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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舊籍的史地知識,來證明東北原來是我們中國的郡縣;我們的文化種族和這一塊地方有著不可分離的關係。”此書曾經李濟節譯成英文送交國際聯李頓調查團,後來李頓調查團的報告書中表示東北是中國的領土,顯然接受了該書的觀點。
1930年,西北科學考察團瑞典考古學家貝格曼(F。 Bergman)在額濟納河流域的黑城發現簡牘1萬餘枚,即是“居延漢簡”,次年運抵北平,藏於北平圖書館,由馬衡等人整理釋讀。為了妥善儲存這批歷史文物,1933年經過胡適與傅斯年的協調,移到北大文科研究所,加速整理。北平淪陷後,傅斯年又將這批材料運往美國妥為保管,使之免於淪落日偽之手。
1932年,傅斯年與胡適、丁文江等在北平創辦《獨立評論》週刊,在該刊他發表《日寇與熱河平津》、《“九一八”事變一年了》、《國聯調查團報告書一瞥》等多篇時評,揭露日寇侵華野心,警醒國人不忘國恥。
1935年,傅斯年與俞大綵的愛子出生,當時日本侵略正在不斷加深,傅斯年給剛出世的兒子取名為“傅仁軌”。傅解釋,本應按“樂”字排行,之所以破例命名,是為紀念唐代朝鮮對日本打殲滅戰的大將劉仁軌。
抗戰前夕,傅斯年針對當局的退讓政策,大聲疾呼地號召學人“不南遷,不屈服,堅持到最後一分鐘”。抗戰初期他為故鄉愛國民主人士聊城專員範築先的殉國而寫下“一死泰山重”的贊詩,以鼓舞民族鬥志,並不斷撰寫《天朝——洋奴、萬邦協和》、《我替倭奴佔了一卦》、《第二戰場的前瞻》等評論時局性的論文。
抗日戰爭爆發後,中央研究院南遷,決策既定,傅斯年立即指示中央研究院各所捆紮物資儀器,打點行裝,準備起程。同時滿懷豪情地寫下了“莫謂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的悲壯詩句,以此鞭策自己,激勵同事。
抗日戰爭全面爆發22個月後,傅斯年再在《地利與勝利》一文中估計戰爭走勢。他認定日本的總策略是用相應的代價換取最重要的交通樞紐,在一處呈膠著狀態時,另從側面進攻,或向另一很遠的區域進攻,使中國感覺調動困難。傅斯年認為,日本人的這一戰略同時決定了最終失敗。“抗戰的大業,決不能在最近期間結束,至少還有三年。三年以後,我們必偕英法美以全勝,倭國必隨中歐的桀紂以滅亡。在我勝利而他滅亡之前,苦是要吃,人力是要盡的。”
傅斯年出任參政員時,積極闡述抗日救國的政見,還提筆為文,被稱作有軍事知識的文人。他在慄峰山莊的農舍裡寫成的《地利與勝利》《抗戰兩年之回顧》等篇文章,就頗具政治軍事分析的深度與前瞻性。有人說傅斯年“對政治的興趣,偏重於內政方面,尤其在澄清內政的空氣”。
1945年8月15日,抗戰勝利時,傅斯年在重慶。他寫信給妻子俞大綵說:他一聽到日本投降的訊息,欣喜欲狂,衝出寓所,飛奔上街,手舞足蹈,見人便摟抱,狂呼大叫,直到聲嘶力竭。等回到寓所,帽子沒有了,鞋也丟掉一雙。
1945年秋天,傅斯年的夫人俞大綵帶著兒子傅仁軌離開李莊去重慶。那時,傅仁軌剛滿10歲,傅斯年為兒子書寫贊和文天祥的《正氣歌》及幾首愛國詩篇,寫跋囑其“日習數行,期以成誦”,告以“做人之道,發軌於是,立基於是,若不能看破生死,則必為生死所困,所以異乎禽獸者幾希矣。”
平津淪陷時期,敵偽在北京大學舊址繼續辦學,國人以“偽北大”視之。抗戰勝利後,“偽北大”留有數千名師生無從處置。傅斯年認為文入尤其是教師,為人師表,更應保持個人名節,作為全國最高學府的北京大學尤其應做表率。因此,他於10月和12月兩次在重慶宣告,堅決不任用偽北大人員,認為:“專科以上學校,必須在禮義廉恥四字上,做一個榜樣,給學生們下一代看。”“偽北大”教職員在國難當頭之時為敵服務,於大節有虧,故不擬繼續錄用。北平報紙評論說他對偽職人員“有一種不共戴天的忿怒”。偽教職人員組織團體,四處遊說、請願,要求北大繼續留用,不少政府官員和朋友也出面講情,傅斯年頂住各方面壓力,堅決辭退了這批偽教職人員。不獨如此,他堅決主張嚴懲漢奸。偽北大校長鮑鑑清附敵有據,河北高等法院宣判他無罪,傅先生蒐集鮑4項罪狀,向有關機關繼續抗告,表明了他對偽職人員的嚴正態度。
【壯懷】
傅斯年得知自己獲得官費留學的名額時,在給好友的信眾寫道:“我向來胸中的問題多,答案少,這是你知道的。近二三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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