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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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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越發要瞧瞧,想到此,文帝唰一下開啟扇子,待他瞧見扇面上所繪的畫兒,不禁愕然,竟是一幅十分香豔的春,宮

☆、第42章

文帝自然知道朱晏開的安記裡有春,宮刻本;當初陳二喜神秘兮兮的從外頭弄來一冊;起先他是瞧著新鮮;瞧了兩冊後就丟開了;因這些東西宮裡也是有的,畫的比安記精緻許多,宮裡除了春;宮圖冊;他還有一套玉雕,是他登基那年柱州進貢上來的;一套十二組,十二個式樣。

柱州產玉,因溫潤堅密、瑩透純淨、潔白無暇、如同凝脂,故得名羊脂玉,雖產玉,能稱得上羊脂的卻少之又少,貢上的東西自然是少中掐了尖的,且是南工精雕細刻數年而得,活靈活現,更因玉的水頭足,若在燈下瞧,那女子的皮肉肌膚情態栩栩如生,彷彿活了一般,故此文帝甚愛,藏於自己的私庫之中,那些年時常拿出把玩。

近幾年,對女色失了些興致,便忘了這件寶貝,今兒給扇面子上這幅春,宮倒勾了起來,皆因,這幅春宮跟以往的不同,繪的畫工不見得多精細,卻勝在一個真字上,不然,文帝也不可能想得起自己那套玉雕來。

且意境不凡,你說春,宮講究什麼意境,可這幅扇面上愣是有了,這春,宮添了意境之後,忽生出股子豔而不淫的味道來。

這麼想著,文帝又忍不住去瞧,還未瞧底細,不防手一空給朱晏奪了過去,文帝忍不住蹙了蹙眉,抬頭瞧著朱晏,眸色有些沉。

朱晏也知自己這一奪莽撞了,雖說文帝是他嫡親的侄子,可也是皇上,只朱晏著實無法兒了,此時倒萬分後悔,一時動意把三孃的春,宮繪在扇面上。

這幅是三娘繪的那幅鞦韆上合歡圖,正是昨兒三娘新拿給他的,男子坐與鞦韆之上,女子羅裙委地,衫兒半卸,坐與男子上面,纖手住著鞦韆索,兩條白生生的腿兒分開左右,隨著鞦韆蕩將起來,粉面微揚,紅唇輕啟,那滿臉遮不住的春,情,映著牆頭開的正盛的杏花,說不出的勾人。

勾的朱晏一時動意,提起筆來,比照著三孃的繪在了自己的扇子上,朱晏的畫可是經過名師點撥的,且善工筆,自是比三娘不差,雖畫技高過三娘,卻不知為何,意境韻味都差了一些,自然,其實這只是朱晏的想法兒,要是三娘看了,肯定覺得比她畫的強,進而立馬就會產生危機意識,合著美皇叔自己也會,那她還獅子大開口的跟人家談個屁條件啊,人家自己畫不得了。

話題遠了,拉回來接著說朱晏,畫了這樣的扇面也不妨事,舉凡那些風流才子文人墨客在家與妻妾歡合,興致一來也有不少自己繪了春,宮,戲耍玩樂的,只私藏於家中,不傳將出去也不妨事。

偏偏朱晏繪過之後,腦袋一抽就擱在袖子裡了,擱在袖子裡要說也沒事兒,橫豎旁人瞧不見,自己沒事兒時候偷著瞅瞅,也方便,可他腦袋又一抽,帶著扇子進了宮,偏扇子就從他袖子裡滑了出來,給文帝瞧了去,朱晏心裡頭一急就去奪了扇子,奪了之後,朱晏頓時醒悟,作為臣子,如何能在君王手裡奪東西,哪怕那東西是自己的也一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況,一把小小的扇子。

醒過神兒來,朱晏急忙跪下請罪:“臣萬死。”他一這般,文帝倒不好惱他了,再說,也不是什麼了不得大事,不過一幅作耍的春,宮罷了,哪裡就真能治他的罪呢。

文帝伸手扶起他道:“皇叔這是作甚,你我叔侄,什麼大事值得這般,快起來吧!”

朱晏這才起來,卻再不敢逗留,急忙告退,邁出門檻,給外頭的冷風一嗖,朱晏才覺知竟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一番事自是瞞不過陳二喜,陳二喜暗暗打量朱晏一遭,心說,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平日裡瞧著這位皇叔最是個正經人,雖說是個閒散王爺,可並不跟旁的宗室子弟一般眠花宿柳風流放蕩,除了喜歡做買賣開鋪子,沒見她往煙花柳巷裡頭溜達,府裡雖有幾個侍妾,正經的王妃卻沒了,偌大的安親王府連個承繼爵位的世子都沒有,好歹兒的,萬歲爺這都有倆皇子呢,偏又生了一副好皮囊,招一招手,估摸京城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兒能上的都恨不得黏上,卻未聽著什麼韻事。

要說這男人哪有不好色的,若不好色,除非不喜歡,既不喜歡女子,自然就是喜歡各色的唄,故此,外頭的人私下裡都說,這位王爺弄不好有斷袖之癖,可今兒卻從袖子裡掉出了春宮的扇子來。

陳二喜剛在裡頭伺候著,瞧得可是一清二楚,萬歲爺展開扇面的時候,他還偷著瞄了一眼,那一眼就算陳二喜早斷了這檔子事兒,那顆心還是忍不住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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