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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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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結束後,日本戲劇權威藤澤淺二郎和日本戲劇評論家松居松翁當即到後臺致賀。松居松翁後來在《對於中國劇的懷疑》一文中說:“中國的徘優(演員),使我佩服的便是李叔同君。當他在日本時雖僅僅是一個留學生,但他組織的‘春柳社’劇團,在樂座上演《椿姬》(即茶花女)一劇,實在非常好。不,與其說這個劇團好,寧可說就是這位飾椿姬的李君演得非常好。……尤其李君的優美婉麗,決非本國的徘優所能比擬。”他還盛讚此劇是“在中國放了新劇的烽火!”

但李叔同的表演收穫的也不盡然是好評,陳丁沙在《春柳社史記》中說,李叔同的表演雖然很投入,但“他的聲調並不怎麼美,表情也較生硬”。

戲劇表演大師歐陽予倩,就是在觀看了李叔同演的話劇《茶花女》後,驚奇地發現“戲劇原來有這樣一種表現辦法”,於是加入春柳社,走上了表演之路。

豐子愷這樣描寫老師李叔同的茶花女扮相:“捲髮,白的上衣,白的長裙拖著地面,腰身小到一把,兩手舉起託著後頭,頭向右歪側,眉峰緊蹙,眼波斜睇,正是茶花女自傷命薄的神情。”

同年6月,春柳社進行第二次公演,演出《黑奴籲天錄》一劇。《黑奴籲天錄》根據小說《湯姆叔叔的小屋》改編。李叔同在該劇中飾演艾美柳夫人及破醉漢兩個角色。此次演出再一次引起巨大反響,得到日本戲劇家的好評,土肥春曙說:“息霜氏的美國貴婦人,肩頸柔軟地動著,頗具愛嬌之態的舉止,極為巧妙。”伊原青青園說:“身材細長,敷著自粉,頗具風采,其穿洋裝的樣子和走動的姿態儼然一幅西洋婦人的派頭。”日本報紙則讚歎道:“演歐美劇,日本人自愧不如。”

李叔同喜歡扮演女角,在《茶花女》中,他飾演茶花女;在《黑奴籲天錄》中,他飾演了艾美柳夫人。為了扮演艾美柳夫人,他剃光了鬍子,並自掏腰包,花百餘元做了一套女式西服。

李叔同在演出春柳社第三次公演的劇目《天生相憐》時,有人評論他的扮相不好,春柳社裡又有人與他意見不一致,他演戲的興致便漸漸淡下去。

【書法】

李叔同少年時師從天津唐靜巖,習寫秦漢三國時代的小篆碑刻和漢隸石刻墨跡。他認為篆字是隸書、行書及楷書的基礎,只有先學好了篆字才能知道中國文字一筆一劃的來歷。他每天至少要寫五百字,打下了紮實的功底後,再習寫隸書,後入楷、行、草諸體。

李叔同皈依佛門後,專心修律宗禪理,幾乎擱置了所有的藝術專長,單惟獨不能割捨書法。他出家前的書體秀麗、挺健而瀟灑;出家後則漸變為超逸、淡冶,晚年之作,愈加謹嚴、明淨、平易、安詳。書法也成為他廣結佛緣、接引眾生的方法之一。

葉聖陶在談弘一晚年書法時說:“弘一法師近幾年的書法,有人說近於晉人。但是,摹仿的哪一家實在說不出。我不懂書法,然而極喜歡他的字。若問他的字為什麼使我喜歡,我只能直覺地回答,因為它蘊藉有味。就全幅看,好比一位溫良謙恭的君子,不亢不卑,和顏悅色,在那裡從容論道。……毫不矜才使氣,功夫在筆墨之外,所以越看越有味。”

馬一浮在《華嚴集聯三百跋》中說:“今觀大師書,精嚴淨妙,乃似宣律師文字。蓋大師深究律學,於南山、靈芝撰述,皆有闡明。內燻之力自然流露,非具眼者,未足以知之也。”“大師書法,得力於《張猛龍碑》。晚歲離塵,刊落鋒穎,乃一味恬靜,在書家當為逸品。”

李叔同的弟子劉質平說:“先師的書法是一生藝術作品中最寶貴的結晶,達到返璞歸真、爐火純青的境界,其不可及處,乃在筆筆氣舒,筆筆鋒藏,筆筆神斂。寫這種字必須要心神不亂有高度鎮靜的功夫,然後運之於腕,貫之於筆,傳之於紙,才能有斂神藏鋒的氣韻。”

李叔同把中國古代的書法藝術推向了極至,“樸拙圓滿,渾若天成”,他的書法被世人視為珍寶,魯迅、郭沫若、徐悲鴻都藏有李的墨寶。劉質平更是將老師的墨寶視作生命,抗戰時,劉質平曾解開衣服用自己的身體伏在箱子上,為箱內的老師墨寶遮蔽風雨,為此病的奄奄一息。

【逸事】

姜丹書《弘一律師小傳》記載,李叔同曾言其出生時,曾有喜鵲銜松枝人室的瑞兆。弘一法師圓寂後,有刊物報道,那被喜鵲銜來的松枝一直由李儲存著,直到圓寂之時,還懸掛於禪榻旁之壁上。但李家後人卻否認了喜鵲銜枝的說法,稱禪房所掛為龍眼樹枝,是法師用來掛帽子的。

李叔同年少時喜歡貓,姜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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