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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分明看不見他,卻彷彿又看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臉上,眼底有一抹溫柔的笑意,那抹笑意彷彿感染了空氣,一點點地滲透她的面板,讓她渾身發燙,那片灼熱之下,卻是她一顆冰冷的心。
“現在,我可不可以問幾個問題?”邵九忽然開口道。
寶齡此刻心情白茫茫一片,只用一種機械的聲音道:“隨你便。”
既然已經將一切攤開,她又有什麼不能說?
邵九彷彿沉默了一下,然後,他極為認真地道:“這些事,想必你不是方才才有所察覺。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在當日他醒來之時,便聽到阮素臣說的一句話,阮素臣的原話他不太記得清了,但大意是:邵九,你莫要再裝了,你的身份,我們已經知道了。
所以,縱然之前他以失憶之人的身份與暴力相處時,並不方便問那些問題,但他卻也可由此推斷出經歷了那麼多事,她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為察覺,甚至,很可能知道的比他想象的更多,而從她方才那些問題亦可知道,她已經基本瞭解了事情的原委。只是,他不知道,她是從何時知道那一切的?
其實這個問題對於邵九來說,便如同寶齡之於那個“你何時清醒的”的問題,同樣並不那麼重要。在邵九,既然他此刻能夠將一切坦然地說出來,便不存在任何再要繼續隱瞞下去的想法,何況,在他潛入阮府之前,北地軍已以破竹之勢攻佔了城門,此刻,那一切揭開又能如何?也是該揭開的時候了。素來,對於那些早已過去的事與無法挽回的局面,邵九從不過多的追究。只是,他卻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無關於其他,只是想知道而已。
在這一點上,他竟然奇妙地與寶齡處在了一個隱形的平衡點上。
一瞬間,邵九發現寶齡陷入沉思,良久才道:“在你假裝失憶之前。”
其實在更早的時候,她不是沒有過懷疑,只是因為邵九原本給人的感覺便捉摸不透,行事又不按理出牌,而那些懷疑又在某些微妙的原因下,被她隱藏在心底。直到她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直到阮素臣來找他……給她看了那份手札。
這便猶如前世所說的:證據、動機,全都有了。
“是那個時候…”聽寶齡說完,邵九竟似喃喃自語了一句。
想想也是,他記起她給他看那份手札的時候,他雖表情依舊,沒有一絲破綻,但心底不是不動容的。因為——那份手札,在這之前,可以說,連他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很簡單,縱然此刻一切已揭開,他以一種坦然地姿態面對,卻是因為形勢已不同了,哪怕早上幾日,若事態沒有發展到這一個環節,他若知道世間有這樣一樣可能會暴露他身份的底細,是絕不會讓它流落在外的。
他其實已猜到那份手札來自於何處,但他奇怪的是,寶齡似乎並沒有提起手札的來源,只說過是阮素臣找來的,至於從哪裡找來,似乎連她也不知道。
但轉念一想,他便了然了。在他第一眼看到那份手札上的字跡顏色時,便明白那是一種隱藏的書寫,寫字的人透過某種方法,使得紙上看上去是空白一片,或者呈現其他內容,但只要一沾到某種特殊的水質,便會線路真正的內容。甚至,可以隱藏兩到三層,也就是說,或許內容下,還有一層內容。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這本是他幾年前琢磨出來的辦法,用來傳遞私密的信件,而這種方法,他只教過一個人,為了方便互通訊息。
所以,是不是這樣?手札本是寶齡無意中帶來的,但她看到的,卻是別的什麼內容,譬如為了掩蓋而隨意寫的什麼東西。然後,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真正的內容卻被阮素臣獲悉。
阮素臣並非一個愚笨之人,相反,他心思的細膩在某種程度上並不遜色於他,當阮素臣看到那份手札,大約也能想到一個問題,那便是:眼前的顧寶齡,其實早已不是顧寶齡,而是另一個人。
至於阮素臣為何沒有將這一切告訴寶齡,邵九也想到了。只是,想到那個答案的同時,他不覺浮起一抹苦笑。他一直知道阮素臣對寶齡的感情,只是,終是未想到,縱然在他對寶齡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之後,阮素臣竟可以依舊選擇了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將她留在身邊。
陷入無邊的思緒中,邵九忽然慢慢地想到另一個問題,融在一片漆黑夜色中的眼眸深處,浮上一層淡淡的茫然,再次望住她,眼底多了一種奇異的東西:“既然你早知我心懷叵測,為什麼——救我?”
任由他那樣死去,不是最好的結果麼?不費吹灰之力。
在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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