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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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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和你喝一杯咖啡,參觀一下你工作的地方,你曾經和我提過這件事,而我也很想來這裡看看你。”

“你穿過整個城市確實只是為了要讓我高興?”

“也為了能讓你在一輛放滿手術器械的推車旁吻我……這是我浪漫的一面。”

瓦萊麗陪著安德魯去打車。在車門關上前,他忽然回過頭來。

“事實上,你父親之前是做什麼行業的?”

“他是製造廠的工業設計師。”

“工廠主要生產什麼?”

“製衣材料、樣片、裁縫剪刀、各種型號的縫衣針、毛衣針,那時候你說這是女人做的工作,還狠狠地嘲笑了他一番。為什麼忽然問起這個?”

“沒什麼。”

他吻了吻瓦萊麗,答應她自己會按時回家,然後關上了計程車的車門。

15。不堪回首的往事

……兩個男人將拉斐爾從牢房內拉出來。一人用力抓住他的頭髮,另一人用一根牛筋繩抽打他的腳踝,使他無法站立。拉斐爾頭痛欲裂,感到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扯下來了。每走一步他都希望自己能夠站起身,但是在抽打之下他的雙膝還是忍不住跪下來。直到他們來到一扇鐵門前,施刑者才住手。

門後是一個方形的大房間,沒有一扇窗戶。

牆上滿是一道道暗紅色的血跡,泥地散發著乾涸的血和糞便的氣味——一種令人不能忍受的嗆人的氣味。兩個光禿禿的燈泡從天花板上垂下來。

房間裡的光線亮得晃眼,不然就是因為牢房的昏暗和這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整整兩天沒有一個人給過他任何食物或水。

有人脫去他的襯衣、長褲和內褲,隨後強迫他坐在一張用水泥澆築在地上的鐵質椅子上。椅子的扶手上有兩條皮帶,椅腳處也有兩條。當他們鞭打拉斐爾的時候,皮帶將他的面板割出一道道口子。

此時一個佩戴將軍軍銜的人走進來。他身著筆挺的制服,在一張桌子旁坐下,用手擦了擦桌上的灰塵,然後放下他的帽子。他站起身,沉默著走近拉斐爾,衝他的下頜狠狠擊了一下。拉斐爾感到自己的血從嘴角流了下來。但他沒有發出一點兒呻吟,他的舌頭因為口渴而緊緊地貼著上顎。

“安東尼奧……(又是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阿爾封索……(又一拳打在下巴上),羅伯特……(第三拳差點兒打裂他的眉骨)……桑澤,你知道我的名字嗎,還是你想要我再告訴你一遍?”

拉斐爾失去了意識,有人將一桶散發著惡臭的水潑在他臉上。

“說我叫什麼名字,渾蛋!”將軍命令道。

“安東尼奧·阿爾封索·羅伯特,婊子養的。”拉斐爾口齒不清地說道。

將軍舉起胳膊,但又停住了手,他微笑著示意兩個手下好好拷問這個不知趣的異見分子。

有人將銅板捆在他上身和大腿上,然後將剝去外皮的電線纏上他的腳踝、手腕和睪丸。

第一次通電激得他的身子一下子往前衝了衝,拉斐爾立刻明白了為什麼椅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好像有上千枚小針在他面板下的血管內亂扎著。

“安東尼奧·阿爾封索·羅伯特·桑澤!”將軍用無動於衷的嗓音重複道。

每次拉斐爾失去知覺時,都有一桶惡臭的水將他拉回自己正在受刑的現實。

“安特……阿爾封索……羅伯……昂澤。”他在被第六次電擊後喃喃說道。

“這些人自稱是知識分子,但他們其實連正確地念個名字都不會。”將軍冷笑道。

他抬起拉斐爾的下巴,重重地給了他一記耳光。

此時拉斐爾的腦海中只有伊莎貝爾,只有瑪利亞·露茲,只有絕不求饒、絕不有損自己的榮譽。

“你們那該死的印刷廠在哪裡?”將軍又問道。

一聽到這個名詞,傷痕累累、面龐腫脹的拉斐爾的思緒立刻飛向了那個有著藍色牆壁的地方。他聞到紙張、墨水以及他的朋友們用來擦拭油墨印刷機的工業酒精的味道。這段氣味的回憶令他恢復了部分思考的能力。

又是一次新的電擊,拉斐爾開始抽搐,他的括約肌放鬆了。帶血的尿液沿著大腿淌了下來。他的眼睛、他的舌頭、他的生殖器官現在像被火炭燒著一樣疼。他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將軍身邊的醫生走過來聽了聽拉斐爾的心跳,又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然後宣佈,如果他們還想留著拉斐爾的性命,那麼今天就應該到此為止。安東尼奧·阿爾封索·羅伯特·桑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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