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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亢禿M餷子眩�源髯鎦�恚�獾餃斫�V鏈耍��8年的人口論爭劃上了句號。
馬寅初辭去了北京大學校長的職務,離開了燕南園,住進了東總布衚衕。世態炎涼,門可羅雀。但也不盡然,周培源、陳叔通都曾看望過馬寅初。陳毅元帥不請自來,用他那宏鍾般的聲音對馬寅初說:“你的人口理論完全正確,一定要堅持,不檢討是對的,我支援你!”
在批判馬寅初的同時,科學規律毫不留情地懲罰著愚昧。中國的人口年年月月分分秒秒地猛增著,給國計民生帶來極大的壓力,而且難於短期克服。1974年12月29日毛澤東在審閱《關於1975年國民經濟計劃的報告》時批示:人口非控制不行。這句話,竟與十七年前馬寅初《新人口論》中的三個小標題完全一致!
十年動亂髮生時,周恩來指示對馬寅初進行特殊保護,使他在身體上沒有受到傷害。可是,他的大量珍貴的文稿連同書畫等文物,都被當時是學生的馬老的孫輩作為“四舊”燒燬了。
【執著】
馬寅初常對人說:“言人之所言,那很容易,言人之所欲言,就不太容易,言人之所不敢言,就更難。我就言人之所欲言,言人之所不敢言。”
馬寅初因人口理論受到批判,北大開大會批他,會議開始了很久,而馬寅初的人還沒到。於是派人把他“請”了過來,他到場之後,搬了張椅子坐在臺前泰然自若。此時,臺下有人開始喊口號,馬寅初卻很鎮靜地說:“我這個人每天洗冷水澡,不管多冷的天都不怕。現在天氣不冷,給我洗熱水澡,我就更不在乎了。”
1958年,在一次全校的批判大會上,馬寅初高聲大喊:“我沒有再課堂裡上課,但我要用自己的文章來教育北大學生堅持真理。”後來,馬寅初又在一篇文章中寫道:“我平日不教書,與學生沒有直接的接觸,總想以行動來教育學生,我總希望北大的一萬零四百名學生在他們求學的時候和將來在世紀工作中要知難而進,不要一遇困難便低頭。”
1958年4月陳伯達突然襲擊馬寅初,在北大的慶典上公開要求“馬寅初要對他的《新人口論》作檢討!”發表在各大報刊雜誌上的攻擊文章像雪片一樣,北大校園內批判馬寅初的大字報竟達近萬張。馬寅初先生,表現出毫不畏懼的浩然正氣。他拒不作任何無原則的檢討,與責難者公開辯論,面對那些借政治打壓學術的投機分子,他說“潑冷水是不好的,但對我倒是很有好處。我最不怕的是冷水,因為我洗慣了冷水澡,已經洗了五十年了,天天洗,夜夜洗,一天洗兩次,冬夏不論,對我潑冷水,我最歡迎。”同年7月,陳夫子(陳伯達)敗下陣來後,“理論權威”、“整人高手”康老夫子(康生)親自破掛上陣,在北大的批判大會上,他指責馬寅初“是馬爾薩斯的馬”。馬寅初毫不示弱,當眾反擊道:“我是馬克思的馬!誰說我是馬爾薩斯主義,我就認他為教條主義者,反列寧主義者”。一時間會場譁然。
1958年5月4日,北京大學舉辦60週年校慶,陳伯達出席並做紀念講話。陳伯達衝著坐在主席臺上的馬寅初,厲聲說:“馬寅初要對他的《新人口論》作出檢討!”馬寅初聽此言,微微仰著臉,望著陳伯達的頭頂,一言不發,視若無物。
1959夏天,馬寅初隨人大視察團赴外地視察回到北京。周恩來代表毛澤東、黨中央找他談話。因為馬寅初不服輸,認準了理,談話自然是談不攏。最後,周恩來近乎用一種哀求的口吻說:“馬老啊,你比我年長16歲,你的道德學問,我是一向尊為師長的。1938年你我在重慶相識,成了忘年之交,整整有20年了啊。人生能有幾個20年呢。這次,你就應我一個請求,寫一份深刻的檢討,檢討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也算是過了社會主義這一關,如何?”但馬寅初對周恩來說:“吾愛吾友,吾更愛真理。為了國家和真理,應該檢討的不是我馬寅初!”
面對批判的聲浪,馬寅初再次發表宣告:“我對我的理論有相當的把握,不能不堅持,學術的尊嚴不能不維護。我雖年近八十,明知寡不敵眾,自當單槍匹馬,出來應戰,直到戰死為止,決不向專以力壓服、不以理說服的那種批判者所投降!因為我對我的理論有相當的把握,不能不堅持,學術的尊嚴,不能不維護。”
1959年12月到1960年1月,北大批判馬寅初之風塵囂上。面對此局面,馬寅初一再宣告:“我認為這不是一個政治問題,而是一個純粹的學術問題。學術問題貴在爭辯,越辯越明,不宜一遇襲擊,就抱‘明哲保身、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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