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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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不知怎麼踢到了床下什麼東西,她蹲下去,見是一隻紅木箱子,想了想,還是開啟來。
箱子裡放著一些紙卷。許是箱子許久未開啟,此刻一開啟,便有一股潮溼的黴味撲面而來。寶齡皺皺眉,才伸手將那些放得有些雜亂的紙捲一捲卷地拿出來。
紙捲上是疏密盡不相同的字,有的多些,有的只是短短几個字。粗略地一看,應該是顧大小姐的筆記,從前寶齡在青雲軒看過顧寶齡手抄的詩,當時為了不露餡還仔細臨摹過來著,幸好顧大小姐本來便不算肚子裡有墨水,字也馬馬虎虎,寶齡又從小學過書法,跟著阮素臣,也只是抄些簡單的詩句罷了,倒也沒露出太大的破綻。
彷彿是幾卷手札,就相當於現代少女的日記,寫的不過是平日的一些瑣事,自然——也包括與阮素臣相處的點點滴滴。
寶齡隨意地看下去,顧大小姐與阮素臣的過往,她之前只是間接地從別人口中瞭解過,但此刻,卻是以當事人的角度在讀,看了一會兒,她輕輕嘆息一聲。
怎麼說呢?顧寶齡所寫的東西,的確很符合她的年齡身份。彷彿是在讀一個初中生寫的日記或情書,裡頭的心情,有些……幼稚。
粗略翻過前頭的幾頁,有一段比較長的字。
——其實我真的不識水性,只是那一刻,我居然有那麼大的勇氣,跳進那荷花池裡,四周的水那麼冰冷,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他會不會傷心呢?我是為了他才這樣做的啊,我只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乎我,會不會緊張我……到底對我有幾分真心。
——我病了,渾身難受,爹整日照顧我,可他卻只來看過我幾次,我要的是他啊,我多麼希望陪在身邊的人是他,好睏啊,額頭怎麼那麼燙……
——如果我能好起來,我再也不想與他爭吵,只想好好地愛他,永遠與他在一起……
這篇日記的日期,已是差不多兩年有餘,寶齡想起顧老爺曾與她說過,那個時候她發了幾日幾夜的高燒,他便擔心了她許久,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吧?
只是顧大小姐居然是為了與阮素臣賭氣跳進荷花池才染的病,這一點,寶齡未曾想到。
就在方才,寶齡還覺得顧寶齡那些“心情隨筆”有些幼稚,但此刻卻又不知該如何形容才好。
用這種方法去試探情人的真心,的確有些……愚蠢,但又何嘗不需要莫大的勇氣?愛一個到什麼程度,才能奮不顧身?
這種地步,寶齡自問做不到。但那一次,她不也是不顧被傳染的危險,做了一件瘋狂的事?
寶齡不是顧大小姐,與顧大小姐生長的環境亦不同,對於寶齡來說,不想看到一個死而失去理智,已是曾經臉她自己都不可想象。
其實,又有什麼不同呢?
原來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古往今來大抵如此,只是程度不同罷了。
半響,她自嘲地笑了一聲,隨即卻想到一個問題。
別說顧寶齡與阮氏從前素來不親近,就算是再親密的母女關係,一個青春期的少女,也不會將這樣的“情書”給母親看吧?那個時期,是屬於自己的,私密的。
那麼,顧寶齡的手札怎麼會在阮氏這裡?
是顧寶齡自盡後到她代替她醒過來這段空隙裡阮氏拿去的?
倘若以前,寶齡還會相信阮氏那是為了紀念自己的女兒而留,可現在,打死她也不相信!若是阮氏為了做戲替寶齡整理了屋子,之後她醒來便該將這些東西還給她。
不給她也不丟掉,只是放在自己的屋子裡,這算什麼?
想了一會兒寶齡也想不出原因,便決定不再去想,畢竟那些人都已不在了,知與不知道,又能如何?
自然,她也不想再看下去,蹲下來,正準備將那些紙卷重新放回去,身後卻傳來祥福叔的聲音:“大小姐,原本您在這裡。”
手下意識地一鬆,紙卷最後額兩頁便落在地上,寶齡隨意地拿起來塞進懷裡,轉身道:“祥福叔找我?”
“是啊,老奴想請小姐陪老奴去店鋪看看。”
寶齡並未忘記此行的目的,於是點點頭,雖然經商的事她不太懂,但既然答應了阮素臣,當受人所託也好,當為了顧家也好,她總是要去看看。
寶齡讓招娣留在府裡,自己則隨著祥福叔上了馬車。一來是主僕有別,二來是祥福叔年紀再大也是個男人,所以祥福叔準備了兩輛馬車,招娣不在,頭一輛馬車便只得寶齡一人。
寶齡坐在馬車裡,有那麼一段時間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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