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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揚名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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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山海拾遺,鬧得一時間玉京紙貴,光宅坊裡的李宅,自然也被各家書坊派來的人踏破了門檻。只不過,這些期望能印售《山海拾遺》的書商,個個都被紅藥擋在了門外。

到了正月十七,上元節第三天的黃昏,一重重飛樓間便亮起了各色花燈。紅藥用一副不厭其煩的笑容,送走了一名書商,把門一關,終於揉了揉腮幫子,鬆了口氣。徐達踩著剛冒頭的草芽,嘆道:“又是八百兩,八百兩走啦。神女娘娘,這是第幾個了?”

日前徐應秋與鄭君山走後沒過幾天,睦親坊陳宅書鋪的主人陳宗之便親自上門拜訪,這位書商仕途不順,卻交遊廣泛,為人仗義,有“賒書不問金”的美名,在書商雲集的玉京城裡,憑著一己之力,做成了頭號書商,願出千金,懇請李蟬把《山海拾遺》交給陳宅書鋪雕版印售。

只隔了一天,臨安坊李記書鋪的掌書又登門拜訪,所求與陳宗之相若,明言說司宗寺卿李象先對此書十分賞識,話裡話外則暗示著若能搭上司宗寺卿這層關係,那位大人物只需幾句話,此書說不定收入蘭臺。玉京的書坊印售圖書,雖也傳遍各州,但也大都只是私人收藏,供人消遣。若由蘭臺刊刻,那可是要被各地書院收入館藏的。

一邊是徐應秋聯絡的書坊,一邊是袁崇山拉來的關係,李蟬只得邀了兩方共聚一堂,三杯兩盞過後,議定兩家各出八百兩,拿到印售此書的資格。

紅藥朝上望了望門簷,抿嘴掰著手指算了算,“三十四個了。”

徐達咋舌道:“三十四個,八百兩……這,這……”

紅藥幫它算出答案:“合計二萬七千二百兩。”

徐達眼睛發直,“咱聽說唐家那辛園有個繩朽閣,咱有這麼多銀子,比那繩朽閣都不差呀!”

塗山兕在積滿了渾濁雪水的池子邊回過頭來,“兩萬兩雖然多,你卻小瞧唐家了。”

園子裡看花燈的李蟬對徐達說:“睦親坊的陳宅書鋪,臨安坊的李記書坊肯出到八百兩,便是和我簽了書契,要我不再委託其他書坊去印售了。”

徐達叫道:“阿郎糊塗,糊塗啊,這千餘兩蠅頭小利,怎比得上幾萬兩?”

紅藥看徐達頂嘴,哼了一聲,“徐達,你是不是這些天豬油吃多了,連阿郎的話都聽不懂了?”

眼看白貓掉進了錢眼裡,聽不進道理,李蟬笑道:“不止這八百兩,日後這兩家書坊每賣出去一本書,咱們都有錢分的。”

徐達遲疑:“咱去看過了,那書鋪雖然不小,上門客人卻算不得多。”

李蟬搖頭:“上門的客人不是大頭,大頭都在外地來的書商身上。前些天陳宗之酒後說蜀中書商來玉京走一趟,買走的書便有千部之多?蜀中可不止一個書商,大庸國也遠不止蜀中這一個地方。”

徐達聽得眼睛一亮,剛說完徐達的紅藥,這時卻嘆道:“我聽說買書的人不多,大都是借閱手抄的,還有盜印的。”

李蟬笑著搖了搖頭。

脈望在門前現出身影,“貧寒之家,有幾個買得起書的,愛書之人借閱抄寫自然無可厚非,那盜印牟利的書商卻罪該萬死,不過那陳宅書鋪跟李記書坊都有些背景,此事自有官府去管。再說一千多兩。”

李蟬看到脈望,移動開話題道:“此書能被人賞識,大都是先生的煉字之功。”

要說《山海拾遺》出了名,最高興的不是李蟬,二十生前不得志,死後一本《芝田記》也無人問津的謝芝田。眼下,脈望聽了李蟬的話,只微微一笑,“文字功夫不過錦上添花,主公名揚玉京,也是厚積薄發。”

正說著話,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

李蟬眉毛微微一皺,給紅藥使了個眼色,紅藥嘆了口氣,埋怨道:“這些賣書的,上元燈會還沒過去,也這麼不消停。”說罷,走到門後,“這位客人莫見怪,我家阿郎……”‘話說到一半,卻住了嘴。

來者一襲白衣,容貌俊朗,身邊帶著個書童,不是什麼書商,是李蟬的熟人,靈丘鶴子白微之。

這位日攜一卷的郎君,今天腰間沒別竹簡,手裡拿著一本新書,上邊有陳宅書鋪的牌記,眼看讀的正是山海拾遺。

……

奉宸大將軍府裡,姜濡也翻著一本新書。

坊刻的書籍,不如官刻的字大行疏。正值黃昏,外邊還有些天光,屋裡已十分昏暗,她卻並不在意,眼裡似乎閃著微不可察的銀光。看了十餘篇,自語道:“難怪手底下跟著那麼多妖怪,原來遇到過這麼些古怪的事。”

一點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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