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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邵九相信。他靜靜地望著駱氏:“你要什麼?”
聽到這句話,駱氏終是長長地舒了口氣,凝視他,聲音不覺放低:“你應該清楚,顏兒,我要你放臣兒一條生路……只要如此,我便會解了她的毒。”
果然此刻。
同一個想法不約而同在邵九與寶齡心中閃過。
寶齡想的是,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駱氏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擁她的性命當做邵九與阮素臣兩人和解的籌碼。不,要真正和解又談何容易?但這樣一來,至少會讓情況發生些許變化。
只是,這變化會到什麼程度,又是否真的能如駱氏所願?寶齡亦無法肯定。
然而此刻,寶齡卻也在心中吐了口氣,方才還忐忑不安的心慢慢地平靜下來,。至少,她沒有猜錯,至於有沒有用……她用餘光看向邵九。
邵九心裡想的也是果真如此這四個字。在他猜測到駱氏的目標也許是寶齡時嗎,他便想到了原因。駱氏是用寶齡來制約他,同時亦制約了阮素臣。阮素臣的撤兵,應當就是這個原因。
只是,那是阮素臣,而不是他。
那麼,他要怎麼做呢?
貳佰伍拾肆 別無他法
從決定計劃這一切開始,到此刻,邵九很清楚,那是他苦心佈置了十幾年才等來的,其中經歷的種種,依只有他能體會,跌落山崖後,他與狼為伍,靠狼奶與草根為生,被救之後,他的身體便一直處於一種破碎的狀態,五年山中歲月的寂寥,離開嵩山之後,他暗中籠絡人脈,擴張青蓮會的勢力,佈下一張巨大的網,為此,可以不惜一切。
情感、自尊。。。通通都丟棄,只為了那個目的,他可以捨棄一切,不擇手段。並且,在這之前,他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只要一伸手便能觸及。
換一個角度想,駱氏這樣做,在某個程度上來說,竟是幫了他。駱氏用寶鈴做賭注,無疑,阮素臣已接受了這個賭注,並且受到制約,阮素臣無法用寶鈴的性命來賭,這一點,他很肯定,這個時候,倘若他一鼓作氣,大肆進攻,結果顯而易見。
這並不是一個高明的局,這場賭注也似乎太懸了些,彷彿一根絲線,任何一方一鬆手或輕輕一撥,便隨時會斷掉。將所有的勝負壓在寶鈴一人身上,也是駱氏沒有辦法下的辦法。
現在,他只要轉身離開,找到暗軍,與北地軍匯合,眼下的局勢完全對他極為有利。
而如果他答應了駱氏,很顯然,駱氏為了安全起見,絕不會一次性將解藥給寶鈴,而是會一點點的給,儘量將時間拖長,知道確定他們兩人其中任何一方都不會對對方不利。
此刻,他的身份已暴露。這樣一來,白白浪費了時光不說,苦心經營的計劃亦徹底被打亂,那張密佈的網會因為抽到其中一根絲而分崩離析,日後,絕不會再有任何機會,也就說……滿盤皆輸。
似乎。。。根本不存在選擇性呢,邵九唇邊泛起一絲淡笑,只是那抹笑容卻不如平日從容,蘇護夾雜著許多複雜的情緒。
一切看起來似乎是如此,只是………這種情況是在他真的毫不在意的前提之下。
只要。。。他願意放棄寶鈴。
這個問題似乎不是一個問題,他何曾因為一個人的性命而左右過自己的決定?他欣長冷酷狠厲,縱然血流成河,也無法撼動他半分,只是,倘若那其中有寶鈴的血呢?
真的不在意麼?但為什麼,一想到她或許會因為毒發而漸漸死去,他的心竟如被一隻大手攥住,撕成碎片?
寬大的袖子下,他忽的摸到一樣東西,那是一隻錦囊,因為到了梅雨季節他病情會隨時發作,於是希朗放上一些安神用藥料讓他隨身帶著,只是,在很久之前,錦囊裡便不再是藥料了,而是一隻紙鶴。
火紅色紙紮的鳥鶴,是那一日她親手所折,她說,是鄰國用來祈福的,叫千紙鶴,當時她正懷疑她的身份,卻又不動聲色,只覺得有趣,所以隨手收了起來,未想到隨身一帶便是近兩年的時光,後來索性撇去了藥料,單獨放著。
或許從哪個時候開始,他竟已覺得彼時她溫暖的指溫,已抵過了良藥?
那麼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顆棋子,已變成了他心靈深處的羈絆?如同這隻紙鶴,竟密不可分。
清晨的珠露將睫毛沉沉地壓下,邵九斂眸而立,一時間,時光彷彿靜止了,只聽到寂寥的風聲在密林裡碰撞,迴響。
良久良久,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清冽的空氣剎那穿過胸膛,在肢骸蔓延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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