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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無題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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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孝恭說罷,旁人大笑道:「原來王道長不光舉止獨特,道號也這般獨特,真奇人也,真奇人也!」

王常月寫罷最後一個字,無奈地看了王孝恭一眼,解釋道:「諸位別誤會了,這分豆法,是隱樓觀中排除雜念的方便法門,若生一惡念,便吃一黃豆,若生一善念,便吃一黑豆,若吃到豆子只剩黃的……」

他雖耐心解釋,卻沒人仔細聽,有人正色道:「道長,這吃豆法好則好矣,卻有個很大的壞處。」

王常月聞言一愣,拱手道:「請指教。」

那人笑道:「煉形之人不食五葷,是因五葷臭穢,影響心境。這豆子吃多了……道長你盤膝打坐,到了關鍵時候,穀道噗嗤一聲,放出個屁來,這關,可就閉不下去啦!」

便連先天境界的武人,也不至於被五穀輪迴之事而影響了修行,更休提修行者了。此人只是隨口調笑,王常月皺了皺眉,見眾人都笑語盈盈,暗歎一聲,息瞭解釋的心思。又想,自己縱被取笑,也算是讓人得了樂趣,可惜,《功過格》裡卻沒算此類功德。

本來因白微之與唐清臣暗藏鋒芒的對話而有些不快的氣氛,因「炒豆子」的一番玩笑而冰消雪融。王常月作不耐調笑狀,拱手告退,回了清微觀,眾學士穿行街巷中,也一個接一個地告別,回去各自的廟觀會館。

……

李蟬婉拒了去白微之館中赴宴的邀請,又推掉了謝凝之的花酒。到了光宅坊外金水橋上,便只剩姜濡跟李蟬同路。

這位白龍女今日穿著乾元學士的冠服,氣度儒雅,便連街巷中的少女,目光也總在她身上留連。她執著韁繩,胯下白馬在石磚上踏出輕快的嗒嗒聲。

「看來碧水軒的事過後,你跟謝凝之倒是走得近了許多。」她扭頭看李蟬。

李蟬隨口道:「既然是同窗,自然不能生分了。」

姜濡微微一笑,打量了李蟬一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快到橋頭時,她又說:「今天該是春風得意之時,李郎卻似乎有些憂緒?」

李蟬挑了挑眉,故作輕鬆地笑道:「此話怎講?」

姜濡道:「你在丹鳳門下策馬時,倒像是發洩多過得意了。」

李蟬下意識想掩飾,卻沉默了一下,對姜濡拱手道:「多謝小娘子關心。」

「既然是同窗,這也是應該的。」姜濡微笑,對李蟬回了一禮,調轉馬頭,往大將軍府的方向去了。

李蟬在橋頭目送姜濡遠去,回頭,金水河上,春水流動,倒影著他的眉頭微鎖。

他抬頭,視線穿過倉米巷,看了李宅一眼。隨即雙手用力在臉上搓了幾把,深吸一口氣,換上了一副笑容。

……

李宅棋亭裡,紫藤發出的新葉已鬱鬱蔥蔥。暮光被藤隙漏成斑駁的影子,眾妖怪圍聚成一夥,氣氛頗為凝重。

赤夜叉甕聲甕氣道:「這麼說,筆君跟晴娘,是真的走了?」

塗山兕道:「我雖是猜測,但筆君和晴娘到現在還沒個影兒,再看阿郎的神態,這事也差不離了。」

徐達道:「咱早上可瞧見了,阿郎把那信放在書房裡邊,軍師,你可看過了?」

脈望苦笑道:「雪獅兒君,郎君若想說,自然不會隱瞞,老夫可不方便偷看。」

徐達點頭讚許道:「軍師果然是個通人情、明事理的!」

紅藥低著頭,眼眶溼潤,手裡還擺弄著一張剪紙,「他們怎麼就挑在這時候走?」

「神女娘娘莫傷心,莫要傷心!」徐達磨蹭她褲腳,尖聲細氣道:「筆君晴娘何許人也,自然有大事要做。錯了,錯了,再大的事,筆君出馬,也是手到擒來,說不定明兒一早,便都回來啦!」

「回來啦!」一縷灰煙飛來,鎮宅大將高聲道:「阿郎回來啦!」

外頭傳來喧鬧聲,

紅藥連忙起身,卻被塗山兕拉住,「我去吧。」

紅藥一怔,反應過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進屋去照鏡子。

塗山兕則與二夜叉迎出宅門,老遠的,就見到李蟬峨冠博帶,騎馬過來,滿面春風地招呼著圍觀的街坊鄰居。

他被三妖怪接到宅門前,把韁繩交給禮部的官差。

官差牽走了馬,李蟬進屋關上了門,面對眾妖怪的一片恭賀聲,笑意盈盈。

屋中宴席已擺好,妖怪們端上鍋裡蒸著的熱菜,李蟬摘下那不便的幞頭跟巾子,放到一旁,入席坐下,問道:「今日鶴集宴上,皇帝賞了七百緡錢,府庫應該已遣人送來了吧。」

《花葯是雌配子還是雄配子》 八十七:無題(第1/3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