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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欽差大人也有幾分本事,安撫住了情緒暴動的難民,還安排了民工前去修補堤壩,這事兒本來到此也算是接近尾聲了,只是老天爺似是心情不甚明朗,接連下了半個多月的大雨,讓奔騰不息的雲河,瞬間成了脫韁野馬,咆哮著、嘶哄著,猛烈的撞擊禁錮它的河壩。
前面修繕一新的堤壩再次崩裂不說,雪上加霜的是,澤州境內各地接連傳來噩耗,說是雲河途徑之地,便是一片哀鴻遍野。說來也怪,這雲河堤壩重新修繕加固才過兩年,怎的就像年久失修般,經不起半點河水的猛烈衝擊。
這其中要是沒有貓膩,饒是誰也不會相信,作為在官場沉浮數十年的老油條,欽差程大人自是猜也能猜到其中的彎彎道道,左右離不開官場上貪汙*,私扣公款,只是如今當務之急,卻是得先解決龐大的難民問題。
難民數量的急劇增加,使得挨著澤州的另幾個州府壓力倍增,每天都有無數的難民蜂擁而來,禹州知州見城中負荷量過大,只得先下令封鎖城門,並在城外搭建難民營。
謝安娘他們的馬車之所以堵在這裡寸步難行,聽說就是在為前方緊急出動的官兵讓道,果然,等了一會兒,前方的道路便又重新疏通了,馬車緩緩的向晏府駛去。
☆、第61章 請帖
隨著時間的流逝,禹州城外的難民越聚越多,對於錢糧醫藥的需求也日益增加,府衙倉庫裡的儲備物資眼看就要撐不下去,而這洪水卻不知何時才會退去,難民返鄉的日子更是遙遙無期,禹州的知州大人可謂是頭髮都快愁白了。
不知誰人暗中獻上一計,恰好解了禹州知州的燃眉之急,只見由知州夫人牽頭,在城中最大的集會場所清逸園,舉辦了一場茶花會,城中但凡有點頭臉的人家,皆在邀請之列。這關口舉辦宴會,倒是讓大家夥兒有點摸不著頭腦。
同樣收到帖子的晏府中人,也在暗自猜測其中的用意,步湘汌趁著用午膳的當口,將這事情說給了晏祁小兩口聽,旁的時候她卻是不願摻和到他們日常中的,小夫妻倆既是組成了自個兒的小家,她這個當孃的便不往兩人中間湊,怒刷存在感了。
甚至連早上請安的規矩也免了,她向來起得晚,何必讓小夫妻倆等著她,便只每日中午聚在一起吃個飯,其餘時間各忙各的,多自在省事!
用膳過後,步湘汌便將請帖拿了出來,讓小夫妻倆過目:“這是今早收到的請柬,看樣子是推拒不了。”
往常晏府也偶爾會收到類似邀請,步湘汌基本是能推的便推,鮮少在外頭露臉,當初匆匆尋了禹州城落腳,便是顧慮晏祁身體還未痊癒,到達禹州城便已是極限,並不適合再匆匆趕路。
待到晏祁身體稍有起色,步湘汌也改變了自己原本的想法,她為何非得待在窮山僻壤躲一輩子,便似永遠見不得光的老鼠,帶著孩子苟且偷生得活著。
這禹州城離郢都相距甚遠,基本不用擔心有人認出她,再說又有誰會想到一個已死之人,竟會帶著孩子以寡婦自居,光明正大的在禹州城中生活?既是如此,何不就此停留,這一住便是十年。
謝安娘掃了一眼裡面的內容,抬頭望了眼晏祁,他倆之間也就隔了兩個拳頭的距離,因著兩人一同瀏覽請柬內容,彼此更是湊得極近,仿若連氣息也交織在一起。
她稍稍偏頭,便見他輕抿著嘴唇,若是仔細看,還能發現唇角稍帶點弧度,這是他對某件事感興趣時慣有的動作,她也是在日常相處中逐漸摸索出來的。
譬如說,他若是抿直了唇,便表示他不喜歡,有一回兩人一齊用晚膳,她夾了一筷子青菜給他,他頓了頓,望了她一眼,唇角不自覺抿直了,卻也沒說什麼便將其送入口中。
見他這般表現,她以為他並不反感,便又陸陸續續夾了幾筷子青菜放進他碗裡,他都照吃不誤。直到後來陪著婆婆聊天的時候,方才知曉他並不愛食綠疏,甚至稱得上深度厭惡,想必那抿直的唇便是在表達不喜。
只不過,她揣著明白裝糊塗,每次都照夾不誤,不吃點蔬菜怎麼行!
接觸久了,便會知道他並不如外表表現的那麼冷硬無情,他的表情如同正常人一樣生動有趣,只是被隱藏得很深很深,需要一點一點的靠近,才能探知他生命中所有的喜怒哀樂。
晏祁略微思索,心中便有成算,抬眸瞥了眼謝安娘,便見她正凝神盯著自己,因著兩人捱得極近,透過她清亮的茶色瞳孔,他甚至能清晰的看見自己,那感覺,仿若被浸潤在一汪溫溫柔柔的清水中,明快而暢意。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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