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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被南歡拽著狂奔,可把孟大夫給跑得不上氣不接下氣的。
氣喘吁吁地到達書房,連口大氣都顧不上多喘,孟大夫便接手了昏迷不醒的晏祁,替其把完脈後,恨不得直搖頭,這孩子,到底是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
雖氣惱晏祁不顧忌自個兒身體,如此任性妄為,可到底不忍心見他無知無覺地躺著,好歹算是府中的長輩,孟大夫只得邊嘆氣邊將方子開了,真是操碎了心!
將晏祁這裡安頓好了,不帶歇氣兒地便往謝安娘那裡走去,那孩子身上的時疫,現下看著是沒甚麼,可瞧小院中養病的那下人便知,這病就是個不□□,誰也不知甚麼時候便爆了。
且說謝安娘得了晏祁暈倒的訊息,她驚得將手中的粥碗都給打翻了,抬腿便想出去,可轉念一想,現下自個兒不出去還好,一踏出房門不就是跟著添亂,她既不是大夫,便是去了也無濟於事。
這般安慰著自己,才勉強壓下了去看望晏祁的急切渴望,可沒見著人,她便只能坐立難安地待在屋子裡,叮囑雲璫前去探聽訊息,自己則似只無頭蒼蠅在屋子裡亂轉著。
分分秒秒,皆是度日如年。
好在雲璫沒讓她等太久,便帶回了晏祁的訊息,只是情況不容樂觀,也不知何時才能轉醒,就在雲璫前腳踏進廂房,隔著門板與謝安娘說了完晏祁病情,孟大夫便提著藥箱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按捺著性子,讓孟大夫做了常規檢查問診後,謝安娘便迫不及待的問明晏祁的情況,雖說雲璫已然說過一遍,可她沒親耳聽到孟大夫說沒事,無論如何也是放不下心的。
孟大夫提筆記下了謝安孃的病例,見她眼中藏也藏不住地憂思,心裡直嘆氣,這小兩口倒是都惦念著對方,只是能不能省點心,先顧好自個兒的身體?
“想問甚麼就問吧!”
謝安娘被人點破了小心思,既不羞也不惱,只落落大方地表示自己的關心,她斟酌了一下用詞,這才憂心忡忡地問道:“孟大夫,夫君可是因著今日多有勞累,這才身體不適?”
“一半一半,他這病本就一直潛伏在體內,隨時都有發作的可能,便是沒有這些時日的操勞,發作也只是遲早的事兒。”
這些堆在一起的事情都只是引子,讓他身上的病情提前爆發了,可若不是那小子胡亂折騰,想必也不會發作那麼快,只是這話孟大夫卻是隱了下來。
“那夫君這回昏迷,不知何時才能清醒過來?”想著晏祁大婚當晚暈倒的情景,她到現在都心有餘悸,謝安娘索性開門見山的直接發問。
孟大夫沉吟半晌,給了個含糊不清的答案:“端看他意志如何。”
晏祁這病不僅稀有罕見,且棘手難治,便是他行醫多年,自認醫術尚佳,見多識廣,卻也只能對著他的病長嘆一聲,儘可能的將人保全,不是他不想給出確切的答覆,而是他給不出確切的答覆。
謝安娘一怔,倒沒想到孟大夫說得如此模稜兩可,先時聽雲璫說不知何時清醒,她只當這是做大夫的保守估計,並不怎麼相信,可如今瞧著孟大夫認真的神色,她便知道,這是大實話。
一時間,她突然有那麼股衝動,不管不顧的衝出去,便是隻能看他一眼也好,可她從來不是這般感性的人,生生壓下心中不理智的想法,謝安娘轉而笑著問道:“孟大夫,您說我能好麼?”
正在將問診工具一一放進藥箱的孟大夫,聞言,抬頭望向她,只見她眼中竟是盈盈渴望,好似只要自己說一句沒事,便能放下所有的顧慮衝出去般。
可他到底還是沒能順著她的意,只是務實地說了一句:“安心養病,別想那麼多。”
謝安孃的滿溢星光的眸子瞬間暗淡下來,她垂眸不語,只是渾身散發的憂鬱與落寞是那麼強烈。
好半晌,她才抬起頭,一臉堅定地說道:“孟大夫說的是,當務之急還是得先養好身體。”
她想著,她得趕緊好才是,好了才能去到他身邊,照顧他、看著他,而不是眼巴巴地坐在充滿藥味的屋子裡,甚麼也不能做的乾等著。
奈何天不遂人願,謝安孃的想法註定落空,她甚至連待在這裡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就在晏祁昏迷不醒的這個早上,晏府大門外來了一隊嚴陣以待計程車兵。
朱漆大門上的厚重門環;被為首的官兵敲得啪啪作響。
☆、第74章 隔離(二更)
自晏祁他們回城後的第二日,城中便開始戒嚴,進出城排查得格外的嚴,便連城中的老百姓都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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