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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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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我們那超級世故油滑的奧爾德斯·赫胥黎(Aodous Huxley)之流需要多看看這種表情——在廢墟之中的、活生生的表情。

德軍指揮官將我們帶到大教堂和市政廳。除了有一兩扇窗戶被打破而外,幾乎都完好無損。它們一定是逃過了1914年那場火災,因為都不是新建築。一名德國軍官對我說:“斯圖卡式俯衝轟炸機比起普通轟炸機有一個優點。”

“什麼優點?”我問道。

“它們更為精確。看看這裡的市政廳和大教堂都倖免於難。若是普通轟炸機攻擊這座城市,很可能連它們也會被擊中。但我們的斯圖卡不會。它們只炸指定的目標。”

我們魚貫而入市政廳。在一條挺長的中世紀風格大廳裡——可能是接待室,因為位於前面——我們立即辨別出這裡曾經是英軍司令部。在一張用白木製作的大桌子上,放著地圖、筆記本、威士忌酒瓶、啤酒瓶和帶有奇怪的英國商標的餅乾筒。它們證明英國人不久前還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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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琛,5月20日(午夜)(4)

一條走廊通向裡面更小些的房間,英國軍官們似乎曾在那裡住過。在他們的桌子上,堆放著更多的地圖、法英辭典。在一張桌子上,我注意到放著一本炮兵手冊。一間屋子的地板上沾滿了血。德軍指揮官冒險透露了一個訊息,有兩個受傷的比利時人在那裡因流血過多而死。在各個房間繪有大幅文藝復興時期壁畫的牆壁下,放置著英國人睡覺用的凌亂床墊。大多數床墊都沾滿了血,似乎在最後的日子裡,它們並不是用來睡覺,而是用來等待死亡。

當我們離開市政廳,魚貫而出那間大接待室時,我注意到後牆上有一塊巨大的銅牌,但有半塊被打掉。

“那是怎麼回事?”我問一名軍官。

他隨即大肆吹噓了一番德軍的榮譽感,這塊銅牌是紀念盧萬的烈士——即1914年被德軍抓為人質並槍斃的200名市民。正如全世界都知道的,這些市民中的頭面人物之所以被槍斃,只是由於比利時人對德軍士兵打冷槍。在1940年沒有發生打冷槍事件。這塊銅牌描述了野蠻的德國士兵,而為了捍衛德軍的榮譽,便將記述“英雄烈士及野蠻德軍”的那半塊銅牌毀掉。而另外一半銅牌記述了1914年比利時軍隊在保衛這片土地時的英雄事蹟,德國人對此並不反對,因此將其保留下來。德國人只是反對打冷槍而已。

在火車站附近的廣場廢墟中,一座巨大的石質紀念碑仍然矗立在那裡,儘管德國人和英國人此次在那裡戰鬥了三天之久。這座紀念碑也是為了紀念1914年被槍斃的那些好市民們。上面甚至羅列了他們的姓名。迄今為止德國人還沒有將其炸掉。

我們在廣場上停下來喘口氣。臉上仍然帶著恐懼和震驚的難民們,已經開始逐漸返回家園,在廢墟中小心地走著。他們安靜、悲苦而驕傲。雖然這會使人很傷心,但我們還是叫住了一些人,試圖詢問他們一些問題。我們提出的一些問題是想弄清德國人對英國人火燒盧萬圖書館的指控,因為我們相信德國人是罪魁禍首,而美國人民的反納粹情緒將因此而進一步高漲。但是看到陪同的德國軍官,他們都變得謹言慎行,什麼也沒有跟我們說。他們什麼也沒看見,他們堅持說。在戰鬥期間他們並不在城裡。他們已經逃往山區。

“我怎麼可能看到什麼情況?”一位老人抗議道,眼中閃耀著怒火,看著德國人。一位比利時牧師也同樣謹慎小心。“我待在修道院的地下室,”他說道。“我為我的教民們祈禱。”一位德國嬤嬤告訴我們,她和56名孩子是如何在女修道院裡躲了三天。她的確記得週五即5月10日晨,炸彈開始從天而降。事先毫無警告。炸彈完全是不期而至。比利時並未宣戰。比利時並未對任何人做任何事情……她停了下來並注意到德國軍官正盯著她。

“你是德國人,是嗎?”其中一名軍官問道。

“是。”然後她便趕忙惶恐地說道:“當然,作為一名德國人,我很高興這一切都已過去,而且德軍部隊來到了這裡。”

德軍指揮官很明顯是受到了鼓舞,想帶我們去女修道院與更多的德國嬤嬤們談談,但是我們估計這只是為了宣傳而已,因此催促率領我們這幫人的軍官繼續前進。我們遂起程前往布魯塞爾。

大約中午時分,我們沿著灰塵漲天的公路駛向布魯塞爾,突然有人看見了斯蒂諾克吉爾(Steenockerzeel)以及那座中世紀城堡,奧托·馮·哈布斯堡和他的母親、前奧匈帝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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