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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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橋撇了眼旁邊端著手叉著腳的鬱處霆,心想顧黎那老頭子無非是嘲笑自己易容無術罷了,因為此時她的唇上正粘著那副八字鬍,而鬱處霆嘴邊則是升級版的美人痣。
不過那又怎樣?想那鬱處霆大概是吃了逆心丹的緣故,眉眼間竟越發比前幾日生疏起來,與圖上之人神情居然只有六、七分相似了,看來出了城門找見客棧換回原來的裝扮也沒什麼問題。更何況那榜文之上寫著懸賞捉拿雌雄大盜,交與葉家、鬱家跟玉應門都有賞金可拿,但必須同時拿下一雙活的才肯兌現,這種完全不合邏輯跟江湖規矩的要求,若不是顧黎的把戲她以橋就立刻扯了八字鬍、點了美人痣投案自首。
以橋看著告示聽著旁邊人們的指指點點,心裡有些打鼓:此番老頭子開溜也就罷了,為何突然在自己身上花起這麼多心思,但十成沒什麼好事,估計是跟井叔胡鬧的把戲,也有可能是欺負鬱家的花招。哎,多想無益,還是趕快找到顧黎算賬要緊。無奈,以橋轉身拽起還在旁邊細細品味告示的鬱處霆出城而去。
承寧、秦引、雲上三河皆借路筱州入海,承寧與秦引兩河匯於啟末湖,雲上則一曲九彎自秦郡的霧嶺一路奔流。若從筱州到秦郡按理可由雲上渡水再經陸路,但若欲達玉應門則還是溯秦引而上來得快些。以橋攜著鬱處霆出城尋船,來到了距筱州城不遠的一個小漁灣,此地借當地特產得名“三回”,是以獨產三回魚而著稱。每年夏末秋初魚苗初成由秦引河中上游一路湧下,而第二年初春成魚又會逆流而上回上游產卵,隨後不出十天半月這批剛剛繁衍結束的成魚便會因筋疲力竭而被衝向下游,這往來間便有了每年三次的漁季,因此故名“三回”。
兩人到三回鎮時已值晌午,這村中藉著三回魚這味獨產外加上連線秦郡筱州,許多過客都要在此嚐嚐魚鮮歇歇腳,因此也有兩三家不錯的客棧,漁家閒時也家家都擺著食鋪的營生。以橋不顧店家看著一男一女入店,另一男另一女出店的詫異眼神,心中終於對不必再勉強自己忍受鬱處霆對那套女裝的過度適應而慶幸,不過回想起方才他為了迎合他身上的裝扮,掐腰端肩兩步三扭的窘態,心裡也不知是氣是笑。
打聽過後才發現原來今年漁季竟比往日推遲了一些,由於不知將推遲到何時,村中的漁船怕錯過起網欄魚的時機都不肯起船。
以橋無奈只好在村中坐等漁季結束再邀船前行,一轉眼已過了三五天,因為從未在三回鎮中停過這麼久,前幾天逛逛沿河山水,品品小吃也還算過得很快。但這三回鎮前後不過十幾裡,再如何仔細遊覽也總有乏味的時候,終於耐不下性子的以橋準備放棄渡船繞遠路去井家,可此刻鬱家少爺卻不知蹤影。
想來這幾日鬱處霆總是早上早早出門,晚上天將黑才回來,不過前日與昨日回來時各多一條“錦上花”。
“錦上花”專指那些準備游回上游產卵的三回魚,為保證每年魚苗數量,三回鎮的漁民們規定春回的三回魚每年只能撈一網,而這一網由哪家來撈則要靠抓鬮決定。因此這些赤背金肚的“錦上花”每年只有二三十尾,鮮魚一半還要進給當地官衙,餘下的十幾尾被當地漁戶秘製後得以保鮮數日,但大多是被有錢的大戶早早定下。所以看著捧著“錦上花”回來的鬱處霆,以橋差點真的以為他變身成了雄盜,更別說連著兩天都有如此佳餚佐餐,只是以橋問他來處卻始終得不到答覆。
“聽說東西兩頭的莊家今天要分個高下,你還不去看看!”
正在鎮上找人的以橋無意間聽到這一訊息。
“原本就聽說東頭的莊家奇怪得很,只要魚不要錢。”
“那西頭的更奇怪,要魚不要錢也就罷了,輸得多了還可以還價。”
以橋聽到這兒覺得這東西莊家中八成有一個是鬱處霆,便跟著人群尋了過去。
“如今一直分不出勝負,咱們再比一場,若這次我不能勝你,便算我這個挑臺的輸了,如何?”
以橋站在人群外卻忽然覺得這個聲音熟悉的很,只是不是鬱處霆。
“好,那我們這次就比比徒手稱魚,這兩筐魚,誰稱的準就算誰贏。”正在往人群中擠的以橋聽出這個無聊賭局的另一方正是鬱處霆。
“我先來!”隨後是迎戰之人舉起重物的聲音,“我看,這筐有九十七斤六錢。”
“不用看了,我這筐剛剛好九十六斤,一厘都不差。”
“哈哈,那便是我勝了!”
“還沒驗過,什麼你就勝了?”
“你的那筐沒我的重,自然是我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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