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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秦久的話說,井大少爺昨天惹惱了以橋,今日特地陪她去都嶺仙人居拜訪作為賠罪,之所以會選中這樣的節目,還是因為井家大少一直不受那位被稱作“都嶺仙人”的怪老頭待見,相反顧家的每一個在這位本難得見的都嶺仙人那兒都很受歡迎。
晚飯時秦久還特地備馬領著
26、26。攸碧,大小姐 。。。
鬱處霆去了離玉應門最近的濮城,特地挑了家秦郡風味的酒樓欲盡地主之誼,惹得兩天來被冷落鬱處霆受寵若驚。
“別激動,飯錢是門主出的,特地囑咐只要不在家裡吃,哪都行。所以我也是託你才有這口福了。”
這樣一說雖然讓鬱處霆安心了不少,不過失望還是難免。
酒過三巡,微醺的秦久舉著酒杯又開始掰扯起有關井灝跟以橋的事。
“我家少主對以橋這丫頭真是一片痴情,不過若非當年顧掌門跟以橋,我家少主今天也不知會是什麼模樣了。”
此刻鬱處霆倒還清醒得很,聽到秦久言語中似藏隱情,不免好奇。
“就是葉家老太爺去世那年,我家少主在遼郡就像發了癔症似的,還好顧掌門來的及時才沒出大事,不過治好了回來少主卻又開始不吃不喝跟中了邪一樣,更是不讓家裡人靠近半步,連夫人老爺都不行。也不知後來以橋如何勸的,又每日日夜不離的照顧了大半年,我家少主這才算又活了過來。從那以後,我家少主對以橋可真是千依百順,寵得連我這個大男人看得都免不了心動呀。”
說完秦久便重重往鬱處霆肩上一拍,還很不正經地笑了下。
看秦久擠眉弄眼,鬱處霆心中暗塞了句顧二哥曾經告誡過他的話,“那能怎樣,反正以橋喜歡她家的大師兄。”
說完才忽然想起前任武林盟主葉連衡離世那年不也正是母親祁諾過世那年麼,自己那一年也是日夜在噩夢中度過,卻無人相伴可解,一時喉頭哽咽,只得自斟滿杯一飲而盡。
“以橋雖好,不過我家大小姐可也絲毫不差!”正在鬱處霆走神之時,突然聽秦久此間“豪語”。
“秦大哥,你醉了吧。”
“你小子不要多想,這話可不是說給你聽的。”秦久說完又痴痴一笑,“我?離醉還差一杯呢。”語畢抬手拍了拍鬱處霆的肩膀,仰頭把杯裡的餘酒一干,隨後,便結結實實地磕在了桌上。
這言行如此一致的一磕,把毫無準備的鬱家少爺嚇著了。
27、27。要命,不要命 。。。
這言行如此一致的一磕,把毫無準備的鬱家少爺嚇著了。
“秦大哥?”鬱處霆邊喚邊戳醉中含笑之人。
幾聲無應,鬱處霆略顯尷尬地環顧酒樓四周,慶幸沒人注意,正巧小二路過,這才小聲地招呼他過來結賬。
“這位客官真是客氣,我們掌櫃的說,堂堂玉應門能在我們小店招待貴客是小店的福氣,哪還有要錢的道理。我們掌櫃的還吩咐,若是秦少俠喝過了十杯,就領兩位到後院客房休息,當然房錢也算小店的,只望貴客吃好住好,無需費心。”說完極其利落地架起磕在桌上的秦久,引著鬱處霆往後院走去。
聽小二說,原來這位秦久秦少俠可是濮城大小酒肆盡小二掌櫃皆知的“十杯倒”,無論多大的杯子,喝十杯就倒;如若十杯沒倒,嘿嘿,那八成是數錯了,喝完下一杯必倒。
不過雖然這位秦少俠酒量差,不過這玉應門的人氣量可不差,說是義薄雲天、有求必應也不為過,這秦郡雖大,但若誰家有得入玉應門的親友那面子上可是件頂光彩的事。
鬱處霆沒想到玉應門在秦郡竟有如此聲望,不過回想這兩日的事心裡可不敢苟同。如此一夜,第二日鬱處霆再見秦久,他卻神清氣爽絲毫沒有宿醉的倦容,而且離店前執意付賬,完全沒有前幾日算計私吞入門禮金時的小氣。
離城回玉應門前,秦久還特地到城邊上的糖人攤上,買了兩個糖人又包了一包氣糖。鬱處霆預感到了它們未來的主人此刻可能正在井家大院裡舞鞭子,不過也不好意思多問。但神經有些過敏的秦久反應卻有過激,“看什麼,沒見過買糖人啊?”
鬱處霆眼睛微睜表示無辜。
秦久無奈賄賂:“送你一個,這總行了吧,一個糖人也饞。”
鬱家少爺收的時候沒有多想,所以才有後來兩人兩騎各手舉一糖人從濮城返回玉應門的一路窘迫。
回到玉應門客房,自己打了水正準備洗臉的鬱處霆完全沒有料到兩三步外的床下會竄出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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