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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德仔燃起香燭,捧住花婆神位站在神案後面,又道,“老爺富貴之體,不必親自跪拜,可由管家大人代勞,祈求花婆神靈保佑。”
說完拉過李進在捧著神位的德仔面前跪下,自己則披髮仗劍念念有辭,屋裡屋外床頭牆角舞上一通,為小少爺驅鬼祛魔。
德仔多次隨廟祝做過法事,平時都將神位供在神案上讓主家跪拜,從來沒有讓他長時間捧著神位的先例,站得腿腳發麻,又被香火薰得涕淚交加,苦不堪言,心想這不是變相體罰嗎,阿公是不是老糊塗了?見李進畢恭畢敬地長跪在跟前,細細一想才悟出阿公有意整治這位惡管家,變著法兒讓他給自己下跪。
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廟祝將桃木劍憑空一刺,打了個通天噴嚏:“惡鬼已經驅除,小少爺當可無虞了。管家大人請起!”
李進頤使氣指慣了,今天被強拉著跪在德仔面前,卻打著為小少爺求神祈福的幌子,知道受廟祝暗算,心想這些神漢巫婆實在招惹不起,只得自認倒黴。他跪了一個多時辰,兩膝早已麻木,哪裡還站得起來?家奴們平時受盡李進欺凌,見他被廟祝捉弄,覺得十分解氣,強忍住笑扶他坐下,取來藥酒為他揉搓跪得麻木的腰肢膝踝。
李銓救子心切,專心看廟神裝神弄鬼,做完法事才記起李進跪了半晌,連腰也站不直了,感動地說:“李進,你辛苦了,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啊?”
李進吃了啞巴虧,哭笑不得,嘴裡卻說:“老爺言重了。為小少爺求平安是奴才的本份,再跪幾個時辰也不辛苦。”
廟祝畫了幾道符,連同一隻小瓷瓶交給德仔:“這三道神符,一道貼在小少爺房門上,一道放在貼身衣袋裡,還有一道燒成灰和著神水喂小少爺喝了。”
德仔正眯著被煙火薰紅的眼睛呆望阿嬌出神,聽到吩咐才轉過頭來,趕緊接過神符神水。
“阿嬌,帶小師父去吧。”德仔只是土司官治下的奴才,礙著老廟祝的面子,李銓還是即興賞了個小師父的雅稱。
阿嬌是土民家的女兒,母親病重時借了土司的高利貸,家徒四壁無法償還,只得賣身抵債做了奴婢,專門照料小少爺的生活起居。見老爺吩咐,她朝德仔一笑:“小師父,跟阿嬌來吧。”
德仔第一次聽別人稱他為小師父,見這位花容月貌的漂亮女孩對他微笑,覺得一身輕飄飄的,象做了神仙一樣,身不由己地隨阿嬌去了。
南方水土養人,阿嬌年方十五,已長成大姑娘一般,容貌又好。臉上雖暗藏幾處不起眼的痘痕雀斑,不具備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特異功能,更達不到傾城傾國的高標準嚴要求,在地僻人稀的蠻荒地區,也算百裡挑一了。
德仔目不轉睛地欣賞她婀娜的腰身和背後左甩右晃的油黑辮子,怎麼看怎麼順眼,開始心猿意馬起來:真是天道不公,這樣好看的丫頭卻命如黃連,淪落土司衙門做奴做婢,不然討來做老婆多好——不知為她贖身要花幾兩銀子?
德仔還在胡思亂想,阿嬌已領著他來到小少爺房內。她解開小少爺外衣,德仔放進神符時無意碰了她手臂一下,觸電似地產生一種酥麻的感覺:原來女孩子的肌膚如此細膩涼滑,怪不得有點年紀的男人提起女人就眉飛色舞唾沫四濺,象剛抽過煙土一般無法自持,連自己姓甚名誰都記不得了。
見阿嬌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德仔更加賣弄。阿嬌看他裝模作樣唸唸有詞的滑稽相,忍俊不禁卟哧一笑。德仔意識到自己具備逗笑美人的能耐,頗為自得,划著洋火點燃神符,然後開啟小瓷瓶倒出神水調和紙灰,沒話找話地問:“你叫阿嬌?幾歲了?”
阿嬌嬌羞地低下頭:“十五。你呢?”
“你猜猜看?”德仔賣個關子。他長這麼大還沒同女人有過肌膚之親,除了捱罵,說話的機會也屈指可數,只恨自己白活了十六年。可惜只是無意碰她一下,沒能好好體驗,便留了一手,讓她幫忙撬開小少爺緊閉的牙關,自己則抓住她嬌柔的小手假裝指點,磨磨蹭蹭給小少爺喂神水,一邊問:“過幾天南山有場歌墟,你去嗎?你去我也去。”
歌墟是壯族地區約定俗成的男女青年談情說愛的社交場合,德仔跟別人見習過幾次,覺得還算好玩,可以隨便同女孩子打情罵俏,說些只傷小雅不傷大雅的調情話。
“我們做奴的,人都賣給東家了,平時連大門都不準出,怎麼能夠隨便出去趕歌墟呢……”阿嬌話剛說完,突然怔住,臉色刷地變得煞白,猛然縮回被德仔拉住的手,不假思索地甩了他一個耳光,捂著臉跑出房間。
“小賊頭,老爺家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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