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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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人是罪有應得,阮家的天下也本就是用卑鄙的手段得來的,所以,她才在反覆的掙扎之下,隻身北上,將暗軍的暗符交給了聶子捷,只因那個時候她很清楚,聶子捷是個忠義善良之人,就算他為北地贏回了天下,只要她相求,他便會留阮素臣一條性命。縱然她心中的怨恨從未磨滅過,她也是一個母親,阮素臣……他並沒錯,就算他的出生是個錯誤,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所以,她這麼多年來一心期盼的便是阮素臣能在這場殺戮中抽身,從他小時候開始,她便不願地他太過鋒芒畢露,要他遠離軍中的一切事物,在他提出要去蘇州時,她亦求之不得。
然而,彷彿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數,她昔日的孩子竟誒有死,不止沒有死,還一步步地進行著報復,而阮素臣,不止無法抽身,如今甚至站在了漩渦的忠心。
兩兩相對,是血脈相連的兄弟,亦是刻骨的仇人。
她可以說服聶子捷,卻無法說服那個孩子,甚至在那個孩子面前,她無法開口來求他放過阮素臣,哪怕是一句話,也覺得羞愧,沒有資格。
萬般無奈下,她只得給寶齡下毒,她希望寶齡能夠制約住那兩個人,再不濟,若無法免去那場戰爭,或許阮素臣能夠退一步,他的順從,會換來邵九的一念之仁。
然而,還是失敗了。
她痛苦,撕心一般,但卻無能為力。在邵九冷酷而從容地說出要用寶齡的性命作為籌碼時,她便知道,北地收復失地的那一天快到來了,然而,她的另一個願望,便再無實現的可能。作為一個母親,她註定要心碎了。
一個可以將自己的心毫不留情的撕裂的孩子,又豈會放過阮素臣?縱然兩人之間有無法割斷的聯絡,那種聯絡對邵九來說也是一種恥辱的象徵吧?
所以,當一炷香之前,阮素臣與邵九雙雙走進她佛堂時,她徹底的愣住了。
她想不到有任何原因,能讓這個少年回頭,但很快,阮素臣便將原因告訴了她,那個元嬰讓她心如刀割。
竟是阮素臣趁邵九來談判之際,在他的茶裡下了毒,而迫使彷彿已經成型的局面,發生了始料未及的逆轉。
她從未想到阮素臣會這麼做,在她的心中,阮素臣一直是一個不齒耍手段的人,而如今卻。。。
但更讓她驚訝的邵九,邵九彷彿處於一種虛弱無比的狀態中,從來微微上翹的唇角沒有意思弧度,冰涼而蒼白。
他說,願賭服輸。願意親手捨棄那麼多年來佈置的一切,只要能活下去。
“你真的願意放棄那一切?”駱氏難以置信的重複了一遍。
願賭服輸,那是他的性格。她並不是瞭解這個孩子,而是,這一點,他的父親亦是如此,這也是遺傳?他的父親,那個她愧疚了一生的男子,便是那般,忠肝義膽,信守承諾,成不自負,敗也從容。
“我死過一次,不想再面對一次死亡。”邵九望著她,一字一字地道,“當初我好不容易才活下來,若死了,便什麼都沒有了,又拿什麼來奪回一切?”
他的唇邊有一抹苦笑,看起來絕望而灰暗,真正如同一個走到懸崖的人,再無前路。
“那麼,臣兒。。。”駱氏急切的看向阮素臣。
此刻,她的擔憂轉變了方向。她害怕的是,阮素臣並不肯放過邵九。
阮素臣面無表情地道:“只要娘給我寶齡的解藥,他的命,我不屑要。我會讓他交出暗軍,收回北地軍的軍權,他的身份早已暴露,那個時候,他已沒有可以仰仗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殺他?到大局穩定那日,我便會給他解藥。”
那藥,嚴格來說,並非是致命的毒藥,只是一種能讓人什麼都做不了的藥。
“臣兒,你………決不食言?”駱氏的目光如一簇幽暗的火苗,帶著愛哀婉的期盼。
她終究還是在意邵九多一點吧?阮素臣心中刺痛,別過頭,冷冷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長長的一口氣,從駱氏喉嚨深處吐出,她渾身已是冰冷的汗。
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了吧?
駱氏凝神望著佛龕上的佛像,喃喃道:“思庭,我終究無法做到替你重新奪回失去的那一切,無法贖我這一身的罪孽,只是。。顏兒,那一切,都比不過顏兒,思庭,我不求你的原諒,我這一生,只求顏兒能平平安安,至於我。。。”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幽幽的笑容“只要看到顏兒真正平安了,我都沒有一句怨言。”
貳佰伍拾玖 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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