體而來,大匠很確定,就算是長途奔襲也不會太過疲勞。 騎兵只要稍加用力就可以掌握好平衡,單手足矣,這才作戰中等於提升了多大的戰力? 這真是房俊想出來的? 最恐怕的是還有配套的馬蹬,完全不是現有的很小一塊。 馬蹬呈圓潤的三角形,踩踏的地方平直,左右對稱,再用皮革扣緊。 跟馬鞍間也有暗釦! 難以想象! 工匠呼吸都急促起來,要知道現在的馬蹬都是單獨的一塊,只能輔助騎兵上馬。 其他作用就沒有了。 行軍途中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稍有不慎就會跌落下來。 更別提真正的交戰了。 多少人都是被撞下來的,可要是按照房俊的圖紙改良,騎兵甚至可以雙手抓握兵器。 哪怕上半身完全躺倒,都能再翻回來。 大匠飛快翻動圖紙,也全都是圖紙,每一個都不是隨意塗抹。 李世民臉頰繃緊。 程咬金急的轉圈,終於等到大匠看完,登時上前詢問:“如何?可能用?” 能用嗎? 當然能,就這幾張圖紙,說是大唐的祥瑞也不為過。 大匠紅著眼睛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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