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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實在想念。”
梁實秋對老北京的各種乾鮮果品也非常想念:“三白的大西瓜、蛤蟆酥、羊角蜜、老頭兒樂、鴨兒梨、小白梨、肖梨、糖梨、爛酸梨、沙果、蘋果、虎拉車、杏、桃、李、山裡紅、黑棗、嘎嘎棗、老虎眼大酸棗、荸薺、海棠、葡萄、蓮蓬、藕、櫻桃、桑椹、檳子……不可勝舉,都在沿門求售。”
梁實秋曾描寫北平小販的吆喝:“北平小販的吆喝聲是很特殊的。我不知道這與平劇有無關係,其抑揚頓挫,變化頗多,有的豪放如唱大花臉,有的沉悶如黑頭,又有的清脆如生旦,在白晝給浩浩欲沸的市聲平添不少情趣,在夜晚又給寂靜的夜帶來一些淒涼。細聽小販的呼聲,則有直譬,有隱喻,有時竟像謎語一般的耐人尋味。而且他們的吆喝聲,數十年如一日,不曾有過改變。”
【風趣】
在哈佛大學時,梁實秋和顧毓秀等人租住在一所公寓中,他們輪流負責做飯、洗碗、採購等工作,而這裡也成為中國學生的活動中心,來往過客隨時下榻,帆布床隨時供應。一次,梁實秋在廚房做炸醬麵,鍋裡的醬正噗哧噗哧地冒泡,潘光旦帶著三個人闖了進來,一聞到炸醬的香味,便嚷著要吃麵。梁慷慨應允,卻有意往小碗炸醬里加了4勺鹽,鹹得他們皺眉瞪眼,拼命找水喝。
王敬義每次從梁實秋家離開時,總要偷偷在梁家門口小便。梁實秋一直裝做不知。有一天,王自己憋不住了,不無得意地問梁道:“每次我都撒泡尿才走,梁先生知道嗎?”梁微笑道:“我早知道,因為你不撒尿,下次就找不到我家啦!”
梁實秋論女人:“假如女人所有杜撰的故事都能抽取版稅,那很容易致富。”
老舍在山東大學教書時,在一次演講中說,文藝作品中的壞人形象大都是腦滿腸肥、一臉橫肉的大胖子。一週後,青島大學外文系主任梁實秋上臺演講,說著說著,話鋒一轉:“就我個人所知,中外文學作品中的壞人都是些瘦子,脖子細得像猴子一樣……”梁白白胖胖,而老舍正是個脖子很細的瘦子。老舍聽罷,一笑了之。
抗戰時期,在一次募款勞軍晚會上,老舍和梁實秋準備搭檔說相聲。其中有一段需要老舍用摺扇打梁的頭,老舍建議刪去,但梁堅持保留,最後二人商定打的時候比劃一下,並不真打。到演出的這天,二人走上臺來,繃著臉肅立片刻,如同泥雕木塑一般,觀眾看了已是笑聲一片。二人只能在陣陣笑聲的間歇表演。到該用摺扇敲頭的時候,老舍不知是一時激動還是有意為之,掄起大摺扇狠狠地向梁打來,梁向後一閃,摺扇正好打落了他的眼鏡。梁迅即反應,手掌向上,正好托住了落下來的眼鏡,然後保持那個姿勢半天,喝彩聲歷久不絕。有人以為這是梁實秋的一手絕活,高呼:“再來一回!”
梁實秋在師大任教期間,校長劉真常請名人到校講演。一次,主講人遲遲未到,在座的師生都等得很不耐煩。劉真只好請在座的梁救急,上臺給同學們講幾句話。梁慢吞吞地說:“過去演京戲,往往在正戲上演之前,找一個二、三流的角色,上臺來跳跳加官,以便讓後臺的主角有充分的時間準備。我現在就是奉命出來跳加官的。”一番話引得全場鬨笑,驅散了師生們的不快。
梁實秋與韓菁清的新房設在韓家。洞房花燭夜,梁因高度近視,又不熟悉環境,沒留心撞到了牆上。新娘立即上前將新郎抱起。梁笑道:“這下你成‘舉人’了。”新娘也風趣地回答說:“你比我強,既是‘進士’(諧音近視),又是‘狀元’(諧音撞垣)。”兩人相視大笑。
【知己】
冰心與梁實秋是一生知己。1923年,赴美留學的梁實秋和冰心在前往大洋彼岸的輪船上相遇。梁頗為尷尬,因為之前他曾撰文批評冰心說:“我從《繁星》與《春水》裡認識的冰心女士是一位冰冷到零度以下的女作家”,並說《繁星》、《春水》此類詩作“終歸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許地山為二人介紹後,梁問冰心:“您修習什麼?”冰心答:“文學。你呢?”梁回答:“文學批評。”然後兩人再無話,幸好有許地山在一旁緩和,才避免了窘境。
冰心給梁實秋的第一印象是“一個不容易親近的人,冷冷的好像要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接觸多了,梁發現,冰心只是表面上對人有幾分矜持,實則與人為善,寬厚待人。他讚揚冰心:“她的胸襟之高超,感覺之敏銳,性情之細膩,均非一般人所可企及。”
為了打發旅途中的無聊,梁實秋與顧一樵等人辦了一份名為《海嘯》的文藝刊物,向冰心和許地山等人約稿。冰心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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