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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笑自己不會是被顧大小姐殘留的意念影響了吧?阮四公子怎麼對她都好,她已是另一個人,肉身做不了主,心還是可以由自己做主的。他與寶嫿之間多少情多少意她並不在意,如果他們真是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她甚至還可以暗中撮合一番。
寶齡一直希望有個溫暖完整的家庭,如今雙親健在,還多了個妹妹,如果可以,她很想跟這個妹妹、跟家裡所有的人都好好相處。
想到這裡,她抬起頭道:“寶嫿,我跟三娘去看戲,你要不要一起去?”
寶嫿一怔,烏黑的眼睛露出一絲明顯的戒備,白氏眉心動了動,她身邊那丫頭又露出一副“不知道大小姐又要耍什麼花樣”的表情。只有阮素臣淡淡道:“傷口還要處理一下,剛才只是簡單的包紮,若不及時處理怕是會感染,何況看戲吵鬧,寶嫿也不習慣。”
嗬,她怎麼忘了。寶嫿跟顧太太一樣,常年身子不好,經不起吵鬧,她也聽說過一些,剛才那麼一問,大概又被當做大小姐故意耍的心機。
要改變形象,並不是那麼簡單。寶齡朝白氏道:“既然這樣,三娘我們走吧。”
白氏一怔,用帕子掩著嘴笑道:“好,免得你爹等急了。”一邊又叫她身邊那丫頭,“碧蓮,扶著大小姐,她身子剛好,怕是還有些頭重腳輕。”
那叫碧蓮的丫頭暗中撇了撇嘴,過來扶寶齡,寶齡正好看見她的表情,心底一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院落外,招娣一直等著。見到寶齡,彷彿舒了一口氣。
寶齡心中恍然。三姨太知道她在雲煙小築,定也是這丫頭告訴的吧?這丫頭雖然不能違抗她的命令跟著進來,但心底又怕她並非之前說的已“改過自新”,會再去傷害寶嫿。
寶齡也不揭穿她,只是邊走邊對白氏道:“三娘,寶嫿的手,還是請白朗大夫過來瞧瞧。”
白氏一愣,眼神帶著幾分探究:“寶齡到底懂事了。”
寶齡順勢低頭道:“以前的事我也想通了,何必弄得大家都不痛快。”
因為寶齡說的是真心話,白氏在她臉上瞧不出破綻來,終是笑了:“白朗大夫得讓你爹叫祥福叔去請,你爹如今忙著招呼客人,一準沒空,待會兒我跟他說說。”
寶齡點點頭,心裡忽然有種古怪的感覺。回到花園,卻瞧見顧老爺站在樹下,見了她,濃眉舒展開來,走上前來執起她的手:“丫頭們說你去吃藥了,是不是藥太苦?我叫你三娘再拿些蜜棗去,你從小最怕苦。”
寶齡想起那些青梅,原也是白氏送來的,一想著舌頭便有些酸澀,連忙道:“不用了爹,我屋裡還有。”
顧老爺這才笑道:“走,看戲去,今天這出和從前不一樣,從前的爹怕你煩了……”
手心傳來顧老爺溫熱的氣息,寶齡心中那古怪的感覺便愈發濃厚了,白氏的話在耳邊響起。她忽然便想:如果今天換了是她手弄傷了,顧老爺會不會立刻放下所有的事,找大夫來瞧?可寶嫿怎麼……
白氏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她有些迷惑,做小妾的總是最會揣測老爺的想法,白氏如此,難道是顧老爺本就對寶嫿不太上心?
可若說重男輕女或喜歡某個老婆而愛屋及烏她的孩子都有可能,但寶嫿與她是同父同母的,又怎麼會?也許是阮夫人來了,顧老爺的確走不開,況且寶嫿也有阮四公子照顧著。她甩甩頭,便不再多想。
回到位子上,阮夫人還是被許多女客圍著說話。二姨太蔣氏朝她看了一眼。她乖巧地道:“二孃,我回來了。”蔣氏便滿意地點點頭,別過臉去。
正好,戲開場了。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寶齡和其他人一樣,對戲曲有所瞭解,但並不太深入。
所以,她也看不懂演的是哪一齣,直到白氏笑著說“今兒來點新鮮的,以往你頂喜歡看的那些個《牡丹亭》、《桃花扇》,老爺怕你膩了,所以換了《公孫子都》”,她才知道,原來這出戏叫《公孫子都》。
一開場,便是一段曲笛,三絃、琵琶和聲的“水磨調”。旦角出場,那唱腔倒有些像蘇州白話,彷彿是崑曲,聽起來纏綿婉轉、柔曼悠遠,讓寶齡一個聽不懂戲文的,也不覺入了神。
不過是說了一個人如何不擇手段、機關算盡,最後卻不得善終的故事。
耳邊盡是細膩纏綿的曲音,寶齡卻忽然地想:顧老爺為何換掉女兒平時頂喜歡看的劇目?是不是怕《牡丹亭》、《桃花扇》那些迴腸蕩氣的愛情故事又勾起她舊傷,惹她難過?而這一出《公孫子都》,又是否在暗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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